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当时咬着下嘴唇看着闻瑾给他粗鲁的包扎小模样特别可怜特别带劲儿!算了...闻瑾想了想“带劲儿”还是去掉吧,不然显得他跟个变态似的...
而此时于洋看着闻瑾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莫名泛起了诡异的笑容时表情都扭曲了。
“走,带你吃饭去。”闻瑾突然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往车那儿走。
于洋这才想起了要闹脾气,定定的站在原地不动,“不,你这车刚带了刘子期呢。”
闻瑾没配合他的矫情,直接把安全帽儿扣在了他头上,“我还带过骆大爷呢,”说着帮他系好了带子,“走吧,原来那家面馆行么?”
于洋吸了吸鼻子,别别扭扭的跨上了车,“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人啊!!!!作者要懒死啦!!!!!!
第39章 第39章
“大江,在哪儿呢?”于世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家呢啊,怎么了老大,听着很虚啊?”洪江吊儿郎当道。
“我明天要回趟老家,给我妈上坟。”
“哦,这样啊。是,是该回去看看了。店里你别c,ao心,交给洋洋。”
“就是不放心他,才给你说一声,臭小子这两天跟吸了大烟似的,看着就来气…”
洪江哈哈大笑,“你还不能让人家年轻人有点心事啊。这小子我比你清楚,稳着呢不会误事儿,你别老瞎c,ao心招人烦。”洪江说完又顿了顿,有些认真道,“毕竟谁都陪不了谁一辈子。”
“啧,你突然酸什么…”于世山的声音明显是正在一脸嫌弃的搓j-i皮疙瘩,“毛病么。”
洪江笑的更厉害了,“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得一次x_i,ng酸到底。”
“山哥,这些年真的挺谢谢你的。我洪江不会说话,但你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
于世山愣了愣,有些起疑,“干嘛啊突然?”
“嗨,没别的意思,”洪江笑笑,“就是人到中年爱矫情两句呗。山哥,以后我再给您添什么麻烦,您别烦我啊。”
说完这句,洪江便自顾自的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起身笑道:“这回可能是真对不住,山哥。”
他把手机抛向了不远处的灌木丛,灌木丛后,是陡峭的断崖。
迤逦江河,迷人古镇,热情盛放的双西版纳,可爱的大象和美丽的姑娘…
云南,有的不仅是“云岭之南动植王国的美誉”,还有最妖艳的血腥之花。
云,泰,缅,挝。
在这片“金三角”上,剿过太多悍匪,却总有人依然前赴后继,罪恶之花灼灼盛放…
边界,秘林深处,一处落魄简陋的村庄,永不见天日的黑暗厂房,估计此后10余年都消散不去的腐臭杀伐味儿。
“洪江,你最好别冲动,警察已经盯上你了…”
这间厂房四处封闭,只从一扇破铁门的缝隙中露出一丝照不亮黑暗的光。而那个男人蹲在他面前,将仅有的一些亮挡了个干净。
没等万老爷说完,一把冰凉的利刃划上了他的手背,让他生生失了声。
蹲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个懒散的慢x_i,ng子,并不慌张着急。一边抽着烟,一边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把刀一寸一寸的扎入了他的手背,甚至来回抽割。
万青松是条硬汉,当年被人剁了一只脚都没吭一声,这回却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嘶吼。毕竟剁脚就猛的一下,感受不到那种利刃剥开皮r_ou_的瘆人痛苦。
“万老爷,又瞧不起人了,”黑暗中的男人还是平时那副嬉皮笑脸的狗腿语气,“警察要是没盯上我,咱俩也不能这么早就见面啊,您说是不是?”
万青松原叫万爱民,祖上本也有功勋的,只是那个黑白不分的年代,冤枉了太多人。走上这条黑路后他就给自己改了名字,叫万青松,青松不倒的那个青松。
可他还是倒了,栽在一只曾经被他忽视了的狗手上。
洪江一把抽出军刀,有血ji-an到了他手上。万青松猛的一阵抽搐,竟忍住了没出声。
“呵,洪江,你以为…”万青松疼的抽了口气,依然狠厉的如一条毒蛇,“我万青山是怕死的人?你以为我会开口求你?你他妈做梦!”
洪江也笑了,“哪儿能啊?”他随手将烟头摁灭在万青松血r_ou_模糊的伤口上,声音冷的让人心悸,“您当年连让我求您的机会都没给。”
“当年”二字让万青松骤然瞳孔放大,但来不及了。
洪江话音刚落,两人头顶上昏黄的老旧灯泡刺啦啦的亮了起来。万青松才发现这屋里原来不只他们两人,还有洪江的几个手下,和…被五花大绑,胶带封着嘴的,他的老婆和女儿。
万青松终于看清了洪江的笑容,y-in冷的像只厉鬼。
“我洪家大大小小7口人,灭门惨案啊。你家算你才特么3个,你说,我是不是挺憋屈的?”
洪江说完这话就开始哈哈大笑,特别真实的那种笑。
“洪江!我说了当年的事是失手!你他妈有什么冲我来!你别动女人!你他妈就是个孬种!”万青松终于不受控制的咆哮起来。
洪江笑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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