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处男]:………………
[下等处男]:那你饿死吧!
“你不负责就罢了,还要恶语相向吗。”
[下等处男]:你大爷的,我负个机八责,,,你活该好么。
[下等处男]:要不你多喝水吧。
“你怎么不让我画个饼呢。”
[下等处男]:你怎么这么多逼事,你再哔哔就烂嘴。
“已经烂了。”
发出这句后,池烈那边沉静了很久才回复:“去医院看啊。”
[下等处男]:是不是感染了,,
[下等处男]:不至于毁容吧……
“开玩笑的,没烂。”
[下等处男]:滚!!
池烈抱着手机使劲地按下感叹号,连手里的笔都气得甩开了。骂完雁回才松口气地把笔拾回来,继续写作业。
他不记得自己咬下去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如果真如雁回说的那样饭都吃不下,那恐怕得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吧。那难道要一直饿着吗……不对,雁回又不傻,肯定会想办法把东西吃下去的,刚才说的都是为了骗自己罢了。
一个大男人受这点小伤,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嘁,小题大做。
好在伤口不深,不出两天就顺利愈合,只是痕迹还没那么快就消散,刻在微微翘起的嘴唇上严重影响美感。雁回本身不大在意这件事,但却可以借此机会为难一下池烈,于是他表现得相当困扰。
“这样出去见人都困难啊。”雁回伸出手指戳了两下伤痕边缘,语气十分沮丧,“怎么办,平时最爱跟我聊天的女学生已经不理我了。”
池烈感到厌烦,可一看到雁回嘴上挂着道深紫的痕,也难免有些心虚。
“你矫情什么,又不会留疤,我以前脸上还挂过彩呢,现在不照样好好的。”
“脸上哪里?”
池烈回想了一下,指着自己靠近左颧骨的位置。特别仔细看的话,其实能看出来极其浅淡的疤痕,不过这不是打架受的伤,而是初中玩单杠摔下来的成果。
雁回顺势凑过去瞧,眼睛离自己太近了,池烈就下意识地想躲,果然被对方扳住了肩膀。
“滚。”
“这里又没别人。”
“那也别碰我。”
池烈甩开他的胳膊,退后两步跟雁回保持安全的距离。这里是雁回的办公室,其他老师不到六点就已经下班走了,他得跟高三学生一起待到晚上十点。今天也没什么多余的工作,听说今晚高三的任课老师都去开会了,便把池烈叫了过来。
“别在这儿装可怜,我早跟你说戴个口罩了。”池烈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椅子,“我晚自习的卷子还没写完呢,你别闲的没事就s_ao扰我。”
他要走,雁回就站起来拉住了他胳膊,把人往自己跟前拽得近了些。见池烈反抗的欲`望也不那么强烈,又得寸进尺地搂住腰。
“我不是都说了吗,这里没别人。”雁回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池烈的眼窝,“适合我们偷情。”
池烈正被他弄得眼睛痒,一听到后半句更是睫毛乱颤,第一反应是回头看窗帘,见都被提前拉上了,悬着的心才放下。
接着他又被自己这个糟糕的反应惊到了,转头再看雁回,眼里果然闪着幸灾乐祸的光芒,连嘴上的伤口都显得邪佞起来。雁回身上那阵迷离的檀木气息,随着话语里的色`情意味溢出,令池烈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他喉结上下滚动,死死地偏过脸,对雁回说:“卷子下、下课前要交的。”
雁回最乐意看到他拐弯抹角找理由的样子,于是凑得更近,往池烈的耳廓挑`逗似的吹气,“嗯,那交不上去会怎么样呢?”
“反正被骂的又不是你……”池烈知道自己也不是动弹不得,可嗅到雁回身上的味道时就恍惚了神,安定感包裹住了意识。
雁回欣慰地摸了摸池烈柔软蓬松的头发,手指轻柔地缠绕上他棕色的发丝,“已经变得这么乖了啊,以前不是不怕被骂的吗?看来长大了不少,懂得讨大人欢心了。”
他很想去吻住池烈逐渐发烫的耳垂,不过担心嘴上的伤痕会给对方带去不适的触感,便只用上唇小心翼翼地蹭弄。却不料这微小的举动戳中了池烈的敏感地带,猝不及防地在自己怀里颤抖了一下。
“放开!”池烈这下子清醒了不少,但虽然嘴上抗拒,身子倒是没主动挪开半步。
“嗯……”雁回的手臂收得更紧,“那你也试试讨一下我的欢心吧。”
雁回看到池烈紧锁眉头,满脸不情愿地纠结着什么。他忽然抬头看了眼自己,又讯速地把脸别开了,闷闷不乐地嘟囔着:“你有病啊,烦死了。”
“怎么了?我觉得让我开心起来,对你来说不是件难事。”
池烈试着扳了扳雁回的手臂,结果只是徒劳,“我怎么知道你一天到晚瞎开心什么……你他妈别磨叽了,有什么条件直接提!”
“我提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吗?”
“你想得倒美,老子当然要考虑考虑!”
“好。”雁回的手指从池烈的发丝上依依不舍地离开,又慢慢地覆上他的下巴,将池烈的脸扳正,直面自己。
“你考虑一下,今晚要不要跟我回家。”
这句邀请让池烈心头颤了一下,再结合两人此时暧昧的距离,他难免会联想到更复杂的含义上去。对于未知的领域他全身都拾起戒备,更何况自己面前还是用意不明的雁回。
“胡思乱想什么呢。”雁回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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