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婉儿,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她那么柔媚,那么钟情于自己,文晴看得眼热心更热,唇瓣出于本能地抿了抿。
上官婉儿柔情似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期盼着她的贴近。
不能在这儿!
文晴的脑中尚有一丝清明,也是仅有的一丝清明。她知道婉儿现在是何等的如日中天,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难耐的荷|尔蒙而置婉儿未来的事业于不测。
“回家!”文晴小心翼翼地扳开上官婉儿的身体,让她重新回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现在就回家!”这句话,是文晴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暂时的安慰。
回家!回家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怜爱她的婉儿了!
上官婉儿此刻乖顺地由着她摆布,令文晴大感欣慰。她想以最快的速度飙回家,又不放心车上还坐着挚爱之人,就这么一路忐忑着、矛盾着……
还有几分钟的车程就要到家了。上官婉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偷偷地瞄向身边正专注于道路的爱人,她的心软成了一滩水。
耳珠儿看起来好可口……
上官婉儿盯着文晴的耳朵,不自禁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她太渴望眼前这人了,身随意动,便凑过去轻启朱唇吻上了文晴的耳珠儿。
“吱——”文晴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抖,车轮打滑,向路旁侧去。幸亏她经验丰富,反应又快,赶紧掰回险些失控的车子。
“淘气!”文晴瞥着上官婉儿,想要责备又不忍心。
上官婉儿的身体也是随着车子左右颠簸了几下。她自知闯了祸,吐了吐舌头,窝在座位里再不敢恣意妄为了。
那真是一场漫天大火,不,不是大火,是欲|火。
甫一打开房门,等不及按亮灯光,两个人便急切地吻住了彼此。
吮吸,痴缠,不要命地痴缠。
仿佛怎样的痴缠都不足以表达长久的思念和身体的渴望,唯有从此之后化作连体再不离开对方一毫一厘才是王道。
然后是迫不及待地撕扯彼此的遮羞物……
直到文晴突地意识到:还没洗澡。
“婉儿……我们得先洗澡……”文晴抖着声音,安抚着怀中急不可耐的柔软的女人。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急不可耐的?
上官婉儿本是一腔热血,却被她一瓢冰水浇下,遂恨恨地咬住文晴被撕扯开两颗纽扣的衬衫下裸|露的肌肤:“我好讨厌你……”
肩头丝丝拉拉的疼痛点燃了文晴的血液,她猛然发力勾住上官婉儿的腿弯,抱起了她:“一起洗!”
说着,便直直向浴室走去……
因为前段日子拍戏的缘故,上官婉儿的生物钟一向比闹钟还准,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醒来。
微曦的晨光像是调皮的孩子,淘气地穿过厚实的窗帘,想要一窥室内旖旎的风景。
上官婉儿的心神一荡,脸上又是一红,鸵鸟一般重又窝进文晴暖意融融的怀抱中。
文晴还在熟睡。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无一处不叫嚣着昨日过度的劳累,可是心却快乐得要胀裂开一般。上官婉儿觉得从没有过这样满足过,尤其是回想起昨夜情之所至时自己忍不住碰了文晴,更是抿着嘴唇痴然地呆笑,仿若尝到了鲜鱼的猫咪——
她原本以为除了太平的身体,自己再不会对其他人的动心思。碰触文晴的时候,自己却和文晴同样地难以自禁。上官婉儿于是明白了,身体和外在的一切,其实并不重要,只要灵魂还是那个人,无法割舍的爱意自会吸引着相爱的两个人靠近彼此。现在的她和文晴,谁又是曾经的躯壳呢?但他们还不是牵扯在了一处?时空、身份、容貌等等,她都不再在意,只要是这个人……
上官婉儿心潮激荡,忍不住轻吻文晴的面庞、五官。文晴则浑然不觉,只是因为痒意不耐地皱了皱鼻子。
上官婉儿于是偷笑。
她觉得自己此刻已经被幸福填满,决定再做点儿让幸福升温的事儿。
趁着文晴还在睡着,她小心地脱离文晴的怀抱,涨红着脸胡乱套上文晴的一条睡裙,以遮掩自己从头到脚连最私密的地方都遍布着的红痕。
最后,还忍不住冲着沉睡的文晴做了个鬼脸:“小野兽……”
说着,自己先羞了。
她不敢多想,蹑手蹑脚、像个偷儿一样蹭到了客厅门口的衣架那儿。她的手包正可怜兮兮地躺在衣架旁边的地板上。
上官婉儿心疼死了:昨晚竟这么激动吗?就这么把手包扔在地上了?
再回头看看自卧室到客厅、还有浴室满地的狼藉:两个人的外套、鞋子、裤子、衬衫、内衣、内裤……
上官婉儿掩面,她没脸再看下去了,更顾不得捡起那些昭示着昨晚激荡情事的证据。她慌慌张张地拾起手包,翻出里面一个j-i,ng致的小皮袋子,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只金盒子,直到看到那根碧玉簪子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才大松了一口气。
“不冷吗?大早上的,穿这么少,还光着脚……”文晴慵懒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上官婉儿全神贯注于玉簪子,初闻声音一惊,继而心里一甜。她想回头看看那个人,又想到昨夜的情事,着实难为情。
正在扭捏矛盾时,忽然身后悉悉索索的一阵轻响,接着熟悉的气息靠近了她。然后,上官婉儿整个人就被包裹进了一张大浴巾里。
隔着厚实、绵软的浴巾,是文晴烫人的身体。
文晴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搂住她,声音幽怨,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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