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把车开出好远,在白茫茫的雨幕里再也看不到darkness的踪影了,越前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慢慢降低了车速。抬手擦擦满头的冷汗,侧过脸飞快的看了眼靠在副驾驶位上双眼紧闭的手塚,伸手在他紧握成拳的手背拍了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心里全是对这个人的歉疚。若不是昨夜为了陪伴自己,也许部长的双亲不会惨遭被darkness吞噬的下场。
“和你没关系,别自责。”即使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痛当中,手塚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越前此刻心情。微微睁眼看了看身旁的人,勉强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涩笑意,他哑声道:“好好开车吧。看来那边也是不能住了,改天再回来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用吧。”
“别说了,部长。你好好睡一会儿,我要绕远路了。”见手塚到此刻还在安慰自己,越前心中更加难过,连忙转过头去专注的盯着前方。
回家的路,越前绕了很远,一方面是为了躲避darkness的追踪,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心力交瘁的手塚多睡一会儿,直到见手塚有转醒的迹象,他这才将车开回了家。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大雨淋得s-hi透,一进门越前也不急着去换,先冲进浴室拿了条干爽的毛巾又回到仍斜倚在窗口呆呆望着雨幕出神的手塚身边,笨拙的替他擦拭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珠。
没有动,手塚就这么静静的望着越前,突然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垂头狠狠吻住有些苍白的嘴唇。也许是s-hi漉漉的衣物贴在身上分外难受,又或者是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越前温暖的体温点燃了心中的yù_wàng,他用力撕扯着,直至彼此赤诚相对。
急促喘息,看着满脸通红却又放任自己为所欲为的越前,手塚紧紧皱着眉,略显粗鲁的将他压在墙壁上,手指分开浑圆结实的臀瓣匆匆扩张了一下,便将胀痛不已的x_i,ng器狠狠顶入紧致狭小的甬道。未能得到彻底放松的甬道火热干涩,紧紧绞缠着最敏感的顶端,力道之大让手塚也感觉到了疼痛。可就是这疼痛却让他更加焦躁,不管不顾的死命往更深处挤。
身体犹如被利刃刺穿的感觉让越前痛得脸色发白,可他却紧咬着牙闷声不吭的趴着,任由手塚一次次用力的撞向自己。无论怎么说,部长的父母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都和他有脱不开的关系,他宁愿让自己疼,被身后的人当成发泄的工具,也不愿看到这个人把一切都忍在心里。
在越前之前,手塚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亲密关系,生理需要也是自己解决。所以面对这名副其实的第一次,又是自己最爱的人,他很快便攀上了巅峰。身体极致的愉悦和心中莫大的痛楚交织在心头,让他无助的抱紧越前,垂头在他汗s-hi的颈间无声哭泣。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吃力的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手塚的发,直到颈上滚烫的液体渐渐冷却,越前这才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部长。因为我,才让你的父母被darkness袭击,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努力平复着失控的心绪,手塚沉默了很久,低低的道:“也许这样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解脱吧。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如果意识还在,他们一定不希望自己变成那样的怪物。是我,是我一直心存执念,才束缚了他们……”
手塚的平静让越前觉得心慌,很想转过头看看他此刻的表情,可才一轻轻动作,身后传来的强烈刺痛就让他不自觉的闷哼一声,指尖死死抠住了墙壁。
“我弄疼你了么,龙马?”听到越前压抑不住疼痛的声音,手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深埋在他体内,连忙小心翼翼的退出,打横将他抱起来快步走向一旁的沙发。轻轻分开越前纤瘦结实的双腿,先看到那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白浊中夹杂着一缕缕刺目的鲜红,手塚眉心紧蹙;当看到那圈翻卷红肿的嫩r_ou_时,手塚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他最爱的小孩,一直放在心底疼爱舍不得让他受到丝毫伤害的小孩,却在他近乎**的对待下伤痕累累,他的行径跟qín_shòu有何区别?
见手塚一直紧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越前不由得涨红了脸,连忙蜷缩起双腿抓过一个靠垫抱住,小声道:“没什么,也不是很疼的。”
不是很疼,也就是说还是疼的。紧抿着唇,手塚起身去找了药,也不顾自己还是赤裸着的,径自半跪在越前身边,先帮他清理出体内残留的液体,这才格外小心的将药涂抹在x,ue口和甬道内壁。
也许是害怕越前疼痛,他在涂药的时候一直轻轻吹着气,却不想这于身体敏感的越前而言是莫大的刺激。火热的内壁不自觉的绞缠住在体内摸索着的手指,甬道在又疼又涨中生出异样的快感,让他难耐的蜷起脚趾,张着嘴轻轻喘息。
“龙马……?”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绞紧,手塚微微疑惑的抬头,一眼就看到越前白皙漂亮的x_i,ng器又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再向上看,一双s-hi漉漉的猫眼缭绕着氤氲的情欲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落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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