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万岁万万岁。”廖清舒随口呼应着,抬眼看看九方重俊,“主任你不是要回九方家?”
“——对对,九方家!”回过神来的九方重俊一下子跳了起来,黝黑的脸上熠熠发光,甩着拖鞋就往门口跑,“我现在就去九方家!墨衣你赶紧去订酒店!就上次那家!把穆曼也叫上!”
“叫那木头干嘛,明明什么都没干。”九方梓彦嘴上抱怨着,嘴角却亦是扬着的,抬手往廖清舒的肩头拍去,“你小子行啊,这都想得到!”
“唔!”他手刚碰到廖清舒的肩膀,廖清舒便不由自主地一缩,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九方梓彦吓了一跳,忙道:“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廖清舒隐忍地摇了摇头,艰难地站了起来,一步三摇地往洗手间走去:“我要上厕所,很急……你别再碰我了,求你了,再碰我就漏了……”
九方梓彦:“……”
就在九方重俊将盒子的事报告给九方本家的第二天,便有两名从头到脚散发着j-i,ng英气场的九方子弟登门拜访,要求进入山海界找琅谈谈?/p>
于是琅成了整个山管办的大英雄?/p>
林泓乐带给他的几箱漫画终于起了点作用,支撑着他跟那两名九方子弟巴拉巴拉扯了一堆,从盘古开天辟地讲到诸神的黄昏,从潜藏在星球深处的龙脉讲到遗落世间的七枚指环,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玉盒是他的“魂器”,与他的生命息息相关,互为呼应,一旦这个玉盒离开他超过五百米外,他就会因为失去“魂器”而死掉,而那个玉盒也会彻底失去作用,放出封印在里面的大魔……不是,西王母。
具体还扯了些什么,廖清舒不知道。反正在三个小时后,那两个j-i,ng英九方就一脸凝重地告辞了。再后来,九方家就再也不提要关掉山管办的事了,反而还默不作声地给加了好多预算。
“直到那一天,我才意识到,我是多么有讲故事的天赋。”若干年后,琅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写道,“当那些匪夷所思的词句如溪水般自然地从我口中流淌而出时,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u庵挚旄胁焕醋杂谠亩粒而来自于表达;不来自于拼凑,而来自于构絘徊焕醋杂谘规蹈矩,而来自于天马行空。就是从那一天起,我才终于下秐鲂模拿起了属于我的笔……?/p>
这本回忆录山管办的诸人暂时无人得见,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琅的崇拜与喜爱如连绵江水滔滔不绝。而就在不久之后,另一个山簀抟驳玫搅送样的待遇——那个寂寞的艺术家,幽鵪石开。
石开的出国手续终于办妥了,感恩戴德地上了飞机。作为临别礼物,他把自己的房子留给了山管办的众人。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九方重俊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天知道自己的私人住宅被当成办公室有多悲催,双休日他都不敢接他妈妈过来住。
就在石开飞走的当天下午,山管办诸人就拖家带口高高兴兴地搬进了那栋豪宅。房子很大房间又多,一间间地安排下来,连廖清舒都有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林泓乐被安排了一个专门的房间来供他睡觉,上古雷神则得到了最大的那间卧室,开心地打了小半天的冬雷,差点没把秩序长招来。
当时从山海兽那边回收的碧光环,因为原本办公室的地方不够,被寄存到了隔壁的发廊里,侥幸逃过了雷将引起的那场大火。搬进新居,许墨衣愉快地把它们都带了进来,安置在二楼的阳台上。远远看去,一片绿油油的小兔子,极是可爱。
许墨衣爱极了这些小东西,一直都在跟廖清舒讨论要怎么把碧光环养成老桩。廖清舒倚在阳台的栏杆上,含笑听着,视线不自觉地向下一瞥,捕捉到一个挂满小鼓的身影。
廖清舒:“!!!”
九方磊抬头,悄悄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廖清舒皱了皱眉,不顾许墨衣的询问,打了个招呼就急急跑下了楼,刚转到阳台下面,就见到转身欲走的九方磊。
“喂,等一下!”廖清舒赶紧叫住他,快步上前,“你去哪儿了?我们最近一直在找你。”
“难得下凡,就到处玩玩啦。”九方磊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廖清舒问道:“那个西王母,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玉盒呢?为什么一声不响丢下玉盒就走?”
“这些都无所谓啦,反正你们现在处理得不也挺好。”九方磊无所谓道,“不要在意细节啦……”
“这些不是细节,是根源。”廖清舒不依不饶,“九方大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其实不重要啦。”九方磊搔了搔脸,“你们现在很好,她也很好,这不就很好?”
廖清舒凝视着他的双眼,突然明白了什么:“九方大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山管办的事?”
九方磊竖起食指,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露出一抹狡狯的笑容:“自家的孩纸嘛,偶不罩谁罩啊。”
廖清舒:“……”
“嘛,虽然过程出了点意外……但总体看来,还是不错的了。”九方磊如释重负地叹口气。廖清舒抿了抿唇:“谢谢。”
“不谢啦,都说了偶自家的孩纸嘛。而且偶也是有私心的……”九方磊顿了一下,“嗯,刚才那句话的腔调好像不太对?”
“……大仙您的台湾腔就没对过。”廖清舒咬咬唇,冲九方磊道,“说起来,我得跟您纠正一件事。”
“嗯?”
“我们是会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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