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睦并不知道自己刚才领着尤祺进了一家同x_i,ng恋酒吧,还是那种约炮圣地,而且和睦忙着看步希悦没注意自己周围的人。
实际上这条街酒吧多得很,和睦也只是偶尔来过,而且只去过几家,对酒吧并不了解。再者说,就算是同x_i,ng恋酒吧,人家和睦也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妥——不都是酒吧么?
在那种约炮圣地,遇到人搭讪实属正常,但是马里奥这种极品就不太多见了。打也都打了,不能再继续被马里奥这种货色影响心情,然而和睦比较介意的是,他手心里的余温,都快被北风给吹得凉透了。
又是迷之沉默。
好在和睦的电话响起来,打破迷之沉默,和睦接起电话,目光看向他们跑过来的方向,“你找到小悦了?嗯,那我就放心了,好好照顾小悦。”
言简意赅,电话马上就挂了,尤祺开始有点不自在,眼神飘忽,和睦以为尤祺是好奇那个电话,就解释道:“是我室友,嗯……西凤。”
尤祺有点风中凌乱,“西凤?你们……”
“西凤是小悦的前男友。”
尤祺的三观有了即将崩塌的趋势,无奈道:“你们关系好复杂……”
和睦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一家酒吧,“有没有兴趣听故事?”
尤祺立即戒备起来,后退一大步,“剑三大事编年史我已经快要背下来了,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回想起上次自己讲故事的黑历史,和睦也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把尤祺揽到身前,双手搭在尤祺的肩膀上把他往酒吧里推,“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小悦为什么讨厌我么?”
走进酒吧,里面倒是没几个人,迎面扑来的是暖洋洋的热气,酒吧里的主题是怀旧,随处可见童年时的玩具和零食,在外面被北风吹得透心凉的尤祺顿时就爱上了这里,最重要的是,这里没人抽烟,和睦领着尤祺进门走向里面,吧台的老板乐呵呵地跟和睦打招呼:“哟!稀客啊?让哥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上班没时间。”
“噢,等他回来咱们还得聚聚啊!小五子,领小和去小学部!”
“好。”
跑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来招呼他们往里面的包间走,边走边说自己如何如何想“让哥”,让和睦去告诉“让哥”,这里还有一群美男子甚是想念他。
小学部是包间的名字,不过这个包间也没辜负了它的名字,一进屋,尤祺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房间进到小学教室里了。
熟悉的桌椅板凳,熟悉的讲台,熟悉的黑板报,熟悉的地球仪。
然后尤祺眼睁睁地看着和睦从熟悉的讲台里拿出来一部小霸王游戏机,驾轻就熟地连接电源,c-h-a卡,开机。
不明觉厉的尤祺忍不住拽了一下和睦,“你们很熟?让哥是谁?”
“你师父,茅台。”
尤祺一愣,猛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跟茅台认识这么久,还真就没有问过对方的姓名年龄,他们对对方的了解只停留在“男的,深井冰”这个层次上。
真是惭愧!到现在还不知道茅台大名叫什么!真不好意思说他们认识!还很熟!
“让什么?好丢人,认识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他叫什么,真不好意思说我们认识。”
“让九辩,楚辞中的九辩。”和睦一边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一边云淡风轻地说着茅台的大名,尤祺有些意外,没想到一个深井冰的名字居然有如此的文学素养,不过,还是没忍住吐槽一句:“他是不是有个哥哥,叫让九歌啊?”
和睦笑着点点头,“他大哥,同父同母,让九歌。”
尤祺不禁在想,这个让家是多喜欢楚辞啊?!会不会还有一个叫九章、九怀的?!
回想起刚才那个小五子对“让哥”的思念,尤祺起了一身白毛汗,“我师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欢迎了?”
和睦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认真地回问道:“他不是一直很受欢迎么?”
的确,茅台一直很受欢迎,走到哪儿都能有一群两肋c-h-a刀的好兄弟,还经常站在信使大哥面前收获一组一组的小药小吃以及黄瓜,不过,纵然是事实尤祺也无法理解茅台受欢迎的这件事。
“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神经病么?”尤祺摇了摇头,发觉自己的关注点好像偏离正常轨道了,在椅子上坐下来,“对了,你不是要跟我讲故事么?这次你要是再跟我讲剑三n的爱恨情仇我就当场废了你。”
和睦慢条斯理地取出茶具,开始泡茶,一套工序完毕,给他和尤祺各倒上一杯茶,尤祺几乎快要爆发的时候,和睦终于开了口:“我爸和步叔步婶是同事,出事那天本应该是我爸值班,但是当天我发烧,为了照顾我,我爸就找了步叔替自己值班,没想到,单位出了事故,小悦就这样没有了父母,因此,她一直觉得我们亏欠她,或者说,是我爸害死了她的爸爸。”
听完这一段话,尤祺心里头有点不是滋味,感觉和自己的经历有点相似,父母在同一天里双双殒命,原本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可又不像,父母早逝对尤祺来说,虽然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却也不至于一直无法走出y-in影,甚至还要把这笔帐记到别人的头上。
逝者已矣,再怎么悲痛也要活下去,免得让父母在天之灵担心。像步希悦这种把帐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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