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燕珍呆呆地被他推倒在床。
白年解开他的裤子,把香油滴上去,到底力气不济,往下入时,腿有些软,被燕珍稳稳地接住了。
见他鼻尖冒汗,燕珍心地又软又甜。
最初那几次,白年都是见血的,虽然他不说,可燕珍自己也挺痛,因此他把他那些藏书都好生翻了一遍,又飞鸟传书给中原中一家相熟的青楼,求得了一些奇 y- in 巧技,慢慢学来用在白年身上。
今晚白年破天荒主动来一遭,怎能不让燕珍欣喜万分。当即搂住他的肩膀坐起身,情动之下吻了上去。
他不太敢亲吻白年,只在亲热过后才敢偷偷亲一下,这次还是头一回。本以为白年又如同木偶一样没有回应,却想不到白年竟然张开口,与他唇舌相接。
这一下,纯情的不良少年被迷得五迷三道,只知道用力顶白年的身体,什么练功什么内力都忘到脑后。
白年低着眼皮,看少年沉沦在他一个深吻中,自己坐在他胯上,恰似欢喜佛。两人亲密无间,一阵阵酥麻从相接的部分弥漫全身,内力也在悄悄滋发。
成了。
白年察觉到好处,嘴角微微一弯。
燕珍不明其中诀窍,只觉白年在双修时积极主动许多,而且尤其爱用这盘根的姿势,虽然每次弄完,他都比先前累一些,可看着白年满脸红晕在他身上起伏辗转,一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便淹没了燕珍。
他爱极了这样的白年,亦柔亦刚,如大江浸月,如烈火灼阳。
只要能日日见到这样的白年,那什么劳什子武功,不练也罢!
渐渐地,燕珍发觉,自己更爱与白年做那事,什么武功根本不往心上去,天天按着白年与他双修。白年也顺从,甚至主动要求做那事,让燕珍喜出望外。
如此暑往寒来。不舍昼夜。
哎……
燕珍嫌弃地擦了擦手上的白浊,唏嘘道:“如今可是望得见,吃不着咯。”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孤零零地住在野店中,长夜难眠,烂醉浇愁。不远处的山上,就是殷林二人的隐居之所。
今日他才方从林之卿口中得知,当时与他密谋掠取白年之人,竟然并非殷承煜,而是卓琅。此人城府极深,着实可怕,他知晓白衣教中许多秘密,又设计燕珍与白年,称得上一箭双雕。可惜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交给燕珍的那卷羊皮,也是解决此事的关窍。白年以老树盘根之法突破封锁,击败了燕珍,重回中原。
燕珍心中对白年又愧又疚,又窃喜若非自己当时傻乎乎做了那等错事,怕是一辈子都不能与白年有这样剪不断的关系,忍不住感谢起那个叫卓琅的人了。
他唉声叹气一会儿,朝着白年的侧影发会儿呆,眼看着那边烛火熄灭了,就悄悄地落到白年的窗外。
犹疑了许久,忽听得里面那人醉醺醺道:“那小贼,在外面做什么?”
燕珍闹了个大红脸,灰溜溜地说:“我……我立刻就走!再也不打扰你。”
里面静了片刻,门突然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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