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滋涵只恨自己还是道行太浅,被他半威胁、半诱哄地,还是跟他去了游轮。
这艘游轮是从香港开往日本的,游船极大,造价奢华,内里各种娱乐项目都有,她知道他一定也是花了重金才买到船票,心里也暗暗有些异样的感慨。
本以为他是意有所图,可第一晚两个人在赌场玩到深夜,第二晚又因为船上的派对到凌晨,回房间的时候都已经很晚,她累得不行,他也跟着一起睡了。
第三晚是正式的跨年夜,八点多的时候,船上有小孩子已经玩起了小烟花,漂亮到不行,他从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找不到人,她一直呆在甲板上,想他总会过来找她。
“是容小姐吗?”一个服务生这时跑过来,恭敬地问她。
她点了点头,有些诧异。
“是这样的,封先生在二楼的小露台等您,请您过去。”
…
s市有一家极好的酒店,酒店共七层,顶层那一楼,只供容纳两个人的位子,一张餐桌、一个露台、一束玫瑰、一枚钻戒,在s市极为盛传,每天只有晚上一桌,四位数的价位,一顿晚餐等于一次成功的求婚。
而现在,在这样一艘豪华游轮上,封卓伦几乎复制了那一套班子。
“怎么样?满意吗?”他笑看着她入座,朝她举了举杯,“有没有想以身相许的冲动?”
她望着j-i,ng美的布置,一时无言,也只拿起杯子朝他举了举。
或许他j-i,ng通于调情,可这大费周章的布置,确实也真的少不了诚意。
晚饭结束,他让人放了老式的歌曲,到她身边来邀她跳舞,夜风习习,两人相拥着在露台里、就着缓慢的慢摇轻舞。
容滋涵望着柔美的灯光、与身前人俊美的容颜,轻轻叹息了一声。
封卓伦和她离得近,自然也把那声叹息听到了耳里,凑近她低声问,“叹气做什么?我总觉得正常的女人身处这样的场景,感动得无以复加才是对的。”
“你这样……对过几个人?”她平静地问。
他一愣,莞尔一笑,“我说你一个,你信不信?”
没等她说话,他又说,“上次在衫妹婚礼上,我说喜欢,你也没信,这次我花了那么多功夫,你还是质疑,容滋涵,哪有你这么傲娇心狠的人?”
他说话的口气里真的有埋怨、还有小孩子似的赌气,她听出来了,望着他的眼睛一会,笑了出来,“我不解风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封卓伦拥着她转了个身,突然打横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一吓,连忙勾住他的脖子。
“那今晚一定要让你解一解。”他说着,大步抱着她朝楼下的房间走去。
**
缠绵悱恻。
房里的灯光被他开得半暗半明,他将她正面朝下压在床上,将她的衣服褪了一半,执着地吻着她的锁骨。
她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上的s-hi意,慢慢地、将他的衬衫从领口往下褪。
两人的上身光裸时,他突然停了动作,将她从臂弯里抱了起来,抱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走到了落地窗旁的吧台边。
他坐在了高脚椅上,随意地倒了一杯红酒,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凑过去咬住她的嘴唇、慢慢地渡给她。
口腔里是浓稠的红酒味,与让人浑身沸腾的炙热,她坐在他腿上,与他激烈地吻着,由着他将她下面的裙子脱去。
“看着我。”他从她的嘴唇、游弋到她耳边低语,“宝贝,看着我。”
她本已经有些神智模糊,这时眼神终于落在他的脸庞上,他的脸颊上是情欲、**与他自己也感知不到的沉沦。
在他的眼里,她能看到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自己。
“avecmoi.”他的头微微向下,低头含住了她雪白的胸前的红缨,将肿胀的自己、慢慢就着她的s-hi润,推了进去。
她的额头慢慢有汗流下,他感觉到她的浑身紧绷和微微的战栗。
“很疼是不是?”他用手擦了擦她的脸颊,“不要怕。”
她摇了摇头,眼底微微有些s-hi润。
太疼了,女孩子的第一次,比她想象中还要疼,绝不是那些说得好听的半秒便能享受起来,而是由他哪怕最细微的动作,都能疼得让她脸色发白。
“我轻一点。”他低声说着,双手托着她挺翘的臀,慢慢地动作起来。
一进一出,她的紧致与s-hi润将他牢牢包裹着,让他欲罢不能,不能自已。
空气里只有暧昧迷乱的味道,他借着倾洒进来的月光低头,看着自己的硬
挺上沾着她的液体以及血丝,她那么小的地方、樱红色的小口、这样容纳着自己。
进出间有粘稠的声音,他有些控制不住,动作越来越大起来,她轻轻“嗯”了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小声地喘息,还是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她很快到了一次,还是觉得浑身疼,下面容纳着他的地方更疼,即使高潮猛烈,她还是没有体验到任何的美感。
“不舒服是不是?”他还没解放,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是我技艺不佳。”
她本来疼得不行,被他这一句话却逗得笑了起来。
第二次,他换了一个姿势,她被他困在床头的部分、扶着床头板,他从后搂着她的腰,又一次重重地进占她。
她终于放开嗓子、低哑地呻吟,他听着耳边她好听而低哑地声音,更是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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