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一种很漂亮的生物,不过就体积来说,已经大大超出蛇类的范畴了。黎簇当初看到过的那条“替身”,虽然有碗口粗细,但估计整个身体盘成团,才勉强达到吴邪眼前这个头的一半。
《山海经》诚不欺我。吴邪心想。虽然有点畸形,不过这条烛九y-in的脸确实跟人很类似,就是那双紫眼睛像戴着美瞳,太非主流了。
烛九y-in额头上的y-in眼还没有打开,那张似蛇非人的脸布满鳞片,裹在一层透明的分泌物里,深紫色的瞳孔像两个黑洞。它突然微微张开嘴,对吴邪吐出了一条鲜红的东西,紧接着开始发出低频率的怪声。
虽然吴邪失去了嗅觉,他还是能感受到,有一股味道奇怪的气体从蛇嘴里飘出来,紧接着意识就开始恍惚。
恍惚是暂时的,就像眨眨眼那么短暂,等再睁开眼的时候,吴邪甚至觉得自己比刚才还清醒。他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外套,皮肤也像外套一样白,五官很漂亮。
吴邪摸了摸鼻子:“不要用美色诱惑我。我还是处男,禁不起诱惑。”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白衣人问道,“从来没有人看穿过。”
他静静地看着吴邪,身后是一个大洞。洞里有什么并不难猜,那种炫目的金光几乎是标志x_i,ng的。
“我还是喜欢你这样说话,文言文说起来太累了。”吴邪答非所问,“地下有黄金是真的吗?哇塞,你太看得起我了,又有美色,又有财宝。其实我的定力没那么强,说不定你亲我一下,我就乖乖就范了。”
对方一下子笑了起来:“从这个地方带走任何东西,都是要有准备的。”
“好吧,我没那么贪心,”吴邪叹了口气,“恶龙和黄金的故事有很多,而我无论对恶龙还是黄金,或者是故事本身,都没有兴趣。”
说完,吴邪突然觉得被推了一把,眼前一黑。他感到有人按住了他的头,并且上唇传来一阵痛感。
不是说要准备?没想到这么主动,这是要亲上了?吴邪一愣。果然漂亮的生物自尊心都还很强,一说没兴趣就立马扑过来了。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虽然这个白衣人姿色的确不错,但他暂时没有兴趣跟一条蛇搞七搞八。
吴邪“啧”一声,反抗起来,头部的力道顿时松了,上唇的痛楚也无影无踪。他一抬头,觉得嘴唇上有一点不一样的触感,片刻之后又是一阵恍惚。
反正四周漆黑一片,他干脆闭上眼睡下了。
“啪”一个大耳刮子抽在了他脸上。
吴邪大怒,跳起来大骂:“草你妈,你丫自己耍流氓,居然还敢打老子!”
“我说天真,到底是谁做春梦耍流氓,”他居然听到了胖子的声音,“人小哥好心好意给你掐人中不成反被强吻,要不是胖爷我一巴掌抽醒你,没准你下一步就要脱裤子遛鸟了。”
吴邪茫然地睁开眼,摸摸被打肿的脸,脑袋内部放空了三秒。在这三秒内,他看清楚了目前的形式:白衣人和他的黄金洞都消失了,白娘子恢复了原型,硕大的头部就在离他不到五步的地方,好像被激怒了一样,整个身体开始上升,露出宽大的颈部。而他正坐在地上,左右两边各半蹲着一个人,一个是胖子,一个是张起灵。
这里已经装不下那条烛九y-in了,整个空间都随着它的动作开始震动,无数因为张力而碎裂的青铜从洞顶向下跌落。吴邪看见烛九y-in以一个奇异的姿态直立起身体,颈部如眼镜蛇一样打开,露出了一张人脸。由于它的鳞片很细,所以这张脸的像素也很高,吴邪清清楚楚地看见上面就是他自己的脸。
在吴邪说出任何话之前,他感觉身体一轻,人已经在张起灵背上了,随后立即被一颠一颠地带走,躲在一边的角落里——这个角落相当巧妙,正好形成一个视觉盲点,可以使他们获得暂时的安宁。
外界巨大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三个人面面相觑。吴邪拍拍张起灵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现在的情形有点尴尬,他好像强吻了张起灵,然后被胖子打了一巴掌,前因后果的联系非常奇怪。吴邪想了一会儿,眨眨眼,好像终于想通了,看着胖子问道:“你暗恋小哥?”
“完了,还没醒。”胖子摇摇头,又一个巴掌招呼下来,被张起灵拦住了。
“你梦到了什么?”张起灵盯着吴邪问道。
“美人和黄金,”吴邪支起一条腿,想了想又说道,“小哥,我当了三十几年处男,做个春梦也很正常。都是男人,你大人大量,理解一下。”
胖子听了在心里直骂他娘的熊孩子太不要脸了,耍流氓居然还要对方理解一下。而张起灵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看见张起灵的反应,吴邪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继续胡说八道:“小哥,其实被人亲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小时候就被狗舔过好几回。”
他原以为这个话题可以就此跳过,没想到张起灵皱皱眉,反问道:“狗?”
吴邪顿时有点焦躁:怎么没完没了,闷油瓶居然还有这么小气的一面,难道还要割地赔款?回头去道上问问,在斗里误亲哑巴张一下要赔多少。
“这样吧,因为我不是小狗,所以我会负责的,”吴邪想了想,说道,“不过现在我有另一个问题,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你睡傻了?什么在不在的,我们打一开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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