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朗的x_i,ng`器也不再只老实的出没在岳图被磨得发红的腿间,它在不断上移,竟挤开岳图的臀瓣,在臀缝中摩擦起来。
硕大的龟`头,将浊液几乎涂满了那条缝隙,甚至贪得无厌地顶弄起岳图的x,ue眼来。
此时,岳图才感知到什么是真正的危险,从未为人开启过的地方被男人的x_i,ng`器尝试着撞开,岳图凭着本能地想要逃开。
可白朗哪会让他得逞,他用结实的手臂抓牢岳图的腰胯,竟生生将他按回了x_i,ng`器上,后`x,ue被c,ao开了个小口,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的深度。
岳图只听背后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连喘息声都更加的粗重起来。
白朗没有停顿,他就以这个深度在岳图的后`x,ue中c,ao了起来,因为没有提前开拓和润滑,后`x,ue能容下j-i蛋大小的龟`头已经到了极限,再往前进就会弄疼他的大兔子。
后`x,ue被初次c,ao开的涨疼感让他几乎崩溃,他这时才意识到他根本逃不开,只能无能为力的呻吟着,但他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听起来很是可怜。
他全身被c,ao得颤抖,恐惧让他的呻吟声里都带点儿绝望的哭音。
经过百十下抽`c-h-a,白朗临近高`潮,开始加速,他下意识地用犬齿咬住岳图已经完全瘫软的长耳朵,而拟态中的白朗,一双雪白的狼耳也因为过于舒爽而耷拉着,长长的大尾巴甚至本能的缠上了岳图满是j-i,ng`液的大腿。
而此时的岳图却被撞的再发不出声音来,他全身布满红痕,迷迷糊糊地蜷缩着。
只觉几下极重的c-h-a入,滚烫的热液喷s,he进了身体里,岳图被s,he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几近痉挛,内壁被烫地不住收缩,但又因为c,ao的不深,j-i,ng`液根本锁不住,即使白朗的x_i,ng`器还c-`液也争先恐后的喷s,he而出,两三股热液全ji-an到岳图x,ue`口上方那短短的毛尾巴上,瞬间那颗毛球就不再饱满丰盈,它被濡s-`液给凝成可怜兮兮的块状。
持续了十几秒,才慢慢地结束,白朗拔出浅浅c-`器,他的大家伙却还半硬着,龟`头几乎被j-i,ng`液全部包裹着。
白朗刚拔出x_i,ng`器,热液瞬间就大量的从岳图的x,ue`口里涌了出来,斑驳地滴在纯黑的真皮沙发上。
他喘息着,将已经完全瘫软的岳图翻了个转,探着手,轻柔地擦拭着岳图脸上挂着的泪珠。
大兔子的下`体泥泞一片,他软着身体,任凭白朗摆弄,耳朵无力地垂在脑后,委委屈屈地哼唧着。
白朗看着面前的大兔子,满身都是他的气息,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即使心中再有什么火气,也都烟消云散了。
他将他揽到怀里,轻轻吻了吻兔子汗s-hi的软发。
难得柔声道:“图图,我和顾论,其实真的没什么。”
白朗说完,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岳图把头埋在白朗的胸膛上,说话的声音发着闷:“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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