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房间里又传来了沉闷的砸东西的声响和痛苦的祈求,毒品这个东西,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所有的尊严全部变成尘土。
何杉慕想要出去看看,被一边刚刚赶回来的郑同拦住了“别去,现在他这个样子,我想他并不希望更多的人看到。”
郑同刚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衣服还是皱巴巴的,脸色憔悴的守在这个隐蔽的别墅,他看看何杉慕焦躁的模样冷静道“我想你最好还是早点开一个发布会澄清一下,那天的事情虽然看到的人都已经让他们闭嘴,可是难保不会透露出去。”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浑身上下散发这不爽的徐亚走了进来,眼光只落在郑同身上“我已经找了最好的戒毒医生过来,楚彻我弄不出来,他在里面还陪着呢。”
“谢谢。”
听到郑同的道谢,徐亚不满的皱起眉,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吸了一口“我可不是为了你的谢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郑同面不改色,“医疗费我会付清的。”
“你……”徐亚又狠狠的抽了几口烟,被噎的不知道怎么回嘴。
郑同看着徐亚吸烟那么凶的样子,一把把烟夺过来捻灭“这里不许吸烟。”
徐亚看着郑同的脸,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更加剧烈的碰撞声从隔壁传过来,郑同忍耐不住的跑了出去,隔壁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郑同站在那里看着房内的几个护士手忙脚乱的想把发病的清流重新束缚在病床上,一身狼狈的楚彻死死的抱着怀里的人,眼睛通红的吼道“清流……清流你冷静点,忍过去就没事了……我陪着你……你们轻点!”
那个曾经内敛温和的人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甚至模糊,细瘦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楚彻的袖子“求求你……我不要……好痛……”
楚彻更紧的把人拥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说着,把手臂送到清流的嘴边“难受就咬我……”
清流混乱的摇着头,可是却不由己的一口死死的要在对方的手臂上,鲜血横流。
楚彻闷哼了一声,看着医生拿来镇定剂给清流打了一针,然后怀里的人慢慢的松开口,平静的睡下去。
郑同这才推开门走进去,看着楚彻像是抱着珍宝一样的把清流放在病床上,然后痴了一样的坐在床边看着那个被毒品折磨的愈发瘦弱的人,很久才开口道“医院来消息说,苏朗不治身亡了。”
楚彻没有反映。
徐亚不耐烦的上前几步“你别这副死人样子,这玩意虽然上瘾厉害,可是清流这次注s,he的量不大,挺过这段时间就没事了。”
楚彻还是看着清流,很久才慢慢开口道“你们走吧。”
徐亚眯起眼“你……”
郑同一把扯住徐亚“好,你好好陪着清流,过一段时间我们会再来的。”
郑同开口了,徐亚也不再反驳,示意房间里的医生护士都出去,没一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楚彻和清流两个,楚彻就那么僵直的坐着,轻柔的握着清流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低声的不住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房间里慢慢昏暗起来,药效褪去,清流有点恢复了意识,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楚彻俯下身,温柔而耐心的唤他“清流?清流?你还好么?”
清流疲惫的笑了笑,声音都暗哑无力“……我……是不是……很难看?”
被毒瘾c,ao控而发疯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怎么会,”楚彻眼睛里满是疼惜的光“要不要吃点东西?你一天没有吃饭了。”
清流困难的摇头,他觉得自己又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镇……镇定剂……给我打……”
楚彻慌张的去摸他的脸“怎么了?又开始了?”
“给我打一针……快点!”
把清流紧紧地抱在怀里,楚彻的声音发抖“乖,那玩意打多了不好,一天一针已经是极限了,难受了你就咬我,我陪着你……”
“我不要……我不……”清流几乎流下泪来“我不想像鬼一样……”
我不想发疯,我不想没有尊严,我不想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尤其是你。
颤抖的越发厉害,清流的手指几乎抠进楚彻的r_ou_里,牙关死死的咬着,几乎被折磨的崩溃。
楚彻诱哄着抖着手去掰他的嘴“小心……咬我,别咬自己……你这样会咬到舌头……”
眼看着清流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牙也越咬越死,甚至有血丝从嘴边渗了出来,楚彻干脆恶狠狠的吻下去,舌头顶开对方的牙关纠缠在一起,任由血腥味蔓延。
清流艰难的喘息挣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阵一阵发抖,神志不清的只知道呢喃着“好难受好难受……”,楚彻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应该,可是对方的气息,对方颤抖着缠上来的身体,那样单薄纤细,手掌不受控制的探进衣衫里仔细缓慢的摸索,慢慢的向下延伸,清流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两种yù_wàng相互抵制,说不清哪一种占了上风。
“要……我要……”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几乎冲毁了楚彻自制力,可是他清楚还不是时候,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他不清醒,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可以,不可以……”,手却不受控制的越拥越紧,疯狂的想要把怀里的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彻……楚彻……我要……”清流的眼神一阵迷离一阵清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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