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再也忍不了了,一扬手把对方推倒在了桌子上。
画意图反抗他,可惜他的挣扎在韶看来都只像挠痒痒。这也是韶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画的力气这么小,他轻而易举就将对方想要抬起的手腕扣在桌面上,分开了对方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挤进去。画的另一只手锤在他身上,却让他毫无感觉。
他俯下身,先是舔了一下画的脸,果然如同想象中的一样甘甜。他摸索着往下,攫住对方开开合合的嘴唇,狠狠吸了一下。然后他就看见那淡色的唇瓣红肿起来,连一旁莹白的脸颊也犯上了粉红,一切都跟他梦里的一样。
他正要继续,身后一直哐哐直响惹人厌烦的门终于被撞开。临风一看屋内的情况,当即抽出长剑,直往韶身上刺去。他正要迎战,就被一股大力推开。
剑锋落偏,一张桌案瞬间粉碎。
韶一回头,就被打了一巴掌。
画一双眼睛颤动着,那被亲肿的嘴唇开口就叫他滚。韶不敢置信地望过去,就看见画嘶声吼叫,让他滚出昆仑山。
他那好像没什么用处的心脏忽然间疼了起来,面颊上也流下了水滴。韶不敢再回头看,他拿起画送给自己的剑,逃一般地跨出门去。
他奋力地奔跑,好像这样就能缓解自己心口的疼痛。他一路跑下那九千九百九十九级阶梯才停下,回头的时候,满眼都是绝望。
昆仑山上,一室狼藉中,临风无奈道:“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我也追不上他了。”
画这才放开了扣着临风手腕的手。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衣衫不整,嘴唇红肿。
临风有些看不下去他这样子,蹲下来问他道:“那小子是个魔物,那样对你,你还护着他?你究竟怎么想的?”
画抬起眼来看着他道:“他没有伤害过别人。”
临风道:“可是他意图伤害你。”
画道:“他没有伤害我,是我没教导好他。我总把他当孩子一样看待,却忘了他也有长大的一天。”
临风道:“你准备怎么办?他看样子似乎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啊。”
画有些慌乱道:“我也不知道,我需要好好想一想。”末了他又失魂落魄地喃喃道:“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另一个男人呢……”
离开了昆仑山的韶,日日好像活在梦里。
他下山之后,也没什么朋友。倒是有个魔物谄媚地喊他尊上,一直跟在他身边。韶无所谓,不在画的身边,周遭的一切有与没有都没有什么分别。
那魔物倒也厉害,韶几乎从不正眼看它,它竟然也能自顾自地说个不停,一条长舌头时时刻刻都在蠕动。
直到有一日它问起了韶身上所带的剑。
它问这剑叫什么名字。
韶难得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说出沈画赐下的名字“探渊”,而是开口道:“韶华剑。”
那魔物眼见有戏,又问了关于这剑的许多问题。韶越说越多,想起画的时候心都在疼。
他不明白,画为什么要看着那个什么临风,为什么不能只看着他!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就算暂时还没有画高,可他总会长大,总有一天能站在他身边的啊。
韶痛苦地垂头,那魔物就在一旁絮絮道:“尊上您还不明白吗?您跟重华仙君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重华仙君先开始不知道您是从地底下来的,现在知道您是魔物了,自然就会避之不及。他们那些仙人,都嫌我们这样的肮脏,又怎么会看上您呢。”
韶震怒,他一掌拍过去,那魔物就几乎粉身碎骨。他怒道:“画不是这样的人,不许你这样说他!”
那魔物用破损的手臂抹了一把嘴角,将发红的眼睛垂下,谄媚道:“尊上说的对,重华仙君何等神仙人物,自然对众生一视平等。只是重华仙君玲珑心肝,他身边那些所谓的修者却不好惹,定会阻拦您与重华仙君的结合。难道您不想与仙君风风光光结为道侣吗?”
韶头一次正眼看这个丑陋肮脏的东西,道:“我要怎么做?”
那魔物露出一个笑来:“在这世上,强者为尊。您看那些仙人比我们强,就能随随便便将我们打入地底,把我们定为邪恶。您是魔界万年难遇的天生魔胎,如能一统这下界,将来谁还敢来阻拦您?重华仙君也必将为您所有。”
韶沉默了许久。
韶被赶出山门的数月后,昆仑山上就传来了魔君出世,血洗下界的消息。
画的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他对外宣称闭关,却在房中日日推演韶的天谴。
而魔君的脚步则日日往北推进。
终于那一天,两人在昆仑山下相见。
早已成为魔界之主的韶背后是十万魔物。
而画广袖青袍而降,他已是大乘境圆满,差一步即入渡劫,今日正是他突破之日。
韶贪婪地看着他的脸。
两相对峙间,天地间忽然色变,风起云涌,雷鸣阵阵。
无数魔物纷纷逃窜,而韶却没有动。
画瞬息之间就到了他的面前,夺过了他手中的剑。
韶没有躲,他也并不是躲不过。他想开口说话,想跟画好好谈谈,可是到现在他才发现,也许画并不想听。
他灰心丧气,甚至绝望。
画道:“魔君,你作恶多端,我今日就借这天雷取你的x_i,ng命。”
他长剑一指,雷鸣自剑上落下,渡劫期的雷劫到底不同凡响,一剑就将对面毫不反抗的人打得魂飞魄散。
韶嘴角满是鲜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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