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别憋着,你在家里是大宝贝,独一份,在我这儿更不可能委屈了你。侯岳我希望你明白,你曾经有的,一分都不会少,你想要的只要我能给……我选择这条路走,单单只是想以后白天能牵着你的手走在阳光下,夜晚能躺在你一侧说一声晚安。”
“你生气我心疼,可是你吃醋我又高兴……”
侯岳突然翻身趴到床上:“有病!”
“真的只看过电影,牵过手,你说你醋的是不是挺……”
侯岳一只腿横出来踹在病床腿上,闷声说:“你是不是很遗憾没时间给你继续?!”
“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只穿内裤睡不冷么?上来,生气也离我近点生。”
侯岳:“滚!!!”
刘五侧头瞅他,笑着说:“我现在这样怎么滚?我要是能滚,早第一时间蹿你身上去了,哎~~~我日思夜想的小屁股蛋呀!”
侯岳又揣了一脚病床腿:“美得你!你丫以后只有挨|干的份儿!”
“你上来睡,要不你把空调调高,头发去吹干。”
侯岳跟个拧巴的鲶鱼似的,叮铃乓啷在床上一通又捶又踢腾:“不去!不调!不吹!”
刘五让他嚷的头疼:“明天还是别给我开手铐脚铐了,我怕我忍不住收拾你。”
侯岳一通捶打床出了一腔酸气,翻身仰躺:“得了吧你!要不是看你被铐着,你早被卸吧卸吧塞马桶里冲进太平洋了。”
成绺的s-hi发卷翘在额头上,月光正好打过发稍,侯岳额头大卷毛,即使s-hi了也有一种柔软感,刘五怔怔盯着:“过来帮我看看手腕,有点疼。”
侯岳愣了一秒扑棱跳到地上,拖鞋没穿,先一巴掌拍开了一盏灯。这一巴掌拍的墙发出“砰”的一声,感觉下一秒这面墙就能塌了。
刘五:“好掌法!”
侯岳顾不上跟他打嘴炮,也没看刘五那张骗子脸,先去掀被子看被铐着的那只手,手腕确实红了,侯岳一手抓着刘五的五根手指,一手把手铐往上lu ,把红痕露出来。
刘五收紧手指,使劲攥紧侯岳的手:“上来躺好,快点!”
侯岳抬头看他,皱着眉,一脸不爽加心疼:“你怎么不早说,上午吃饭的时候没这样,你下午动了?护士看了吗?”
刘五又使劲攥了攥他的手,催促说:“上来告诉你。”
侯岳抽手没抽动:“松开。”
刘五动作细微的拽了他一下:“上来,别让我再一遍遍重复,没事,就是想让你上来陪我睡。”
侯岳光脚站在地上,瞪着刘五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他被牵着一只手,只能身体后退到床尾绕到另一侧闪出来的空位侧躺好,被子里很暖,都是刘五的体温。
四月天,夜晚并没有多暖和,更何况他睡裤也没穿,冰凉的腿贴到刘五的病号服,刘五哆嗦了一下。
侯岳保持被牵着,看上去就像他抱着刘五睡一样。
刘五没开口说话,他怕一开口侯岳再炸毛,又蹿回折叠床上去了。
“再忍一晚,明早我去酒店堵我舅和林大夫,明天上午,你哥会带着阳城市局的人过来办监外执行转移……这里我也不会让你住太久,最慢四月底,你痊愈了,我们就出院,我找人做担保……”侯岳闭着眼嗅着刘五一身药味,一开口就停不下来。
刘五打断他:“让伍阳看着办吧,你别参合了。”
侯岳假装听不见,换个话题继续说:“去年我挂科了,好几科,太他妈丢人了!怎么说我也是系里第二根草,简直对不起我的颜粉儿,奇耻大辱!”
刘五再次打断他:“阳城市局副局长的孙子和老婆被李国栋贩去东南亚的路上被我救了,他欠我人情,你舅那边你先别……”
侯岳依旧乱打岔:“去年五一我去了平城,坐了敞篷跑,去了潍河夜市,卖平底锅的没出摊,又去帝王庙和万寿菊田,枣树林边儿的小木屋住了一对父子,今年五一咱俩再去一趟平城……”
刘五压低声喊了句:“侯!岳!”
几乎是同时,侯岳也低声喊了句:“刘!五!”
刘五:“你就是欠收拾!”
侯岳:“你就是欠|干!”
灯光不算明亮的病房里,两人侧头对视,眼里都有些许怒气,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被放大了,一圈圈回荡在病房里。
刘五泄气似的鼻腔喷出一声叹息,凑上前亲在侯岳唇上:“好!五一我们去平城,陪你坐倒骑驴……”
侯岳怒目纠正:“那叫敞篷跑!”
刘五闭眼再睁眼:“好!陪你坐敞篷跑,陪你去买一排平底锅,帝王庙前你许的愿这次咱们去还了,小木屋里咱们租下来住一夜。”
侯岳眼里的火顷刻间退尽,也亲了刘五一口:“乖!听话!”
两人一夜无眠,没有好梦留人睡,有的只是久别重逢后都患得患失的幸福。
希尔顿花园酒店,身材修长的服务生推着餐车停到666套房门前,门铃响过后,门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good e.”门外的服务生低头看餐车,只留给门里的刘昊一头牛舔卷毛,非常不专业!
刘昊开门后,一手撑着门,一手搭在门边,看着黑衬衫暗红领结的侯岳不说话。
一身服务生装扮的侯岳把餐车往刘昊面前一推,从餐车底部拿出一个手提袋,放在早餐盘中间,示意刘昊看看。
刘昊低头看,袋子里放了不少东西。一只“菊花”软膏,一管喷剂,类似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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