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伙子就是j-i,ng神。”安兴没有停止逗弄的游戏,他继续用手指在朱辰身上施展魔法,他右手大拇指重重地按在朱辰下巴上,使劲直线向下拉,滑过喉结,从锁骨中间碾过,顺势拐了个弯,在他左胸凸起处按压收手。
朱辰呼出一口气,他不好意思地扭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啦,每个人的敏感点都不同,你可以多尝试几次,固定动作,加上语言刺激,每天定时定点反复在他身上强调,直到他对你那个词有生理反应。”安兴越过朱辰看慕楠。
“视觉,听觉、触觉、味觉都可以配合引起身体反应,当然,还有嗅觉,对不对,慕楠。”安兴特意喷了那天出席晚宴时用的香水,他敢在赌桌上押两千万赌慕楠记得他身上的味道。
每个人都有永生难忘的时刻,排名榜首的往往就是第一次。从现在慕楠给出的信号来看,安兴断定自己就是他的第一次。
“现在去吧,告诉他,你想了一晚上,还是没办法就这么放弃,你会尝试回到正常轨道,但要他配合,不要忘了多叫几声哥。”安兴把蠢蠢欲动急需实践的朱辰推出门去,“我一会带慕楠出去。”
说要保护慕楠的朱辰,在这么一匹居心不良的饿狼面前,竟然一点防备也没有地放任小绵羊与大饿狼独处,后果可想而知。
安兴撕开了在朱辰面前的伪装,他释放自己酝酿了好多天的荷尔蒙,走到慕楠身边,俯身对着他的耳根吹气,“认出我了吗?”
慕楠开始喘气,他小幅度地摇头,快慰的神经敏感地让泪腺打s-hi了他的眼眶。
安兴对他言不由衷的否认显示了宽容,他坐上床沿,一把拉过快到极限的慕楠,“想我了吗?”
“你想我了,不知道我是谁你也会想我,你的每个细胞都在想我。”安兴仰头看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他把头拱进慕楠怀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慕楠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兴奋的红,他的皮肤白嫩,在动情的时候,会像熟透的果子,从里一直染到外,从下一直染到上,他红透了,扬起诱人的脖颈,露出致命的曲线,战战兢兢地等待大饿狼的撕咬。
安兴咬开他的上衣,从胸口舔起,慕楠的腿已经完全没劲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消失了,只剩感官在随着安兴的嘴唇移动,等到两人口水相融,慕楠的生理x_i,ng眼泪已经打s-hi了安兴的衣领。
“天啊,我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找到过这种感觉。”安兴两手稳住慕楠的头,把他拉离自己一点点,仔仔细细,掏心挖骨地端详这副眉眼,这张嘴唇,这挺翘的小鼻子,他爱死眼前的人了。当初他怎么会回去不留在国内找他,真是对生命的浪费,这段日子都白过了。
“说话。”他用舌尖描慕楠的唇线。
“你是谁。”慕楠眼神迷茫地问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是真正要保护你的人,安兴,安然的哥哥。”安兴立刻感到慕楠对安然两个字的抗拒,“嘘嘘嘘嘘嘘,听我说听我说,我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你平静点听我说。”
慕楠并没有挣脱安兴的怀抱,他温顺地听靠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讲事情的始末,努力把自己经历的和他讲述的串联在一起。
慕楠父母早亡,寄人篱下跟姑姑姑父生活了十年,x_i,ng格内向,从不给人添麻烦。如果饭桌上姑姑多看他一眼,他就连自己身前的菜也不吃,只喝稀饭,就是这样乖巧谨慎的孩子也没逃脱命运的作弄。
第22章 第 22 章
慕楠的姑父是安氏集团的中层,为了升迁,在得知二十三岁的集团二小姐过生日时,让自己外形出众的侄子盛装出席生日宴,并献上包括侄子在内的一份大礼。慕楠朦朦胧胧就带着礼物标签闯进了安家,放下姑父交代的贺礼,无奈接过安然小姐递过来的一杯酒,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半夜慕楠是在一汪沁人心脾的暗香中苏醒的,身边躺着的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同x_i,ng躯体,他第一个念头是自己的与众不同是不是暴露了,第二个念头就是逃之夭夭,可还没等他实施自救行动,身边人就觉察到了他的异动。
接下来的一轮巫山云雨是慕楠这辈子永远铭刻的记忆,他体验了人类的终极欢愉,身体和心灵同时蜕变,对于带给他这一切的男人,他没有厌恶,反而为自己的被渴求生出了一点生存的乐趣。但是天亮之后,这个男人仿佛从没来过一样消失了。
本来以为一切又会回到早晨的状态,重新开始,周而复返。但有一天,一段发送到慕楠手机上的视频改变他的生命轨迹。安然,一个扎在他心头的芒刺,是这段视频的发送者,内容竟然是他与那个神秘人的恩爱缠绵。要么曝光连学校都没得上,要么听话陪二小姐荒 y- in 无度,慕楠哆哆嗦嗦不敢跟任何人商量,踏上了一条名叫安然的不归路。
那天的情景,他是模糊的,因为不论安然和那几个人如何过分,慕楠都硬不起来,他向来适应不了这种一对多的激情游戏。卫生间是他惯常躲避的场所,在他躲了有二十多分钟后,屋里的尖叫提醒他出了不同往日的大事。
慕楠对安然最后的印象,就是一只剥光了毛的金丝雀,了无生气地趴在巨大的软床上。房间里j-i,ng美的装潢和摆件,如同坟墓里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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