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清璃拉着张霁研的胳膊,摇摇头。
“......哼,若是师兄在这,肯定不会让我被人欺负。”张霁研心里委屈,更气楚衡玉的不解风情,都不知道帮她,还冷冷的训斥她。
提起顾久年,楚衡玉神色更是冰冷,越发不理会张霁研的无理取闹。
“我们该回去了,师兄还在等我们。”
“要回去你回去,我和清璃姐姐还没有玩够。”
“我......”沈清璃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最终选择了沉默。
云显宗内部纷争,她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楚衡玉冷冷瞥了两人一眼,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他竟然真的就这样走了。”张霁研本就是在赌气,没想到楚衡玉真的就这么绝情,“你怎么不留住他。”
沈清璃顿感无辜,张了张口,“我、我......”
“你一个结巴就不要说话了。”张霁研气愤的绞着袖子,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沈清璃的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这些破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去追。”
沈清璃在心里叹了口气,朝小贩投去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给了一点银子,随手拿了两样东西,也跟了上去。
楚衡玉在前面脚步极快,丝毫没有等人的意思,张霁研气喘吁吁的跟上,沈清璃则在最后不紧不慢的跟着,看着好吃的还停下来买一点。
这个七夕日过的真无趣。
沈清璃拿着小吃,看着前面追赶中的两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眉眼间的温和一点点的褪去,眼底浮现几丝狡黠,身形一闪,人已不见。
“七夕,本该是男女情投意合互表心意的好日子,我却只能对月空叹,当真辜负这良辰美景。”顾久年斜倚在窗台,手里提着一壶酒,双眼迷茫的望着天边的勾月,脸上因为酒气的缘故沾染了几分红晕。
这副醉酒的模样看的楚衡玉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特别是还有一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在一旁不停的劝酒。
两人举止亲密,衣衫半解,若不是他来的及时,说不定会做什么不堪的事情。
事实上涟漪只是虚扶着顾久年。
这位客人一直只顾着自斟自饮,但是酒量不好。三杯酒下肚,嘴里就开始念念叨叨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开怀大笑。她害怕客人醉酒之后恐出什么意外,只得停下弹琴,近身伺候着。
“滚。”楚衡玉蛮横的拉开两人,涟漪在他粗鲁的动作之下险些撞上桌角,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子。
“这位公子,你是......”何人。
只是被淡淡的瞥了一眼,涟漪顿时如坠冰窟,嘴唇啰唆着说不出话,颤抖着身子逃命一般的离开。
纵横风月场所多年,她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穷匪流寇,都没有这人恐怖。那人的眼神仿若在看死物,比魔鬼还要可怕。
楚衡玉捏着顾久年的肩膀,冷若冰霜的眸子死死盯着眼前灿若桃李的容颜。下一刻,那双骨节修长的手指一把扼住了某人脆弱的咽喉。
“咳、咳,好难受,快放开我。”顾久年感觉自己如同从飘渺的云雾之中被人打入了水中,那股窒息的感觉令他十分难受,偏偏脖子上的力度越来越大,仿佛要置他于死地一般。
“楚、楚师弟,救我。”
楚衡玉暴虐的心情在顾久年喊出那声‘楚师弟’之时,瞬间冷静下来。把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一点也没有刚才浓郁的杀气。
“师弟,求你不要杀我。”顾久年挥舞着双手,可怜兮兮地说着梦话。过了一会,沉沉睡去。
“你要是听话,我就不杀你。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楚衡玉明知这人已经醉过去了,还是认真的回答问题。静静的站了一会,待内心终于平静下来,楚衡玉打横抱起某人,从容的替人脱去衣裳,两人并躺在床上。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
顾久年醒来的那一瞬间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嗓子好像在冒烟,脑海里迷迷糊糊地的闪过许多片段,最后化成楚衡玉面无表情的脸。
昨晚应该没有做什么失态的事情吧?
顾久年顾不得头疼,到处搜寻楚衡玉的身影。虽然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有几分自信的的,但是保不准偶尔控制不住丢人现眼。
“师兄,你醒了了,喝杯醒酒茶,能解头痛。”楚衡玉推门而进就看到顾久年一张纠结的脸。
“我昨晚喝醉了,让师弟烦心了。”顾久年一边喝茶一边打量楚衡玉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昨夜我可有做什么......涟漪姑娘......”
“师兄,喝完茶歇息一会,我去拿早点。”
敏锐的感觉到某人周身突然升起的寒气,顾久年识相的闭了嘴,也不再追问自己昨夜是否有对人行不轨之举。
但是楚衡玉的态度又让他琢磨不定,未知的结果让顾久年心里就像一团蚂蚁在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焦虑不安,就连门被人推开也没注意到。
“顾兄,这是温柔乡又不是虎狼窟,怎的fēng_liú一夜竟是这般焦虑模样,莫非是有难言之隐。”沈清流把玩着一把玉质折骨扇,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整个人神清气爽。
“多谢沈兄的关心,在下一点问题也没有。”顾久年被人怀疑男x_i,ng自尊,没好气的说道,特意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顾兄一直恪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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