最后面是选了个小笼包子,一口咬下去溢出来少许汤汁,吓的刘又夏连忙抽纸给他擦嘴巴。
安远笑眯了眼睛看他,放下筷子,一副乖乖好学生的样子。
“有没有烫到?”刘又夏皱眉,动作一大耳边的玫瑰就掉在了桌上,差点就落进粥碗里。
“没有被烫到,也没有不愿意。”安远捡起那朵花重新给他别上,又发自肺腑地赞叹了一句:“真是好看。”
刘又夏便也笑了,春风化雨一般的笑容,看的对面的安远更是心潮激荡。
只是这样的气氛没有美丽多久,就被安秘的声音打破了。
“哥,你叫醒我了,我睡不着。”
安秘一脸便秘地往这边走,吓的两人做贼似的连忙分开。保持起了距离不算,脸上的笑容也都收敛了。
“好香好香,”安秘抽抽鼻子,眼睛立马就亮了。“哥你怎么不叫我起来吃早饭啊?!”
安远松了口气,板起脸赶他去浴室洗漱。
“你快点把自己收拾一下,我看着都要没胃口了。”
安秘朝他做了个鬼脸,不怎么乐意地在离开之前挥手扇了扇香菇鱼片粥的热气,深吸一口后才餍足地往浴室走去。
刘又夏对堂弟的表现十分满意,颇为贴心地去厨房给他拿了份碗筷。
“他自己拿就好了,你赶紧吃吧,不是说还有工作要忙。”安远接过刘又夏拿来的碗盛粥,认真地问了一句。
刘又夏嗯了两声算是回应,只是表情看着是明显的不上心。
“喂,”安远半玩笑半打趣地说道:“你这个样子真能赚到钱?不过我觉得公司肯定是亏了。”
刘又夏被他这句话提醒,忙着放下碗筷跑向书房,进门后摸着后脑勺翻了好一会儿才从行李中找出个钱夹。
钱夹有了点年纪,开口处被摸久了都有点掉色。
这不是什么大牌子的产品,可压得密实的线脚还是显示出它的做工j-i,ng细之处,工匠也没有什么偷工减料的心思。钱夹是用一种动物皮做的,上面没有显眼的logo。刘又夏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用银线绣了“lyx”三个字母。
东西是六年前的了。大三的五一两人绕过人多的地方,一路晃荡到湘西的某个村落。很奇妙的感受,商业化慢慢入侵着这个山水之地,可村民仍旧淳朴的令人感动。
安远遇见手艺人的时候还没有想那么多,是拿出钱夹付钱才想起刘又夏的已经用旧了,这才临时起意请师傅做一个,虽然自己不会绣,却也跟着师傅揉了线。最后亲自送到对方手上,一双眼睛灿若星辰,笑容里装满了山城的风。
他想到从前的生活,一颗心温柔了许多。
“你在干嘛,怎么那么久,粥都要被安秘吃光了。”安远见他许久都没有出来,便转身朝书房的方向喊了声。
一旁的安秘表示我才刚吃两口,怎么就被我全吃光了?!
刘又夏匆匆关门过来,坐好后把钱夹递给了安远。
这厢的两人互看一眼都有些迷茫,最后还是安秘戳了戳他哥,对方才一脸忐忑地接过了。
里面还放了张合照。两人站在太阳底下,明晃晃的日光刺眼得很。安远半眯着眼睛,一旁的刘又夏揽住他的肩膀掐上了脸,惹的对方的表情最后都有些变形,自己反而因为这点恶作剧笑弯了眼。
安远伸手抚了下照片,而后抬头问刘又夏,“这是什么?”
对方指着一张银行卡说道:“里面是我赚的钱,公司不亏的,我也养的起你。”
安远自己没有什么动作,倒是身旁的安秘咬着筷子“啧啧”叹了半天。
“我,我不能,”安远一句话半天没说完整,“这是你辛苦赚来的,我不能收下。”
刘又夏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没有生气也没有失落,只是喝着自己碗里的粥,任由安远烫手般拿着那个钱夹。
“哥,你先收下嘛,等我回去了再和,”安秘没想好该怎么称呼刘又夏,最后纠结着说道:“刘哥商量。不是说中午出去吃饭了,下午送我回学校好伐啦?”
安远看着对面早饭吃的旁若无人的刘又夏,心里衡量了一番,终是接受了安秘递过来的台阶。
他把钱夹放在桌上,垂头开始正儿八经地吃早饭。粥和包子虾饺都已经快要冷掉了,可不知为什么,吃到嘴巴里的时候,胃竟然暖和起来。
早饭的下半程很安静,气氛却没有僵掉。安秘觉得自己在这儿待着真心多余。
饭后他毛遂自荐去洗碗,留下大把空间让明面上沉默,暗地里早已春情泛滥的两人互诉衷肠。
安远见堂弟去了厨房,也不多说,径自拉了人往自己房间走。门一关上,他就被刘又夏从背后环住了。
“不要生气。”刘又夏的脸颊抵着安远的,声音里也没有听出多少紧张。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很聪明也很厉害。我只是想告诉安先生我很爱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我的心?”
安远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觉得事情来得突然没有做好准备而已。
“安先生没有生气。不过他特别想知道你整天这样说话不会腻味吗?什么人才会整天把喜欢啊,爱啊的挂在嘴边。”
刘又夏咬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道:“那你腻了吗?”
呼吸吹进耳朵里让安远有点痒,心又因为这句话一阵酥麻。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太久没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一点小动静都能惹来片片涟漪激荡。
安远拉开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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