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渐渐的,大家就有些分散开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工人在房间里搜寻的过程中,忽然听到了有一个女人的哭声,隐约从外面传来。
他猛地抬头,与和他同在一屋搜索的年轻工人也僵硬了动作,两人的目光对视上了,从彼此的眼神里,他们看见了对方的惊恐。
“你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一个女人的哭声?”年纪稍大的工人艰涩地开口了。
黝黑圆脸的年轻工人愣愣地点头:“有。”
“这应该是闹鬼吧?”年纪稍大的工人艰难吞咽了一下:“我们……我们去找纪大师来解决吧?”
黝黑圆脸的年轻工人有些胆怯:“可是,门外有哭声,我……我……”
“那如果我们一直不出去,纪大师他们都走远了,我们岂不是就是瓮中之鳖了?”年纪稍大的工人竭力维持冷静,他分析道:“也许,那个女鬼就是为了吓住我们,让我们不敢出去。”
一听年长工人的分析,黝黑圆脸的年轻工人立刻眼睛亮了,他连连点头:“对啊!很有这个可能!”
“我们现在就通知纪大师捉鬼去!”
两人坚定了想法,便冲过去,开了门,然后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两人头脑瞬间昏昏沉沉,像是进入了一个梦境。
……
年长工人手里提着一个大果篮,正走在医院里的走廊上,今天他们林工长在工地上出了点事情,摔瘸了腿,他要代替众多工人来探望林工长。
但是这个医院实在是太大了啊,他绕来绕去,就走错路了,他看着眼前妇科的招牌,他尴尬地一拍脑门,就想往回走。
结果里面的走廊里传来了一个姑娘的哭声,她的哭声实在太可怜,年长工人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
也许是有缘分吧,他突然就觉得这姑娘很亲切的感觉,仿佛自家的闺女一般。
年长工人就有些于心不忍,上前问了一句:“姑娘,你哭啥咧!”
那姑娘抬起头,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我前不久才和出轨的丈夫离婚!但是就在刚刚的体检,我发现我居然已经怀孕了,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呜呜呜……”
“哎……这闺女真可怜……快快快,不哭了。”年长工人顿时心生怜悯,他想拿出餐巾纸递给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带餐巾纸。
他便只能坐在这姑娘旁边,好生劝慰:“啊呀,我是看你和我闺女长得像,我就忍不住多劝你几句,现在这时代不同了,离婚也没什么大不了,照样能找个好男人再嫁,过上好日子的……”
那姑娘还是哭泣:“你说的那是没孩子的离婚姑娘,我如果再生一个孩子,带着一个拖油瓶,哪儿那么容易再嫁到好男人啊!”
“哎,这倒是哦……”年长工人叹了一口气,劝道:“那你要不就回去找你前夫,也许他看在孩子的份上……”
那姑娘顿时哭得更伤心了,甚至用力跺脚道:“他已经和我闺蜜结婚了!”
年长工人顿时一滞,心里直叹这姑娘点儿也太背了,他沉默了一会儿,犹豫着道:“那要不你就打胎了吧,这种没良心的男人,你还替他生小孩干嘛!”
那姑娘顿时不哭了,她缓缓地抬起脑袋,微长的斜刘海遮住了她半边苍白的脸庞,她目光幽幽地望着年长工人,语气怯弱地道:“那……那小孩已经快两个月了,你说,我把他打掉了,他会不会怪我。”
年长工人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但是他为了安慰这个姑娘,还是立马摇头道:“他如果知道你这个母亲受的委屈,也能理解你的苦衷的!”
姑娘轻声道:“真的吗,他不会怪我吗?”
年长工人语气坚定:“他不会怪你!”
姑娘蓦地破涕为笑了,但是她看向年长工人的眼神却是没有透着善意,而是泛着空幽幽的光芒:“那么,谢谢你,不怪我……”
说着,她就猛地伸出了冰冷的手,扣住了年长工人的手腕,与他一并沉入地下。
“啊啊啊啊……”年长工人想要发出尖叫,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他的手臂变得非常无力,视线也变得模糊,只能安静地蜷缩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地方,但是他有清晰的意识。
渐渐的,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像是吸尘器的声音,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吸扯力。
疼痛……极度的疼痛感……
他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了,他努力地挥动着四肢挣扎,却徒劳无功,最终,在强大的吸扯力下,他的头部被生生撕掉,被压碎,然后逐块被吸走。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要死掉了,极度的痛苦之下,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怨恨那个加害于他的人……
就在他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一道暖流从他的心脏里涌出,护住了他冰冷的身躯和朦胧的意识。
……
而在幼儿园的一间活动室里,地上则一横一竖瘫倒了两个男人,在他们的面前分别站立着两个五六岁的双胞胎小女孩。
她们有着漂亮可爱的容貌,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裙子,浑身的皮肤白皙无暇,但是却遍布着细细的划痕,看起来特别像是被一对被缝合起来的破碎木偶。
她们盯着地板上的两个男人,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
左侧的小女孩:“说好的不怪我的呢?嘻嘻嘻……”
右侧的小女孩:“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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