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的门是有门禁的,但那个人身边跟着个伊文机器人,这种机器人有权限打开这种普通房间的门。房间里一共有三名法医,一个研究员,当房间门被对方打开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看向了那个躺在解刨台上的’艾尔文’,他们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死去的人为何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们甚至不确定站在面前的是不是人。
“把门上锁。”艾尔文命令伊文。
“你要干什么?!”还是法医的应变力要强一些,她一把抓过解刨刀,举在胸前。
“不干什么。”艾尔文则朝她举起了枪。
“……”
持枪恐吓很有效,这四个人瞬间放弃了抵抗。
“你要干什么……我们只是工作人员,这一切与我们无关。”法医举起双手,朝他解释。
艾尔文正好走过解刨台,他看了一眼台上支离破碎的自己:“但你们做的工作让我感觉不是很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顺便拉开了枪的保险,拉保险的声音把这几个人吓坏了,他们全都在哆嗦,那个研究员更是吓得摊在了墙角。
“高级研究员,oa,”艾尔文看了看那个研究员带着的工牌,“看来普朗克的平权工作做得还真不赖,站起来,把他交给我你们就都没事了。”
挡在前面的法医迟疑了一下。
“我拿过s,he击证书,而且成绩很好,你们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艾尔文瞄准了站在最前面的人的头,红外瞄准器在她额头上汇聚成了一个点。
“好,好,我们听你的。”那个法医崩溃了,她反手把躲在她背后的那个研究员推了出来。
“不!不!”这个oa死死抱住法医不放手。
“如果不想死就快点走过来。”艾尔文给伊文使了个眼色,伊文走过去一把拉住了这个研究员的手,把他反绑了起来。
“至于你们几个?”艾尔文按动了房间的一个按钮,“就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
安防用的麻醉弹从应急喷头喷了出来,麻醉烟雾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在法医失去知觉前,她惊恐的看到艾尔文和他的才劫持的人质从房间里凭空消失,就像是从什么缝隙里走了出去一样。
联合会的大楼一片寂静,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监控室巡防的警员正在打瞌睡,警报声响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
“怎么了?”他问他身边的机器人。
“没有任何异常。”已经被黑掉的机器人平静的回答他。
“哦?是么?”警员看了看监控显示器,果然一切正常,“那是什么在响?”
他仔细检查后才发现是内部通讯器的警报在响,这是怎么回事?谁会这个时候联系他?
他打开屏幕——什么?普朗克?
会长怎么会在这个时间亲自联系他?
就在他准备打开通讯器时,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他是一个alpha,但这力量他完全挣不开!他勉强转过头,看到了那个从背后掐他的’人’——这个人是刚才还坐在他旁边和他一起值班的机器人!
“怎么了?松手!”他艰难的发出指令。
但这根本没有,机器人完全不受他控制,直接拧断了他的头。掉在地上的通讯器还在响着,机器人转过身一脚将它踩得粉碎。
“警卫还是联系不上?”格劳修斯紧张地问普朗克。
刚才他们还在酒吧喝酒,洛特突然用内部通讯器给普朗克打了个诡异的电话,电话说了几句就中断了,他们发觉事情有变,赶紧从酒吧出来,准备回联合会大楼。外垸的门禁普朗克也没有,他正在联系警卫给他们开门。
“联系不上,出问题了。”普朗克挂断通讯,他从腰带上解下枪,“我们打破电网装置冲进去。”
“好,我现在联系警方。”
“先打给军部,对了,用这个通讯器,欧文系统现在恐怕有问题。”普朗克把自己的通讯器扔给格劳修斯。
他们都曾是军人,要硬攻这种大门不是问题,但可怕的是当普朗克打碎电网装置后整个园区的报警系统根本就没有响,这不由得让他相信洛特那句:他回来了。是毫不夸张的真话。
他回来了?
普朗克的思绪飞快的转了起来,然后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他的心头。
“警察很快就到,军部已经启动一级预案了,现在我们怎么做?要不要先去找洛特?”格劳修斯问。
“不……我们去高塔,erioso!”
他回想起洛特电话里最后的惨叫和那段突然响起的音乐,他觉得他已经凶多吉少。
维瓦尔第,《四季》,这是狂妄,是嘲讽,是对他们的不屑。
谁会在杀人之后还有干这种事的闲情?艾尔文,你简直就是个天生的犯罪者!
你是个天生的犯罪者!
普朗克不止一次当着他的面说过这话,以前他只当是他在讽刺。现在,当他拿着枪抵着这个浑身哆嗦的研究员的脑袋时,他有点觉得普朗克说的没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威胁起人来会这么可怕。
“打开高塔的最外层防护。”艾尔文命令他。
“别开枪,我开,我开。”研究员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他缩着脑袋输入着密钥。
联合会大楼直接通往高塔的电梯被打开了,他们登上电梯,直接到达了高塔外面。
走出电梯踩上柔软的草坪,艾尔文感受到了久违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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