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们需要再等一段时间才能行动。”教主勾勾玉手,示意慕荭附耳倾听。
“xxoo#$@$#”(此处加密)
“原来如此,属下静候吩咐。”片刻,慕荭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耳朵却不自觉地红了一圈。
而另一边,y-in阳教的另外一个重要人物也受到了教主发来的密函。
不过收到密函时的情景却有些少儿不宜。
“啪~啪~啪!”某种物体拍击r_ou_体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销魂的呻吟声:
“ 啊……啊……啊~”
别想歪!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左护法,这是教主的来信。”手下硬着头皮走进去,尽量做到眼不斜视地把密函交到了左护法童柒的手上。
“知道了,下去吧。”童柒接过信件,没有急着打开,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止。
只见他继续甩出了手中粗长的九骨鞭,又是“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趴着的一个壮汉的屁股蛋上。那大腚被鞭子抽了二百余下,早已经如苹果般通红无比,可神奇的是,竟未出一滴血。 r_ou_皮底下纵横交错,竟未破一点皮。可见左护法的鞭法功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二百五十。够了,回答我,舒不舒服?”童柒冷声问道。
“啊、舒……舒服!”那壮汉早已汗如雨下,跪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嗯,滚吧。”童柒扬手示意,把九骨鞭递给了身边的一个手下。
“谢、谢左护法……”壮汉看着童柒离开的背影还不忘磕头“道谢”。
这童柒也可算得上是一美人,只是在美人众多的y-in阳教内,尤其是在风华绝代的教主的映衬下,显得不那么显眼罢了。他一张半大的瓜子脸,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巴,大大的眼睛,让他看上去如稚童一般清纯而美丽。只是光看外表,你绝对无法想象得到他竟然是y-in阳教内负责刑堂的堂主。
也许是当年在勾栏院里遇到过很厉害的调教师,出来之后的童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用这一把九骨鞭就能把教内不规矩的教众都调教得服服帖帖的。那些被他调教过的教众,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能冷汗直冒,闻风丧胆。对比喜欢到处跑的教主和野惯了的右护法,左护法就显得“居家”了许多,他基本上就守着y-in阳教的其中一处秘密据点——太y-in山脚下的太y-in行宫。这里有着y-in阳教内最大的刑堂和收藏着许多名贵珍宝的y-in阳教宝库,教主很放心地全部交由童柒来看守着。
童柒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刑堂外的一处半山亭上,深吸一口气,这才从袖子里拿出那封教主发来的密函打开。他一目十行地快速看完,手抖得差点把纸给撕了。他再三告诉自己不要冲动、冷静,才慢慢平息了想要马上提刀去把那不靠谱的教主给杀了的冲动!
30
苗罂近来有些心事重重的,做什么事都无j-i,ng打采。
魏临风一如往常,白日忙碌,晚上还是对他体贴入微。可是魏临风对他越好苗罂就越感觉如履薄冰,因为这种“好”不是真实的,是醉心蛊带来的美好的幻象。苗罂只要一想到他背着魏临风做的事,就知道这样的美梦快到了要清醒的一天了。
昨日,他收到了教主发来的密函。信上说,他们准备半个月后行动,趁空峒派举行祭天大典的前夕,半夜攻上镜空山,趁其不备把空峒派所有的弟子都杀个片甲不留。而教主特意交付苗罂的只有一件事。
因为镜空山现在被佟长老的血禁——毒鸠阵保护着,魔教根本进不来。教主交给苗罂一个瓶子,只需要把瓶子里的液体撒在毒鸠阵的阵眼上,这个阵就破了。到时候魔教要攻上镜空山就轻而易举了。
苗罂还没有给他答复,他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虽然杀光空峒派的人也是他复仇的最后一步,但是那个毒鸠阵是他唯一的“亲人”佟长老的遗世之作。毁了它等于毁了佟长老的心血,等于毁了他的墓。这叫人如何取舍?
一边是他压抑已久的报复之心,另一边是他仅有的良知,在这世间里感受过的那一丁点温暖。还有另外一个他逼自己没有去想的原因——
这样的复仇,也等同于背叛魏临风。如果这个与魔教勾结的计划成功了,空峒派被攻破,而身为空峒派掌门人的魏临风也必将浴血奋战,以他的正直不阿的x_i,ng格,若不能同归于尽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身亡。魏临风,会死。
这件事是苗罂从来没去想过,也回避去想的一个可以遇见的结果。
在这之前,他只是想通过魏临风去报复易天娇和空峒派。哪怕给魏临风下了醉心蛊,他也没有真正想置他于死地。
他夜里辗转难眠,在他身后是魏临风宽广而温暖的胸膛,但再过不久,这片温暖就将不复存在了。和魏临风相识、相知、相伴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如走马灯一样一一闪现眼前,而那些美好的片段也会一一消失。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但魏临风给过他这世上最美好、最珍贵的东西,那个名为“爱”的东西。这让他如何能够在感受过这些美好之后,又亲手把它打碎呢?
只要一想到,之后再也没有人能从背后拥抱他给他安慰,再也没有人能在夜里与他相拥而眠给他温暖,再也没有人能用如春风化冰的眼神看着他,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对他好。再也没有……
只要一想到这些,苗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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