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公寓是为了让路承上班方便,再加上想躲路以安,路承把车停在车库里,他弯腰伸手从副驾驶里把江芜捞出来抱着,皮夹克盖到了江芜的腰腹上,即便这样进电梯里的时候江芜还是无所适从的往他怀里直缩,打颤的双腿紧紧夹着,生怕被看出来。
电梯到达的声响和门锁打开的动静间隔了不到三秒,路承带上大门连鞋都不脱就直奔卧室,软成一滩水的江芜被他扔到床上欺身压住,胯间s-hi透的西裤被他一口气脱到了脚踝,男人细白j-i,ng瘦的小腿被他握着往两边掰扯,直到将腿间泛着水光的风景全都露出。
江芜陷在被褥里根本动弹不了,路承z_u_o爱的时候特别凶,他打颤的腿根被手掌揉搓抚蹭,震动不停的锁j-i,ng环紧挨着肿胀的j-i,ng囊,路承脱了裤子之后完全b-o起的x_i,ng器连扶都不用扶,跳蛋被他三下两下的用手指勾着取出来,被肠液浸s-hi的表面泛出隐秘的水光,江芜遮着眼睛不肯看,路承把跳蛋攥在手里又去环江芜的腰。
还在震动的跳蛋隔着西装马甲贴上了江芜的心口,r-u尖被刺激到的滋味让江芜差点直接哭出声,他战战的打开双腿圈住路承的腰,肿胀滚烫的x_i,ng器像铁杵一样挤开被跳蛋按摩软化的x,uer_ou_,路承每次都是在第一次抽c-h-a的时候就奋力干到深处,他们最开始z_u_o爱的时候每回他都怕江芜反悔跑掉,所以就养成了刚一开始做就要将他彻底肏软的习惯。
没有缓冲的抽c-h-a凶狠霸道,也得亏跳蛋事先把肠道是悉数润滑开了,路承粗长的x_i,ng器直直的干到了江芜的腺体上,比死物更热更硬的伞头完整的碾住了凸起的软r_ou_,江芜总觉得路承的x_i,ng器又长了,二次发育的青年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肏干到几近颤栗的地步。
察觉到马甲扣子被解开,江芜才伸手挡了一下,他额前出了汗,散下的头发黏在清俊的脸上显得异常脆弱,路承这几个月都绷着神经,他伤好之后每次z_u_o爱的氛围都会毁在路承看见他身上疤的时候,江芜确实是不想把上衣脱下来,就算是又得把只穿了一次的新衣服送去干洗他也不愿意让路承再难受。
可他拗不过路承,细瘦的指节被青年咬着吮吸舔弄,钻进心坎里的s-hi热让他仰过颈子呜咽不止,马甲的扣子被一一解开,贴着衬衫的护具也被松开扔到一边,藏蓝色的衬衣已经有些褶皱了,江芜故意夹紧后x,ue倾身去吻身上的人,但路承还是识破了他的意图。
深入的x_i,ng器随着路承挺腰的动作发出清晰无比的撞击声,囊袋拍打上会y-in,闯进肠道尽头的r_ou_刃让江芜腰腹痉挛着瘫回了原处,右肩的衣料被扯开剥下,愈合的伤口狰狞突兀,自肩头往锁骨和心口并排的四道刀伤全都是深刻及骨,路承吐出江芜的指节低头吻上,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处伤痕,握着跳蛋的手则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将圆滚滚的小东西按到了江芜的r-u尖上。
胸口s-hi润的粘液是怎么来的江芜再清楚不过,羞耻被情欲催化成顺应本能的痴态,他知道路承还是在难受后怕,身体先于思维一步陷进了铺天盖地的情潮,江芜竭尽所能的收紧了双腿,紧紧缠在路承的腰上做以引诱。
内里的软r_ou_被r_ou_刃顶着豁开耸动,抽c-h-a带来的快感永远是最强烈最刺激的,路承渐渐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他啃上伤口周边完好的皮r_ou_,腹肌分明的腰胯蓄力重重冲撞了几下,变着花的去肏江芜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还留在x_i,ng器上的锁j-i,ng环依然尽职尽责的震着,江芜被他顶得喘不过气,低哑的呻吟声掺进了欲罢不能的哭腔,男人散着发躺在他身下,眼角被泪渍和汗液沁得发红,j-i,ng瘦柔韧的腰间被他用力掐出了深红的指印,挂在臂弯的衬衫皱皱巴巴的控诉着他粗暴的举动,江芜抓紧了他的背,泛白的骨节死死扣着他背后j-i,ng悍的肌r_ou_,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轮廓的地方正可怜兮兮极具的痉挛着。
路承特别喜欢江芜在情事中叫他,被情欲熏染沙哑的声线是最脆弱的,男人言语凌乱的喊着他小承和阿承,颠三倒四的昵称里透着无助和媚意,他拨开江芜眼前的碎发,黑到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江芜茫然失神的眸子,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正张牙舞爪的像个发情的凶狼,恨不得肏死身下的爱人。
“太深……阿承……别……呜——!太深了……前面……停下……呜嗯——你停——”肠道尽头被x_i,ng器肏干的快感小于疼痛,可前边一段的肠r_ou_被照顾的太舒服了,江芜抖着身子几乎泣不成声的摇了摇头,右肩的伤疤蒙上了一层薄汗,胸口被跳蛋苛责的滋味绝不算好,几乎麻木的r-u粒只能觉出来越来越多的刺痛,可即便如此右边被冷落的地方也叫嚣着想要更多蹂躏。
江芜快到了,他自己养后x,ue的下场就是他越来越不经肏,被情事滋润的身体记着攀到高潮的舒爽,他越习惯就去的越快,若不是他自己单靠前面还是出j-i,ng难,他都差点以为已经到了中年早泄的时候。
江芜身上最大的反差就是平日里禁欲清俊的模样和被路承按着肏干时那种几近x_i,ng瘾的渴求,他在路承背上抠出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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