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刘又夏被他闹的也有了j-i,ng神,伸手把人拽回来,自己翻身压在安远身上。“既然是我的错,当然要做点什么弥补一下了。”
他慢吞吞地把安远的衣服往上卷,手指不经意地划过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怎么,冷了?”
安远觉得刘又夏这个样子很不要脸。他翻个白眼,自己动手把衣服扒了,不给对方耍流氓的机会。
“你下来给我揉揉肚子,我困了。”
刘又夏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又躺了回去。他把手放在安远肚子上,没感受到腹肌,只有绵软的白r_ou_。
“你都多久没健身了?小肚子都出来了。”
安远耳朵尖一下子就红了,他伸手捂住脸。事实上他以前也不怎么健身,无奈最近伙食太好,工作也不怎么累,小肚子就这么养出来了。
“那是刚吃过饭,你难道没有嘛。”安远不服气,动手去摸对方的肚子。
遗憾的是,刘又夏确实比他好很多。腹肌的形状还在,摸着手感很好,让安远不自觉想到了某巧克力的广告。
“怎么样?还满意吗?”刘又夏笑他,结果被瞪了回来。
安远一把拍掉他的手,“不准动,凭什么我脱了衣服你还穿着?!”他吹胡子瞪眼的,一定要把对方的衣服扒掉。
刘又夏没拦他,还顺便把裤子也踢了。
“你干嘛?”安远吓了一跳,下意识拽紧自己的裤腰带不肯松手。
“不干嘛,既然要脱干脆一起脱了,还凉快点。”
安远看了眼空调温度,觉得此人实在是睁眼说瞎话的典范。“那你脱你的,我不热,不准动手动脚。”
刘又夏早就知道这种时候该怎么戳软肋。他不吭声,直接吻住安远。情到浓时对方的防线自然一溃千里。
闹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乖乖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半。
太阳早已西斜,房间里开始变得y-in凉。
身旁的刘又夏还在睡觉,鼻子有点堵,呼吸凝滞后发出微微声响。他的手放在外面,隔着被子环住安远。
安远就这么看着他。刘又夏不是不会老的妖怪,眼尾已经显出纹路,笑起来的时候会更加明显。
他们认识了八年,在一起却不过三年。以前的安远偶尔也会遗憾这中间被浪费的时间,可放到现在来看,其实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分开的这五年彼此都学会了体谅和让步,能够找到最适合的生活状态。
安远就这么看着刘又夏,连呼吸都放轻了,等着对方慢慢醒过来。
刘一茅顶着烈日先到了酒店。他脱了衣服去洗澡,出来后对方竟然还没有过来,百无聊赖下一个人喝了大半瓶红酒。
他只给昨天那个女人发了消息,来的却是两个人。
女人穿着黑色紧身裙,身姿妖娆。大波浪卷发垂在胸前,连眼神儿都带着媚。她娇滴滴地笑着,身后站着一个面白的男孩子。
“怎么,不想我进去?”女人说着话,身子却靠上了刘一茅。
刘一茅也不怕被别人看到,站在门口就把还未咽下去的酒渡给了女人,只是眼神一直瞧着身后的男孩。对方好似被吓到,鹌鹑似的垂着头,脸愈发白了。
亲了会儿,刘一茅感觉无趣,动作粗暴地把人拉了进来。
“脱衣服。”他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是要谁脱衣服。
那女人眼睛转了下,把身后的男孩子拉到前面来,笑着说道:“老板跟你说话呢,愣着干嘛。”
那男孩儿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把怀中紧放到沙发上,而后磨磨蹭蹭地去脱自己的衣服。
刘一茅看他那副勉强的样子,也不生气,只是做个手势示意他停下。随即他把女人拉进怀里,一边亲吻一边扯她的裙子。
(省略了一丢丢)
刘一茅身上还穿着浴袍,他把人推开,自己去浴室洗干净了手。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头发有些散乱。
两个人一个脸色惨白地站着,一个满脸红潮地坐着,都像是屠宰场待宰的羔羊。
刘一茅身上没有现金,直接从钱夹里摸出张卡扔过去。“你可以走了。”他笑着说出这句话,只是怎么看都带着鄙夷和施舍。
女人不在意这些虚的,朝他抛了个媚眼就站起了身。走的时候有些担心地瞥了眼男孩,却也没多说什么,关上门走了。
刘一茅又倒了杯酒,他招手让男孩过来跪在自己身前。对方犹豫不决,但刘一茅早没了耐心,一把扯他过来,男孩踉跄了下就跪下了。
“脱衣服。”男孩害怕他,这次没什么犹豫就把衣服脱了。
“裤子也脱了。”他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表情倨傲。
男孩跪着不好脱,只好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动作,脱完后又自觉地跪了下去。
“叫什么名字?”
“顾霖。照顾的顾,雨霖铃的霖。”男孩儿垂着头,怕得厉害。
“顾霖,”刘一茅含在嘴里念了声,而后抬起他的下巴问道:“你怕我?”
顾霖没有说话。他突然偏头露出个奇怪的笑,大着胆子去脱刘一茅的浴袍。“我晚上还有课,赶紧做吧。”
“你是学生?”刘一茅有些惊讶,手也松开了。
顾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是点了下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提出了他的要求。
“能不能用上这个。听说男人间做这个很容易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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