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儿这么勾引我,是不是想被这话儿肏死?”
说罢,便用那坚硬如铁的x_i,ng器顶了顶玉霓最为敏感的一处,玉霓被他顶弄得浑身颤抖,又从口中不断 y- in 叫着,转过眼去吻炽的唇,一双媚眼带着难以言说的情欲,勾着炽的舌来回追逐,下身却是冲撞得愈发猛烈,玉霓被顶弄地在石壁上嗯嗯啊啊地颤抖,一只手正好抓住了被他x,uer_ou_吞吐过的器物。
沾满了他气味的器物上仍盈满了蜜液,他身后被炽肏弄着,自己却像是魔怔了似的,抓着那器物来回舔弄起来,他仰着头伸出小舌去包裹那器物顶端的肥硕,清秀的脸上染上 y- in 糜的神色。
炽抓着他的两腿不断地肏干着玉霓,那处他早已熟稔得如同归家的路,哪处是玉霓最不能碰的地方,他就越往那处去。看见玉霓一副 y- in 乱不堪的模样,他将其一把抱起,被突然抱起的玉霓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炽按在了泥土上,脏乱的泥土弄脏了他的白衣,泥土的触感自然比不上石壁,玉霓生气地想反抗,两腿却一下被炽猛地抬起扛在肩上,他不得不撑起双手,腰肢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折着,他整个人被炽拉扯着扛在半空中,两个人从未试过这样的*合姿势,炽粗暴地顶入被他肏翻的x,ue口,玉霓失声大叫,马眼处竟是流出滴滴答答的尿液,s-hi黄的尿液被炽肏弄得一颤颤地抖落下来,炽也更是大开大合地肏弄着玉霓,不让他有半分喘息的机会。
就这么颠弄着几十回,玉霓手臂撑得发胀,他大喊着哭闹着不要了,他实在是没力气撑着了,可是后x,ue仍旧被巨物一下下贯穿抽c-h-a,他双目涨红,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小脸也充斥着潮后的殷红,炽将玉霓翻转过来,虚空的后x,ue一下失了巨物的充填,顺着腿根不断流出浓灼的白j-i,ng,被肏成一个r_ou_洞的x,ue口不断地被凉风撩拨着,瑟缩的x,ue口又闭合不了,玉霓又慌了神地抽泣起来。
“合不上了……”
炽又搂着他的腰把他抱在怀中,昂扬的x_i,ng器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x,ue口,一下就进了个深,玉霓竟是被炙热*物顶得一下踮起了脚尖,他摇着头双目含泪地想要退离,又被炽狠狠揉在怀中。
炽一只手抬着玉霓的腿,一只手握紧他纤瘦的腰,温柔地吻着他哭红的双眼,玉霓被炽哄弄得不再闹了,双手顺从地攀附在他的肩上,整个人困乏的倒在他的怀里。
耳边传来炽低沉的调笑:
“霓儿被我伺候得舒爽吗?”
整日昏睡于床榻的炽,连房门都不愿出,每日都有小厮将饭菜送至房中,他也食髓知味,只愿梦中与佳人春宵一度。
如今炽只要闭上双眼进入梦中,便能与玉霓行鱼水之欢,只是每每醒来胯间总是濡水又污了床榻。
炎炎三伏,炽的屋内y-in凉舒爽,他全身却像是着了火,紧闭着双眼,不断有汗水从额间盈盈冒出,他双目之下青黑颇重,脸色苍白如纸,这番折腾又让他全身s-hi透,汗水顺着脊背浸润里衣。
陈员外还未料到儿子竟是中了梦魇,还以为他改了x_i,ng,安分守己的呆在家中不惹麻烦了。
炽的三五好友前几日还来寻过他,可见他整日呆在屋中也不知做些什么,也懒得再来约他喝酒狭妓。
“霓儿,肤色怎变得如此?”
“在梦里,我想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玉霓一改原来r-u白,蜜色肌肤透着一层不一样的光泽,他全身未着寸缕,翘着两腿端坐在一华贵王座之上,胸前一对鲜红的茱萸各镶一枚金环,昏暗的光线下闪着金属的光,金环连接着披挂下的锁链延伸到小腹之下,那处毫无毛发遮挡,被锁链缠着,玉霓两腿慢慢张开又合拢,竟是扶着华贵王座慢慢起身,他光裸赤足踩在红毯铺就的阶梯上,一步步地朝着炽走去,玉霓胯间微微抬起的*物,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颤动。
炽吞咽了下喉中口津,看着玉霓狂野大胆地摆弄身姿,他脸上还蒙了一层似遮非掩的面纱,好似波斯的舞娘,平坦的小腹上挂着一枚鲜红欲滴的宝石,犹如情人泣血的闪耀夺目。
r_ou_粉的r-u首被金环镶嵌着,挺立得仿佛成熟的果实,蜜色的肌肤更平添野x_i,ng,他就这么跳着舞来到炽的面前,一双手贴在炽的胸前,扭动着腰肢在炽的面前舞动,转个身又跳到他的身后,双手环抱炽的腰,一张妖冶的脸贴近炽的耳畔,伸出小舌轻轻地舔吻。
玉霓惊呼一声,一下就被炽拽到了胸前,炽一手揽着玉霓光裸的腰,另一只却握上那微微隆起的小r-u,温柔又下流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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