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视频一出,配上这“你们不要为了我而争吵”的穷摇架势,估计明天他就成演艺圈的真绝世白莲花了。
“老陈!”白苏杭低呼。
被误伤躺倒在地的店长一个弹起,上去将那人的手机一把夺走,大声嚷嚷起来:“不准拍不准拍!!都散了都散了!清场清场!”
几个保安开始往外赶人,也顾不上结不结账了。
看人走得差不多了,白苏杭才压低声音道:“谢言,你够了吧,存心想让我被人看笑话吗?”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有那么难吗?是,或不是?”刀尖就那么直直地贴在脸上。
赖鸣一双眼睛也紧紧地盯过来。
白苏杭叹了口气:“你把刀放下,这张脸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谢言垂下手,眼底出现绝处逢生的光。
“我跟你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我知道你爱玩儿,也知道总有一天会分开,这样相处起来才轻松,我受够了所谓的专情和承诺。”
一句话伤害了两个人,他知道,但事实就是如此。
赖鸣顿时一脸颓唐,无力地看着他。
见周围基本清场了,白苏杭干脆也把话说开了,他上前一步,温柔地牵过谢言握刀的手:“自始至终,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却一次又一次地持刀相逼,谢言,你不觉得你太过了吗?”
谢言迟疑:“我……”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白苏杭抢过他手里的匕首,猛地扎上他的颈窝!
鲜血飞ji-an而出。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白苏杭松手,将刀子扔在地上,“你简直让我犯恶心。”
“谢言!你干嘛呢?!!”
寂静的空间爆发出一声尖叫,细听是店长的声音,正要潇洒离开的苏白杭不得不又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只见谢言从地上捡起白苏杭扔下的匕首,就要自己身上扎,离他最近的赖鸣也懒得理他,这时突然从旁边蹿出一个年轻男人,冲过去直接就把刀锋握住了!刀尖停留在离谢言腹部仅一寸的地方,男人的手掌心瞬间鲜血淋漓!
“哐当”匕首落地,伴随着一絡血迹。
“真是,你找死也不要连累别人啊。”白苏杭很是无奈,走在谢言面前,蹲下身来,伸手擦掉他脸上的眼泪,“你哭什么啊?不是你先不要我的吗?”
“可是,我后悔了,苏杭,我后悔了,他们没一个比得上你……我错了,苏杭,你原谅我吧,我真的错了……”
看着眼前流着眼泪,语无伦次的大男孩,白苏杭的内心毫无波澜,他站起身来,随意从吧台上扯过一张丝质的餐巾,将那年轻男人的手包围起来:“抱歉。”又转过脸去朝看戏看呆了的店长呵斥道:“愣着干什么?不会去拿急救箱啊?”
“哦,对,对……”老陈肥胖的身子扭动起来,又如离弦的箭般冲出去。
“还是先止血吧。”白苏杭抬起头来,瞬间就被这张脸惊艳了满眼——就是他在娱乐圈走动了这么些年,都极少看到这么顶级的长相。
“没事。”青年一双玻璃珠似的眼睛也看着他。
白苏杭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又遮掩地低下头。
——捧在手心里的这双手,即使染上了血迹,也可以感受到干燥温暖的余温,整只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有力地凸起,指尖轻轻一握,就能传递出象征着男x_i,ng力量的稳重厚重,足以满足手控的一切幻想。
“怎么,看上了?”赖鸣在一旁凉凉地开口,没等白苏杭回答,他又转过脸去吼谢言:“不准哭!丑死了,简直败坏这张脸!”
可不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五官皱在一起,眼睛红肿不堪,鼻子成了酒槽鼻,怪可怜兮兮的,赖鸣看着对面这张脸,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哭成这样,实在是太丑了太丑了,跟猪头一样。
“cao,你给我起来!”赖鸣强行把快哭得厥过去的谢言拎起来,边给他止血边骂骂咧咧,“哭个屁啊哭?都几岁了的人了?还哭!”
谢言眼泪还是停不下来,哭得直打嗝。
经过简单的止血包扎后,白苏杭还是放心不下——鬼知道那把刀有没有消毒过?他问了老陈附近有什么医院诊所,打算亲自开车载这位见义勇为的路人去进一步包扎,再打上一针破伤风。
年轻人乖乖跟着他走了。
一路相顾无言。
出了诊所,确定对日常起居及工作没影响后,白苏杭才有几分尴尬地开口:“今天谢谢你,多亏了你,没真闹出事儿来。”
年轻人挥手:“举手之劳。”
两人上了车,青年让他在两个路口的岔道那里停车放他下去就可以了,开车的时候,白苏杭很想开口要号码,又觉得不是时候,反复纠结了一会儿,那个路口就到了。
他看着那俊朗稳重又带着青涩气息的年轻男人下了车,无端端叹了口气,比今天任何一次叹息都还要沉重惋惜。
翌日上午。
白苏杭仰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不由坐在新租的办公室里长吁短叹。
“呵呵,哥,你今天还是这么诱//受,又多了几分惊世绝艳的忧愁。”身旁一个小巧玲珑,清秀纤细的女生捂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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