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皎月挂在天边,晕染出一层朦胧的光。
天音寺后院,克制压抑的呻吟浅浅从口中溢出,满埋首于软枕上,双手朝后弯曲,与另一双炙热紧紧交缠,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如豆烛光下,滑腻如脂的肌肤透着一层莹光,林戟猛烈地顶入臀缝之间,已经习惯容纳巨物的x,ue眼柔顺地吞吐,臀尖微微泛起红来,床榻被两人动作颠弄得发出响声。
汗水迷乱了眼前的视角,林戟猛戳狠干再也无一丝怜惜之意,两人贴合在一处肌肤紧密相贴,挺腰的幅度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九浅一深地顶入x,ue内凸起的小点。
满只能将自己埋首于软枕之中,以消减放浪形骸的声息,喉头漾起甜腻的冲动,x,uer_ou_一次次被贯穿的快感,在黑暗中无形放大数十倍,双手折在身后,两膝跪在榻上微微发疼。
j-in-g身被温暖s-hi润的x,uer_ou_包裹吸附,宛如登临仙境,数次抽送擦过龟*铃口,柔软s-hi滑r_ou_壁的吸吮一阵阵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压下腰来开始猛烈压榨身下这副让他欲罢不能的躯体。
“不能再进了,好胀。”
满只觉胯下那物愈发紧胀,后x,ue又被狠狠地贯穿抽c-h-a,抽出时只有半晌的空虚又被一次次填满,前后不同的冲锋陷阵几乎让他缴械投降,汹涌满胀的信号就在脑内炸开,他双手抽不出,无法纾解这灭顶的刺激,直求饶让林戟松开他的手,好让自己可以套弄那根已经勃发疼痛的ya-ng具。
“阿满,别碰。”
“我让你舒服。”
他伏低身子倚靠在满的后背,两人*合愈发猛烈,满只觉晕眩,小腹三寸那处簌簌地抖动着,好像就要释放出些什么,却偏偏又停滞不前,他难受地扭动起了腰肢,谁知那根烙铁似的活物仍旧捉着他x,uer_ou_内一处凸点狂烈攻击,双臀下意识地紧绷聚拢,可那根野兽般的东西丝毫也不停碾压他的步伐,整根埋入他甬道最深处横冲直撞地抽c-h-a,剧烈痉挛的x,ue眼抽抽地裹紧j-in-g身。
只是一瞬,再次戳弄那点之时,满丢了,s,he了不知多少次的铃口喷水,只是那在他x,ue内长枪直驱的硬挺还未释放,他软了腰就要倒下,谁知一只手又托着他小腹,顺着滑下,温柔地抚弄起j-in-g身,刚刚释放过的ya-ng具本就不能被如此对待,此时又挺立了起来。
满嘶哑着嗓子说不能再要了,他敏感至极的双囊只被这附有薄茧的指尖触碰了一下,便抽搐了起来,龟首再次抬起头来,那手也不怕沾上r-u白液体,只是玩弄他半勃的*物,搓揉摩挲,来回套弄,极尽能事。
满仰着头不可控制地摇着腰,勒紧了腰身,坠入癫狂的清潮中,他从未如此疯狂陷入激烈x_i,ng事中,双臀不断被沉重的双囊拍打,粗硬凶猛的野兽仍在鞭笞他每一处,可他却快活极了。
“啊……”
两人终是抱到一处,满塌下了腰倒在榻上,股间还未退出那蓄势待发的*物,汩汩地往x,ue内输送浓j-i,ng,林戟搂着满,用手拭去他脸上的汗,爱怜地吻了吻他的侧脸,两人脊背贴胸膛,情热后的余温多了几分缠绵缱绻。
松软舒展的手指被林戟握在手中,送到唇边深深一吻,满仍在轻喘,还未从这场如梦似幻的潮热中醒来,两人*合处粘稠炙热,林戟还未抽出,静静地放在满的x,uer_ou_里舒服极了,他又去吻他的颈脖,这单薄清冷的身子在他身下变得火热撩人。
“别……”
“不要拒绝我,阿满。”
满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被林戟撩拨得起了反应,似乎这样的自己他从未见过,只能与他交颈而吻,一同沉沦。
次日,日上三竿,满才从榻上醒来,他全身散了架子似的酸软,枕边的林戟早已起床,为他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他颈脖以下都是形状不一的深红印记,此时他光裸着上半身从榻上坐起身来,薄被只遮住他小腹以下,柔顺的发披挂在身后,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被褥显得有几分局促不安。
“满少爷,让丑奴伺候你。”
满低眉顺眼地伸出双臂迎接林戟的拥抱,林戟也果真把他从榻上抱起,替他穿起衣服来。
只是满这副顺从的模样又让他几乎把持不住,他闭着双眼,嘴角微微勾起,白皙的身躯上全是他一夜留下的印记,平滑瘦削的肩,漂亮有形的锁骨,胸前两点淡粉乖巧地站立着,小腹上更是全是印记,他深吸一口气为满穿上里衣。
他站在满的身后,见他双臂伸平张开,他抓着白衣迟迟未上前,满刚要出言询问,结果身后那炙热的胸膛就贴了上来,满脸一红:
“休再胡闹,昨晚折腾得……还不够么。”最后几个字细弱蚊蝇,又带着强烈的嗔怪意味,“快给我穿上衣服,不然又要迟了。”
根本没有威慑力,在林戟看来,满这副样子反倒是在和他撒娇。
“是,满少爷。”
穿衣过程异常漫长,等给满穿上最后一件外衣,林戟只觉自己的手像是离不开这人似的,他伸出手抚在满的胸前,抓着他衣襟前他刚好系好的扣,险些就要扯开。
一双白玉般的手握住了他的,满双颊微微发烫,握着林戟的手,颤抖着如振翅粉蝶的睫毛,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侧脸,用了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等我。”
天音寺外,老爷经过一路奔波从软轿上下来,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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