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八阿哥装模作样地从桌子上端起茶盏来,用杯盖拂去上面漂浮的茶沫:“不过你对我也倒并不是毫无用处,谁都不会嫌忠心的狗少。现在的问题是,你拿什么来证明你的忠诚?”
福尔泰本来听得万念俱灰,直感觉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骤然听到他话音松动,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这个问题是重中之重,决定他是惨死于此地还是日后扶摇直上,福尔泰踌躇迟疑了好久,才缓缓道:“您、您可以给奴才服下毒药……奴才不是狗是人渣,狗有忠诚,人渣最看重的是自己的命……”
就是林璐说的那种所谓的每个月都要服用解药不然就疼痛难忍的所谓毒药?这小子话本看多了吧?林琳轻哼了一声,他的心情因为想起了某个人而略有改善,因此也没再难为他,点头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好个屁,为了你这么个废物,难道爷还要专门网罗人手去啥云南大理的跟少数民族讨教学习?
他从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料,隔着布抓过福尔泰的手腕,对方僵硬了一下,赶忙放松身体随他施为。
林琳捏着福尔泰的手臂,默念心法注入了一段内力,然后嫌恶地一皱眉,把手臂甩到一边,也没管福尔泰凄厉的哀嚎,轻轻道:“再不闭嘴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福尔泰瞬间就哑了声,瘫软在地上的身子如同濒死的鲶鱼一般弹跳几下,脸上因为极度疼痛布满了青筋与小疙瘩,整个人看起来狰狞又恐怖。
“支撑半柱香时间不叫,爷就给你解开筋脉。”林琳好整以暇弹了一下自己缺了一角的衣襟,“外面人来人往的,要是有人听见了,爷第一个杀你灭口。”
福尔泰真的抽搐了半柱香时间,咬烂了另一条手臂上的r_ou_才算是支撑了下来,中间最多发出承受不住时的呜咽声,竟然没有高叫一声。
林琳很满意地用残茶泼了炉子里的香,把地上死狗一样的福尔泰抓了上来,把他的袖子lu 起来,上面浮现出了一条淡淡的青色条纹。
“再疼半柱香,就没有感觉了。这条条纹会一直待在你的胳膊上,每隔一个月会疼一次,到时候记得来找我。”林琳松开了他汗毛竖立的手臂,优哉游哉站起身来,“我用人一直不拘一格,连贾琏那样的我都能出手保住他,只要你不生二心,就不会出事儿。”
说完后他没有理睬哆嗦着叩头道谢的福尔泰,轻哼一声,自顾自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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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皖凌看着在床上包饺子的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老爷,都快到午时了,你还不起来吗?”
于皖凌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十分受宠,脾气跟几个柔柔弱弱的姐姐大不相同,爱说爱笑。本来她跟林璐相处时是很尴尬拘谨的,时间长了也不见丈夫立规矩摆架子,渐渐也就放开了。
“再睡一会儿。”林璐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就是赖床不愿意起来。因为想要成为清朝的新一代大盗,他昨天半夜去踩点了,没跟自己老婆一块睡。
于皖凌又叹了一口气,歪着脑袋问道:“老爷,今天虎牢已经给您去咸安宫官学请病假了,您不用再装睡了。”不爱上学不爱读书,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这种装睡装病逃学的情形多少年前她才在自己哥哥身上看到过一次两次,自从嫁进了林家后倒是大饱眼福了。
林璐果然j-i,ng神一震,一下子掀了被子坐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害得林大爷我在床上浪费了一上午的大好时光。
于皖凌哭笑不得,劝又不能劝,伸手想要帮着丈夫穿衣,结果被林璐不着痕迹轻轻躲开了。她的手僵了一下,若无其事掩饰过去,面上仍然笑意盈盈:“虎牢到了时辰没见到您出来,就自己去把病假告了,刚刚才绕了几个弯通过妹妹告诉我。”这个“妹妹”是指的林黛玉。
林璐自己往身上套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乐呵呵笑了:“好啊,虎牢这小子就是聪明懂事儿,告诉宁馨一声,让她通知虎牢,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就按这次地办,我身子骨弱,昨天半夜就头疼的不行,让他顺便连明天的病假一块请了。”
于皖凌唇角的笑意一僵,林璐从来不让她跟他身边得用的人打交道,都是拐着弯对话的,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当家主母最起码也要在小厮仆从中树立起威信来,可是林璐一直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这其实是林璐有苦说不出,他身边得用的那都是林琳的人,于皖凌能不出现在他们面前自然是最好的,不然要是间接刺激了臭和尚,谁知道这人会做出啥事情来。平时林琳来的时候,林璐都是让于皖凌避开的,两人心照不宣装作林府并没有出现女主人的样子来。
于皖凌心头略有些发苦,新婚以来林璐对她并不冷淡,态度很和顺,林家人口又简单,就林黛玉这一个马上就要出嫁的大姑子,除了已经倒台的荣国府没啥亲戚,是难得的清净人家。可是她总是觉得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大爷,守门的小子看到二爷过来了。”林璐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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