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已经近二十天了,比上次你封神的时间还要长。”沈濂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而且那个时候有外力为你的身体补充能量,这次却是不停的向外输出能量,你怎么可能仍旧像平常一样?”如果不是沈濂帮着他,现在他八成已经变成人干了。
“睡吧,现在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事情了。”
“嗯。”蒙恩确实感觉支撑不住了,沈濂的怀抱异常平稳舒适,蒙恩迷迷糊糊的把头一歪,靠在了沈濂的胸口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不过他的胳膊仍旧把小家伙抱得紧紧的。
一直抱着蒙恩回到了神殿,把人小心的放在了朝床上,沈濂看着那个r_ou_嘟嘟的小东西却犯了难。每当他伸手,要把小家伙从蒙恩怀里弄出来的时候,小东西就一咧嘴,摆出“哭给你看!”的架势。沈濂无奈只能把手缩回来,一大一小大眼瞪着小眼,半天之后,沈濂认输,让“第三者”堂而皇之据了爱人的怀抱。
沈濂无奈的站在一边,看着熟睡的蒙恩抱着孩子,无奈是无奈,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幅很美妙的画面……
于是,沈濂安心的在这里享受着家庭的温馨,将外边即将发生和已经发生的事情全都抛到了脑后!
海神的宫殿,此时的阿卡雷斯虽然容貌未变,但就像沈濂所推测的,他的内里已经完全改名叫“相璐”。
坐在一张大床的床边,相璐温柔的看着熟睡中的血族。当他找到他的时候,血族仍旧牢牢抱着那把锈剑,而且他保持那个姿势应该已经很久了……而对血族来说,风吹日晒雨淋之类的伤害可以忽略不计,但长久的没有进食,已经使他陷入濒死状态了。
相璐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幸好他是一个血族,如果是其他别的种族也用这种方法对待自己,那么那个时候能够找到一具腐烂的尸骨都是他的幸运。
大概是察觉到了相璐的抚摸,希文皱了一下眉,接着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是僵硬而冰冷的,但很快,他就从初醒的朦胧中忆起了眼前人的身份,僵硬变成了温柔,冰冷变成了爱慕……
相璐得意的笑了,他撩开被子,爬上了床。血族苍白的脸颊染上了红,他被子下的身体是赤裸的,而且,即使以血族的自愈能力,某些地方也仍旧留存着或红或紫的痕迹,但他并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反而挪动着酸软的身体尽量配合。刚刚触摸到血族冰冷的身体,相璐的脸色忽然一变,随即他飞快的重新裹好希文,跑了出去。
那是古怪的来自魂魄深处的痛苦,像是有什么正在一点点的撕裂并剥离!但是一次次的寻找,相璐却总是一无所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痛苦来临时,将自己锁在宫殿的最深处,只留自己一人在地上翻滚悲鸣着。
由依在海豚的帮助下,向着海洋的深处前进着。他现在的位置对海族来说只能算是浅海,仅有一些小族在周围居住。虽然他们生活的很艰难,但过去他们也是这么生活的,所以从他们这里看不出异变是否有发生。由依必须前往海洋的深处,到那些族群密集的大城市中打探消息。
“轰~”不远处的海底传来一阵轰鸣,一阵暗流让海豚和由依都停下了游动,他们能看见那里冒出大量的气泡,还有无数因地震而逃窜的大小鱼类。
“地震,好贫乏啊。”虽然海底地震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但这段时间来确实是太频繁了。由依不知道这是海中因为失去海神而产生的变动,或者只不过是月亮坠落事件的后续。他叹息一声,继续上路。
雷欧原本以为他和杰拉尔的重聚应该是单纯的快乐的,虽然一开始也确实是这样,但是在度过如新婚般甜蜜的两天后,他们的快乐被打破了,起因是雷欧要求杰拉尔和他一起回去,而杰拉尔拒绝了。
“为什么?”雷欧不理解,“在那里,我们能够建立一个兽人的王国!那不是我们的梦想吗?如果你担心这里的同胞,我们能够把他们一起带走!”
“谁为你将兽人们送走?神殿吗?沈并不是你的下属,他能够把你送来,然后再送走,但并不表示他有义务帮你将所有的兽人送走。”
“没有神殿,但是还可以有海船。”雷欧骄傲的笑着,“人类的海船虽然在大陆分裂的时候损失惨重,但我有黄金,还有海图,我们……”
“雷欧,你到这里来是为了接走兽人们?”杰拉尔看雷欧的眼神有点不对劲,“让他们去给你打仗?”
“不,这是我了解到这里有这么多的兽人之后才产生的想法,他们应该回到族人之间,和我们站在一起不是吗?”
“和族人站在一起,还是为你去打仗?”虽然很愤怒,但杰拉尔不想吵架,所以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冲动,“他们在这里过的平静而富足,而根据你这两天告诉我的,在另外一片大陆,我们的城市也已经安定了下来。为什么你还想着开战?”
“不是我想,而是我们在发展,在壮大,但那里的其他势力也是如此。碰撞、战争,在所难免,我们不去打,他们也要打过来,而你们难道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同胞们在另外一片大陆受苦,自己却在这里安逸的享福吗?”
“如果他们选择在这里安逸的享福,难道就是错误的?”这里的大部分兽人只是知道他们的家乡是大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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