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愿意,我便离开赵家,再不娶妻,可好?”赵徽的脸色苍白,唯独脸颊上透出一丝微红。
这话他想了许久,想的茶不思饭不想,想的抓心挠肝,已无可救药。
虽然很有可能得到拒绝的回答,可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把清冷自持的兄长抱在怀里,想和他吟诗作对,想和他携手同行,想和他白发苍苍。
“……”赵酩默不作声。
过了半晌,才喏喏的回答道:“我……你且让我再……想一想。”
与此同时,魏桑学了半天字,早就饿得不行,便先去厨房端了些饭菜,填饱肚子再回了卧房。
今日一早,贺暄吩咐了下人,把卧房空着的博古架搬了出去,换上一张书案,两把木椅,还备了好些笔墨纸砚。说是书房有些偏远,方便晚上查他功课。
魏桑心里想着书房也在主院,怎么就远了,但嘴上并没有提。看时间还早,想着多练些字,省的贺暄罚他。
结果刚打开抽屉,魏桑便傻了眼。
最左边的抽屉里,放着一摞新做好的戒尺!
这是准备好了要罚他吗?!魏桑战战兢兢的伸手摸了摸那摞崭新的戒尺。新上的釉漆闪闪发亮,上好的木材被磨得光滑细腻,一点毛刺都没有。
但是他一点都不想挨打啊!
魏桑十分艰难的把神思移到练字上来,拿出笔墨纸张,强行让自己投入到练字中去,不要注意那几把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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