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忻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还是相当的震撼,没有人敢撕碎他辛苦收集过来的这些图纸,这人还是第一个。
于是,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动手的似微仙君实力背锅。
白似微顶着范忻那边灼热的视线,一脸淡漠的转身,“参见摄政王。”
范忻嗯了一声,“免礼。”
这人果然与众不同,他想着。没有丝毫的慌张,那双眼眸,清冷的看过来,那是从未曾有的感受。
白似微其实一直在纠结,他现在身上什么可用的武器都没有,这可怎么办?
“你叫什么名字?”范忻一边说一边穿过层层帷幔,来到他面前。
“白似微。”
摄政王轻笑,“好名字。”
柳轻藏在自家仙君的衣袖里,一双小爪子握得紧紧的,他想着,这摄政王可真够无耻的。
“本王记得,你腰间曾有一把佩剑,怎么如今不见了?”范忻又开口了,不过这句话未免显得太过故意。
白似微不卑不亢道:“自然是在进宫之前被王爷的人收走了,他们为了保证王爷的安全。”
“你可知进宫之后你的宿命?”范忻又问道。
“如若不知,王爷会放过小民吗?”
“不。”他说,“本王会教你。”
柳轻想着范忻那满府的娈童,觉得他每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家仙君的亵渎,特别是那眼神,简直不能忍啊。
白似微察觉到衣服里的异动,不动声色的伸手按了一把,里面顿时安静了。
“王爷想要如何?”
范忻挑眉,到床边拿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飘了出来,这味道和房间里原本就有的冷香融合在一起,透出隐隐的奢靡之意来。
白似微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但是就范忻的笑容来看,这是没什么用的。
“晚了。”心情愉悦的摄政王难得有耐x_i,ng的解释给他听,“你若是想防备,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该闭气。”
“王爷何必用这种手段?”他说着,尽力保持冷静。
范忻摇头道,“当然是乖一点玩起来比较舒服,你不懂。”
眼看着范忻渐渐靠过来,白似微向后退了几步,可是他却忘记了他的背后只有一张床。腿碰到床沿的那一刻便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你听话,本王就不会为难你。”
柳轻趁着自家仙君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从他的衣服里悄悄的出来了,他整只貂都特别小,范忻根本没有注意有一抹白色快速的钻进了被子里。
仙君,你撑住,我今天就算是灵力枯竭而死,也绝对不会让这个恶心的人碰你一根头发。
努力变身的柳轻自然不知道,他刚刚钻进被子里,他家仙君就和范忻滚成了一团。范忻的手很快碰到了白似微的腰带,同时白似微的手也扣住了范忻的咽喉。
虽然他没用多少力,但范忻还是被惊到了,然后,他似乎有些生气,一个漂亮的翻身就挣脱开来。
“本王刚才说的话,你都当成耳边风了是吗?”他笑得y-in鸷,随手点燃了桌上的香料。
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反正焚烧起来异常的快,味道也浓,白似微皱着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摄政王这么喜欢香味,一个寝宫里现如今已经有三种味道了。
范忻也不急,漫不经心的坐到床上去,抱臂看着他。
白似微站在原地没动,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目光中一片朦胧,泛着艳潋的水色,看得人心中一荡。
药起作用了。范忻冷笑,他看中的猎物还没有能跑掉的,只要进了他的寝宫,再想头脑清醒的出去,不存在的。
此时,被他一屁股差点压扁了的柳轻终于爬出来了,那张脸上可以说是怨气冲天。明明体内已经没有可以变成人形的灵力了,明明丹田之中已经感到枯竭难受了。但下一秒,又有一股暖流遍布全身,这次可是真的生生被气得变形了。
范忻站起来,一把揽住白似微的腰,后者顺从的倒在他身上,他正得意,突然觉得颈间一痛,竟然是被狠狠咬了一口。
“你今天真的给了本王很多惊喜啊。”范忻说着,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一片濡s-hi。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血债血偿,咱们有的是时间。”
“是吗?”白似微抬头,轻轻咳了两声,然后一把按在范忻的心口处。
被他按过的地方有些疼,范忻不以为意,直到低头的时候看见心口处一闪而逝的银光,竟然是一根针立在那里。
白似微起初并不知道身上藏着一根针,他也是在前不久和范忻滚在一起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这才看到一根绣花针。毫无疑问,这是曲南汀留下的,可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他还在回忆,范忻已经扑了过来,眼看着他手上拿了一个什么东西,但是白似微这时已经躲不开了。
柳轻毫无征兆的变成人形,一脚飞过去实实在在踢到范忻的身上,他立刻捂着肚子倒下了,连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小白?”白似微还想问问这是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偷袭了两次都不成功,为何柳轻一脚就能让范忻彻底倒下,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不过到最后他嘴唇哆嗦了好久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反而抖出了一头汗。
柳轻不用他喊就已经过去了,他轻而易举抱起自家仙君,朝旁边有水声的地方去了。原来这寝宫还连着一处巨大的浴池,池子里的水正冒着热气,他便和自家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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