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
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人在轻微的发着抖,声音细弱,手指微微的痉挛的抓住楚彻的袖子“……不,不行,再来一次……”
短短的时间里,原本还带着点红晕的脸已经迅速的惨白下去,清流把自己死死的偎进楚彻的怀里,什么都不用说出来楚彻也知道,毒瘾再一次发作了。
用情欲来抵制更加罪恶的一种欲求,这半个月来只有两个人留在这间别墅里,外界的一切统统不顾了,每天除了做就是做,一开始清流还想要抵制这种不正常的戒毒方法,可是一旦发作起来,连理智也不剩的时候,什么矜持什么不对……统统化为了乌有,那时候就连每一次呼吸都痛苦的让他想要去死,只要能舒服一点,尊严也可以抛弃掉。
楚彻再次附了上去,唇舌用力的和对方纠缠,清流也大力的回应,他把痛苦用噬咬传递给对方,可是就算满嘴的血腥味道,嘴里已经满是伤口,楚彻还是用最大的包容满足对方一切的要求。
“快点……快……”
迫不及待的让对方进入自己,清流双手把楚彻用力的往下拉最紧密的贴合上去,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统统的给他。
大力的进出,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身体迷乱的纠缠在一起,直到清流神志模糊的昏睡过去。
看着清流终于安静的进入睡梦,楚彻凝视了对方的脸颊好一会儿,许久才轻柔的亲了亲清流的脸颊,然后给清流擦干净身体,把床单换下来又自己洗了澡,睡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疲惫全部涌上来,一沾枕头他就睡了过去。
清流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在酸痛,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身上是干净的睡衣,呆呆的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走到客厅,楚彻正在厨房里做饭,看到他起来了露出一个笑来。
“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清流恍惚了一下,从戒毒开始就一直苍白的脸没有丝毫波动,甚至是有点迟钝的走到餐桌边坐下,一只手紧紧地扣在桌角。
没多久,楚彻端着两盘东西放在桌子上,一盘推到清流面前“凑合一下,今天来不及叫外卖了。”
清流没动,许久才慢腾腾的拿起叉子,只是指节隐隐的泛白。
楚彻眼神慢慢凝起来,疾步走到清流身边低声安抚“怎么了?是不是又发作了?”
清流身子从轻微的颤抖渐渐的越来越剧烈,然后猝不及防的一把把桌子上的餐盘全部扫到地上,楚彻上前扣住清流的手臂,既不敢用力伤到他又怕抓不住他让他伤害到自己。
“清流,清流忍一下……我去拿镇静剂,忍一忍就过去了……”
清流痛苦的嘶叫了一声,还死死握在手里的叉子狠狠的挥了出去,一下子扎在楚彻的肩膀上,血渐渐地浸s-hi了睡衣流下来。
楚彻只是闷哼一声,一只手轻巧的一扭让叉子掉落,另一只手则把清流扣进怀里“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清流呜咽出声,一双手紧紧地扯着楚彻的衣服,声音因为长时间不说话而沙哑“为什么……为什么?!让我死吧……”
“不许这么说!”楚彻眼睛通红的吼回去,把清流拉离怀抱紧紧地盯着他道“有我在不许再说那个字!就算我死了你也会好好的活着!”
等楚彻终于手忙脚乱的给清流注s,he了镇定剂,两个人都瘫在地上虚脱一样的不能动,清流脸颊贴着地板,看着遍地的狼藉竟然低低的笑了起来。
“楚彻……我不会原谅苏朗,也不会……原谅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一遍一遍说着不原谅的人慢慢的又睡了过去,楚彻把他抱回床上,很久寂静的空气里才响起略显苦涩的一句话——“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郑同接到楚彻电话的时候还是很惊讶的,印象里楚彻始终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是“情敌”就更加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这次竟然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
“郑同。”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痛苦疲惫“上次说的……徐亚找到的那个专家……”
“我知道了。”打断楚彻的话,郑同很平静“我会让对方尽快的赶来的。”
“……谢谢。”
郑同盯着挂断的手机没动,一开始那边的别墅里还有几个护士,可是随着清流发作的频繁就被楚彻全部辞退了,他不想任何人看到心爱的人这样狼狈的模样。
可是现在为了让清流快点好起来,那样几乎可是说傲慢的一个人,竟然可以对着他从来不屑的人低头……
感情这种东西啊……
摇头叹息了一声,郑同拨通了徐亚的号码。
接通之后拿边声音很嘈杂,徐亚似乎是喝了酒,郑同也不废话,直接道“明天联系那个医生过来,这边似乎是扛不住了。”
“……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什么?”郑同诧异的反问了一句,那边徐亚还在继续的说话“我不会再找别人了……男人女人都不会……你不要结婚好不好……不要结婚……都是我的错,我不要失去你……阿同……我们一起好不好……我把公司给你,房子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离开这里好不好?……”
看样子真是醉的不轻,郑同无奈的摇摇头随口道“好啊,以后你在下边就好了。”
“……好啊,以后阿同来上我,多久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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