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也的确像他设想的那样,阿基拉作为主将,撒德尔隐藏身份做他的副官,兄弟两个一同为艾斯洛德家族在联邦中的地位添砖加瓦,一直呼吁和平的自己也在民众的支持下当上联邦首相。这在多年来一直由主战派占据优势的联邦实在少见。
就算是为了掩护阿基拉和指挥舰撤退导致撒德尔被俘,他也不曾担心,帝国的那位和自己身后的那位早就商议好,要在近十年内达成联邦和帝国的联盟以应对更大的危机,一场联姻无疑是很好的开端,联邦首相的儿子无疑是个很好的人选。至于为什么不选阿基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基拉对于亲近的人有些过于信任。
作为自愿前往帝国的补偿,撒德尔是可以选择自己的的,而当撒德尔带着一身阿加雷斯的信息素回到联邦时,他的选择不言而喻。
撒德尔气喘吁吁的“坐在”阿加雷斯的x_i,ng器上,,眉眼低垂,浑身上下浸染爱欲的粉色。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感觉自己就像一尾缺水的鱼,体内的炽热的r_ou_块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唔······”男人伸手府上撒德尔的后颈,指尖像是弹奏钢琴般在那处咬痕摩擦,电流一般流往全身。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角,最后停在柔软的双唇,吞下撒德尔战栗的呻吟。
这个吻太过温柔缠绵,在离开时令撒德尔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清醒过来。空气中的信息素越发浓烈,换做一般的早就腿软的只能任由为所欲为。某些时候撒德尔会庆幸自己的体力不错,他扫开阿加雷斯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抬高臀部吐出狰狞的x_i,ng器,习惯被填满的花x,ue在空气中瑟缩,红肿的y-in蒂突破y-in唇的包裹探出头。
撒德尔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吻,至少这不在他目前的设想中,算是意外之喜。这样看来他可以更加贪心一点。
被迫从殷勤的吮吸自己x_i,ng器的花x,ue中退出实在不人道,好在很快又被吞入其中,层层褶皱被进入的巨物撑开,不住的按摩它。当y-inj-in-g顶住s-hi热的x,ue道内的某个小口,撒德尔浑身一颤,像是濒死的天鹅那样仰起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发不出声音,支撑身体的手臂也失了力气,差点直接坐了下去。
撒德尔的身体微微颤抖,龟*差点突破紧闭的x,ue口,脆弱的部位传来疼痛和快感。下身吐出点点白浊,花x,ue淅淅沥沥的 y- in 水被x_i,ng器堵在里面,r_ou_壁柔媚的抽动,本就把花x,ue撑满的y-inj-in-g越发火热挺硬,撒德尔受不了的轻声低吟,平坦的小腹似乎被顶起的错觉让眼角沁出生理x_i,ng的泪水,缀在蝶翼般的睫毛上,配上那副相当具有欺骗x_i,ng的外表,让人心生怜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想把他c,ao到哭泣求饶。
阿加雷斯的呼吸越发粗重,天x_i,ng中的控制欲让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胆敢骑在他身上的翻身压下,在他带着哭腔的呻吟里,一次次的闯入紧缩的媚r_ou_,又不顾r_ou_壁的挽留缠绵,让空虚不已的人用 y- in 乱的言语祈求还不到时候,作为一个足够体贴的,他不介意对方主动一些的情趣。只是撒德尔接下来的动作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撒德尔一直很在意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被阿加雷斯破身后更是连以往不明晰的内里了解清楚,要说在哪里怎样触碰能让自己动情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
“嗯不行,好舒服啊!”勉强坐直身体,撒德尔放纵自己沉浸在的本能中,顺时针方向扭动腰肢,红肿的y-in蒂在黑色的丛林中摩擦,连绵起伏的快感传遍四肢,身体里的龟*也反复磨蹭*殖腔口,那敏感的受不得任何触碰的部位,在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刺激下打开一点小缝。那不足以让手指进入的小缝,是在未发情的情况下能自主打开的极限。
“啊啊······!”几乎崩溃的哭叫传递出难掩的快感,撒德尔试图蜷缩起来,却也无法抵御来自身体内部的冲撞,剧烈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肌r_ou_,眼角含泪,在的顶弄下无力的呻吟。
重新掌握节奏的阿加雷斯眯着眼睛发出叹息,只打开一点的*殖口紧咬着龟*顶部,过于强烈的刺激使之不自主的抽搐,带来更多抚慰。
他没有固定住撒德尔的身体,仅凭腰部的动作让他不断起伏,抛高后回落的失重感每每让他夹紧小x,ue有立即被破开,更有几次顶上*殖口,钝痛混杂在快感中让撒德尔不知如何是好。
“轻点好疼啊哈,求你、会坏的”的祈求换不来阿加雷斯的怜惜,他只顾自己感受的大力c,ao弄,甚至握住撒德尔的一只脚踝举高,无法控制平衡只能把x_i,ng器吞进最深处,快感向浪潮般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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