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n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情。一个男中年在我住的小区前面突然犯了心脏病,躺在地上就抽抽。围观的人一大帮,竟没一个把他送医院去的。当我看见后,驾着我爹的爱车保时捷一路按喇叭横冲直撞还在拐弯时蹭了个电线杆把他送省立医院的时候,这人已经没气了。大夫戳着我的额头说,只要早上那么五分钟,说不定他还有救的。当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把那群围观的人抽筋剥皮;不过,当第二天那男人的老婆在我面前又哭又闹要我还她丈夫命来的时候,当我爹看着爱车受损甩了我两个耳光从此只允许我开桑塔纳的时候,我却开始暗骂:妈的,这就是咱这社会,我发誓以后不再为它做事了,从此只嘲笑它。
以前感慨世事污浊时总是怀古伤今,可如今穿越到了古代,我难道还要见死不救?
一咬牙,一攥拳头,也不管那胡同里的怪人是否愿意,我冲上去就攥着他的手问:“喂,兄弟,你这是怎么啦?!”
在月光的反s,he下,他的脸上闪烁着破碎的光点——原来他哭了。
“你……你是谁……”无比虚弱的声音。
“你管我是谁干什么?关键是,你到底怎么了?如果受了伤或是生了病,我这就带你去医院——呃不,去看大夫!”
“我的头……好痛……”他抓着一头乱发说道,“别管我……习……习惯了……过一晚……就好……”
一种被现代人称为“偏头痛”的病突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话说我表姐就有这种病,痛起来要死要活,非得吃上一片布洛芬才能顶过去。这种病隔一阵子就要发作一次,只要睡着了,醒来就没事了,可问题就是一旦发作起来,真是疼得睡不着。
我该怎么帮他呢?在这年代里哪有什么药店卖止痛的西药啊!看来只好帮他入睡了。
我开始安抚他,告诉他一些现代人助眠的办法,然后还让他躺在我的腿上帮他前前后后地掐头按摩。我听见他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了,还轻轻跟我说了声:“这个姿势……舒服……”
哎,枕着我的腿,能不舒服么。不过,这个姿势可真是苦了我了。
哎,罢了罢了,全当为了让自己赶紧穿越回去积累rp了!我现在可是急需积累rp哇!
生怕搅了他难得的睡眠,我这一晚上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连个胳膊都不敢活动一下。
我就这么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上午被安天下一声大叫唤醒:
“文武兄!原来你在这!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你被坏人拐走了呢!”
我强忍住全身的腰酸背痛冲他笑了笑说道:“大哥别紧张。小胡同里暖和,我是自己过来的。更何况天子脚下,哪有那么多乱臣贼子胆敢作乱。”
安天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是这样就好。若你连你这一晚上也保护不了,我以后也没脸再行走江湖了……”
我心下不由得感动至极——明明是萍水相逢共路一段,安天下就把保护我的责任扛了起来,果真是一身的侠气啊!难怪现代人总爱怀古,总爱听武林豪侠的故事。这样的品质,任是谁都改竖起大拇指的。
感动之时,安天下竟又关心我到了细微之处,指着我的锁骨处说:“文武,你这里怎么红了一块?”
我低头一看,锁骨头处果然有一小块红紫,就像过去某任女友在我皮肤上咬出的吻痕似的,真见鬼了!难道我半夜被鬼亲了?幽灵附体?恶病缠身?我下意识地往自己身边瞅瞅看有没有飘着什么东西。还好,没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估计是什么时候不小心碰的吧,不过碰在这里,还真是蹊跷!我索x_i,ng不管它,摆摆手告诉安天下没什么事。
不知为何,要走的时候我突然来灵感想起了昨晚那人。他应该是在我熟睡的时候就走掉了吧?但愿他是睡了一觉恢复了。
我不是安天下,没有他这种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的侠情,于是在心里给那人安了个美好结局,便不再去想他,拍拍屁股走人了。
【四】九重天
我终于还是一咬牙忍痛毁掉了我刚刚做好没多久的潮流发型,把脑袋上半长不长的头发都用水顺了下来,买了个簪子扎住,好歹有了点古人样。虽然也好奇我的来历,可见我吞吞吐吐不愿说,他也就不便多问,而我则忍不住越发欣赏他的为人了。
武林大会明天才在长安郊野正式开始,安天下打算先带我参观长安城。走在从骊山上开采下来的灰白色石板铺就的长安大道上,那真是说不出的爽!古长安城的大道就横平竖直,而且相当宽阔,更没有现代堵得不像样的车队;偶尔有几辆马车穿过,也只是一马拉车的普通大户人家。安天下说,在天子脚下没人敢乱铺张,只要是有双马拉的马车,那一定就是王侯将相。
虽说出行声势不敢铺张,可帝都的人的确阔绰——腰间的玉佩都是带翠的,姑娘的手势都是镶金的,基本上大户人家的女儿都能趁上一两件丝绸的衣服。这一切真是大大超乎了我的想象——本以为古人都是穷困潦倒衣衫褴褛生活简单的,直到看见远处有两个衣着华丽的妓.女扯着一位公子的胳膊在妓院门口娇嗔,我才意识到原来古人虽然没有电视电话电脑,生活也很爽很丰富。
安天下说,若是你在帝都的大街上看见衣衫破旧风尘仆仆的人,那一定要么就是外乡人,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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