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惊叫的原因是元文昊突地袭上他的r-u头,开始时重时轻地tiǎn_shǔn裹咬,手也开始在他身後蜜x,ue处打转,不时抠弄戳刺那个小花苞,有时也摸到前面搓弄他的玉j-in-g,因为一时没料到元文昊会突然袭击,自是搞得他羞愤不已地惊叫。
这般动作原来却是元文昊等不及了,准备享用了。
“好宝贝,下次没有‘百年好合’药x_i,ng时我们再慢慢玩调情的事,今天本宫却是等不及了,下次,下次本宫一定会陪你将纯情戏演好,从亲吻小嘴慢慢玩起,这次我们还是换狂野的,直接干,好吧?”
不待淡柳暗惊元文昊果然知道他被下了“百年好合”,也不及细想元文昊说的纯情戏是什麽,元文昊已是将手指粗暴地捅入了他紧窒的身後,还没从元文昊话里反应过来的淡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立马惨叫出声,这声惨叫让元文昊的动作顿了下来。
──怎麽淡柳的身後这麽紧还这麽干涩一点小倌会有的s-hi润都没有?
元文昊疑惑地将目光转向淡柳由涨红变惨白的小脸,有个猜想慢慢浮上脑际,暗道这淡柳不会是新手吧?
虽脑里一时闪过这个想法,但抵不住身体需要立马宣泄的yù_wàng,元文昊还是草草用手指为淡柳扩展了甬道後就将热铁慢慢移到了淡柳的身後,几次顶入都不得其门之後,焦烦的元文昊掌住淡柳的腰,上压下顶,蛮力进入了,这一下让本来咬牙忍受元文昊乱顶的淡柳终於再一次惨叫出声。
而被淡柳紧窒的身後绞得动弹不得的元文昊也被逼得满头大汗,强忍著yù_wàng咬牙问道:“你还是个雏儿?”
元文昊这句话虽是问,其实却是肯定句,看淡柳生涩的反应就明白了,暗道原来刚才不是玩纯情戏,而是这小鬼真的是新手!我kao,这不是天要亡他吗?
元文昊的问话淡柳没有回答,只是眼里的泪光盈盈就说明了一切,未经人事委屈的模样看得元文昊不由心软了下来,道:“我以为你跟文清他们一样是惯做这种事的,却没想是个新手。……”
强忍住奔腾的yù_wàng,痛苦中还要为淡柳缓和痛苦,於是便伸手指按压两人的*合处轻轻按摩,又一再抚弄淡柳的玉袋玉j-in-g,刚刚因为疼痛被压下去的“百年好合”药x_i,ng又上了来,淡柳的气息开始渐渐变乱,元文昊看他可以了,这才轻轻抽动其实再也忍不了的热铁,不敢狂轰滥炸,只敢轻提缓送,搞得元文昊有些郁闷了,本来这药x_i,ng上来不大起大落地痛快做上一番,实是让人憋得慌,只是稍微重一点那淡柳便眉尖轻蹙粉唇紧咬,只差没哎哟叫疼了,这样子看在元文昊眼里,活像他在强j,i,an他,满不是滋味,於是只得轻风细雨,慢慢滋润,柔柔开垦。
两人均是一夜难熬过後,元文昊暗道只要“百年好合”的毒没有了,以後还是找文清吧,这个淡柳是个雏儿,做床伴显然不适合。床伴与爱人不一样,爱人无论是不是雏儿他都会喜欢,但床伴就不同了,既然是为了打发情事,还是找熟练工比较好。
第十二章
却说淡柳被元文昊捉去开了苞,搞得浑身像散了架,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转过来,心下暗自可怜那些男宠是怎麽忍受过来的,这种事虽然过程中也有快感,但显然痛苦的时候也不少,他开始担心元文昊要他代替文清侍寝的事,即使他不下“百年好合”了,但元文昊是个需要正常的男人,总会有进行房事的时候吧,既然他点名要自己侍寝,只怕昨晚那种痛苦下次跑不掉了。淡柳只觉一片愁云惨雾,只能靠回想昨晚尚算舒服的时候来降低对那件事的排斥感,完全不知道元文昊因为知道他是雏儿後已对他全无兴趣并不会再叫他过去“受苦”了。
愁云惨雾还没过去,正在昭阳殿被元文昊留著用午膳的时候,田桂提了个人进来了,看得淡柳快要晕过去。
却是他昨天时密密嘱咐的那个人。
原来,淡柳以为元文昊叫自己过去是要谈“百年好合”的事,怕元文昊拿自己问罪,就吩咐了这人如果自己昨晚没回去,便让他今天早上在元文昊的饮食里下“百年好合”,以制造自己的不在场证据给自己洗脱罪名。
哪知道昨天元文昊留他侍寝,他一时懵了忘了吩咐那人不要再下药了──毕竟如果元文昊没有发现,用了酒菜倒霉的还是他的身体。哪知道元文昊昨天已经吩咐田桂注意饮食问题,田桂派了得力的手下,一早就将这人抓住了,到现在淡柳醒了才送过来──其实田桂是故意的,想让这个人在淡柳面前当场招供是淡柳主使的,然後再审讯淡柳,或许能招出四皇子元文磊,当然这些也是田奉和交代的。田奉和现在急需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敌方把柄。
淡柳也有丝慌张,如果这个人招供是他主使的,即使四皇子有心保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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