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而短暂的x_i,ng事对江芜而言更像是一场梦,路承毕竟是初次,抽c-h-a了一会就绷不住泄了身,江芜倚在他肩上嘴角悄无声息的往外溢着血,因为承了j,in,g液而抽搐不止的身子彻彻底底的软了下来,路承粗喘了良久都无法平复,他抱着江芜的身子不想放开,他心里除去发狂的嫉妒之外就是莫大的欣喜,他对江芜的执念太深了,深到他能有今天全是凭着这份念想。
“师父……”路承的声音还是哑的,他还处在情事过后的兴奋中,他将手臂收紧死死的圈住了怀里的人,路承等这一刻等得太久,江芜当年送他走的时候口口声声与他定了八年的期限,可一转身就将金针刺进了他的脑后让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路承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吻上怀中人的发顶,低喃着数年前的称呼,缱绻温柔。
江芜原本已经几近昏厥,可路承这一声师父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身体处在完全脱力的状态,整个人被汗液和体液浸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路承抚上他的后背轻轻摩挲了几下,一如当年江芜对他做的那样,之前的粗暴和凶狠仿佛都是幻觉,他没顾上去解江芜手上的镣铐就连x_i,ng器都没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路承拿开已经掉出大半的鞭子丢到了一边,江芜嘶哑的呻吟出声,含糊不清的话语被路承尽数堵了回去,半硬的x_i,ng器抽c-h-a带出的水声格外清晰,路承一声接着一声的唤他师父,有力的手掌几乎钳断了他的腰椎。
他不想再跟江芜演下去,他放弃了之前所有的计划和念头,江芜的心太狠了,他熬不过他。
他腾出只手去摸江芜前头,完全软下的x_i,ng器没有半点j-i,ng神,路承后撤了半步先将自己又硬起的东西抽了出来,江芜两腿战战的倒在他怀里,呕出来的血染了他整个肩头,路承只当他是有内伤便打消了给他lu 出来的念头转而伸手去解他腕上的锁链,江芜被松开之后双膝一软直直的往下栽,凌乱的衣袍上尽是两人的体液和血迹,路承把他搂在怀里抱稳,用毯子裹紧之后迎着风雪将他抱回了自己的帐里。
第2章
江芜很快又发起了高热,路承将他塞进床褥里就开始着急忙慌的给他清理上药,外头实在太冷了,罩了几层兽皮御寒的帐篷里呵个气也还是能看见隐约的白雾,帐里没点炭盆,他这些日子都在外头根本没回来住过几次,江芜躺在临时搭出来的床里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下,他思量了片刻最终咬着半s-hi的布帕伸出双手无比谨慎的将昏迷的男人抱进怀里。
江芜瘦了不少,他用的儒风发饰,额前蓄了很长的刘海,能遮住小半边脸,路承低着头下巴正巧碰到了他凸起的颧骨,布帕小心翼翼的往两腿之间去,江芜的呼吸沉重了几分,隐隐还有几声极为嘶哑的呻吟,白浊和血丝混在一起,x,ue口成了个暂时合不上的r_ou_洞,路承这回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心疼,但他也没觉得后悔,江芜就是这么个x_i,ng子,他心慈手软了就永远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清理的过程意外漫长,后x,ue伤成这样还在止不住的收缩,几次都将布帕一角咬得死紧,路承见他这般饥渴起先还有点窝火,可很快他就觉出了不对,江芜烧得太厉害了,但却并没有觉得冷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在挣扎着要掀掉身上的被子和披风,他愣神的功夫手上没注意太多,深入的布帕往里一送误打误撞的搔在江芜的腺体上。
江芜觉得自己快被生生的热死了,体内情欲和疼痛纠缠在一起折磨着濒临极限的神经,腺体被布帕蹭到,敏感的地方传来难以承受的酥痒,爬上神经汇集到胸口就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好在路承反应的还算快,立刻将帕子抽了出去转而用手指按着他腺体周围的内壁将里头的j,in,g液导出来,江芜连呼吸都困难,倚在小他十多岁的徒弟怀里狼狈的皱紧了眉头。
发丝被汗液打s-hi黏在脸上,路承撩开他的额发用另一条s-hi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江芜的情况太差,靠在他怀里不过一会就又开始呕血,瘦削的身子肋骨突兀,曾经紧实柔韧的腰身也瘦得凹陷下去,营里的军医还在上头的东昆仑高地上,路承见状不对立刻派了人去找军医下来,自己则摸索着朝江芜心口的经络渡了几分内力试图替他护着心脉,然而他习的是傲血心法,内力至刚,年轻人血气又旺,一股子暖洋洋的气劲惹得江芜差点疼得没了呼吸。
路承差点被吓出个好歹,他甚至都不敢再让江芜自己躺着,手臂就环在他腰上一刻未松,另一只手也一直搭着江芜的脉门生怕他就这么没了动静,他整个人急得坐立难安,拥着怀里人不停的吻着鬓角和眉心,路承小二十年还没这般手足无措过,除去担惊受怕之外什么都不敢做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军医赶过来。
江芜曾经是个很出众的人,用最贴切的形容大概是孔雀样子刺猬脾x_i,ng,江芜很耐看,样貌斯文清秀,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严肃沉稳的时候又有足够的英气,平日里气质内敛温和,该做决断的时候杀伐果决行事利落,路承自记事起就跟在江芜身边,江芜带着他在数股势力之中周旋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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