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咖啡虽名为咖啡,实际上不过是一款以爱尔兰威士忌为主咖啡为辅料的j-i尾酒饮品罢了。唐姝也知她是在借机怼她,当下就止住了话头,静候着酒的到来。
少顷,调酒师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拎着一瓶白兰地回到吧台,将杯子放在面上推向唐姝,便打开了酒瓶。顿时,一股馥郁、浓烈的香气喷涌而出。
萧晔突然笑了,“酒还不错,她倒是给我留了瓶好的。”
调酒师这时接过话:“老板走之前有吩咐过,如果四少亲临,那便将她私藏的酒拿出来给您。”
萧晔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瓶壁,笑得j,i,an诈,“那看来我以后要多趁她出门的时候过来消遣了,最好,也是你值班。”
调酒师没有接话。
萧晔又转头看向唐姝,“确定不弃了爱尔兰来一杯?xo的,她有时候也不一定愿意拿出来与我共饮诶。”
谁知唐姝看都不看一眼,默默饮着自己杯中的东西。
“好好好,就我自己是个酒鬼可以了吧,”萧晔自知没趣,在白兰地杯里倒入三十毫升左右的酒液后伸过手去略微加热,直至片刻方才收回,“真是的。”
萧晔捏起杯柱轻嗅,酒j-i,ng混合着浓郁的葡萄香扑面而来。抿上一口,香气便化作一股暖流顺喉而下。
见萧晔喝过一口,唐姝才道:“这些年去了哪?”自从做了律师后就了无音讯,虽于不久前在秦子期那要到了这人的联系方式,但终因为琐事而来不及通讯,如今,倒也省了那叙旧的方式。
“如你之前所了解的,我去当了律师,”萧晔淡笑道,“后来遭了些变故,便又辗转到了国外。”
“不过如今这律师,还是能够继续当的下去的。”说着,萧晔右手轻放下杯子,稍稍做了一个放松臂膀的运动。
唐姝随着她看去,竟是眼尖地捕捉到了她左手腕表因微起伏而透露出的细细疤痕,虽是陈年旧伤,但凭借着医生的惯用直觉,唐姝便立即判断出这道伤口原也是应该划得很深了。
“不用药祛疤?”按理来说,她的特效药应是很多才是,不至于连疤都消不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萧晔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慵懒笑道:“那可不行,这是唯一剩下的一条了,我还得需要点东西证明自己是当过兵的。”
萧晔不说,唐姝心里却也是明白的很,这女人平日里还是十分在意这种东西的,退役后还能留下的,那绝对就不是纪念和证明那么简单了。
似乎很清楚唐姝在想些什么,萧晔抿掉最后一点酒液,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要听吗?”
唐姝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只是萧晔又伸了个懒腰,颇为玩闹地笑道:“可我并不想要讲给你听呢。”
“毕竟,实在是太长了。”长到一个明明只有两三年的故事,她却要用一辈子来诉说。
不,一辈子还不够,要三辈子,六辈子,要生生世世,她才肯罢休。
······
另一边,秦子期还未赶至家中,便在日常接送秦未晞上学的那条小道上碰见她与顾玥。
这天阳光正好,明媚而温润,柏油路两旁的梧桐叶已经不足以遮蔽它们,落在地上,落在树上,落在顾玥的脸上,给她美好的轮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细腻而温柔。
顾玥只是一眼便瞧见了她,只是一眼便顿下了脚步,停住呆呆地望着她,不知所措,眼中似有晶莹闪烁。
看着这般模样的她,秦子期突然笑了,饱含深情与爱意:“玥玥,我回来了。”
顾玥忽地脱开牵着秦未晞的手冲了过去抱住秦子期,不顾周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不顾秦未晞,也不顾所有惊异的目光,将头埋进她的发间,泪水瞬间沾s-hi她的发尾:“嗯,回家就好。”
她的眼里,便只剩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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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是可以说一句完结撒花了
因着第一次写gl 文笔拙劣人物塑造剧情编写我也知瑕疵是很多的 便还需要加以沉淀、改正
所以趁着故事还未完 写些书评或者人物评析给我吧 助我了解自己修正的方向 然后努力
以这个换我剩下两篇番外 何如?
真的很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和这篇文的支持
以及开新文的事情 我大概是会拖的
毕竟要整理一下自己在晋江发文的格式字数之类 还有经常忘记更文的毛病 很抱歉 一直让你们久等
但我想还是会开的 因为念念不忘系列 我的设定共有四部 因着时间轴交错而岔开的
若下篇不出意外 轴线是在十年前 主角是萧晔和严于卿
唠叨至此 拙语难解此情 感谢你们能看完
也感谢能有你们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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