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会有身孕么?”
魏贵妃坐在床边抚着孩子的额头轻声问道。
“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如果你生了,他将会是新一任掌管樾朝百姓命运的主宰,但是……皇后会是你们的阻碍。”
景戊淡淡的答道,瞥见她眼里的动摇,景戊知道她已经有了选择。
“这样啊……那就承蒙你吉言了。”
魏贵妃脸上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她这一生都在追求荣华富贵,皇后甚至是太后这两个最尊贵的位置,将是她新的目标。
闻言,景戊只是无声的摇了摇头,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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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世怎么会是这种唯利是图的人……”
魏曼疑看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的那人,后怕的缩了缩脖子,没记错的话,魏家现在已经摆脱了奴籍,算是皇亲国戚了吧?
那为什么魏氏还不能满足呢?
难道是因为太无聊才开始追求权势?
“筠曼你在吗?”
魏曼疑看了眼寂静无人的周围,眼神变得有些无奈,这会子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四周的场景仍在变换,春去秋来花开花落间,魏曼疑来到了隆暹三十一年。
她的目光看向此时的魏氏,身着皇贵妃的正服,容颜虽然未老,但眼角仍然有些细纹。撇开这些不说,据她所知隆暹三十年魏氏就已经是皇贵妃了。
迎面走来的是容颜有些憔悴的乌皇后,现在魏曼疑有种预感,娘娘会接下来会出事。
看着眼前春风得意的魏氏,乌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又不是什么重大日子,她穿正服是想显摆给谁看?
“今日邀皇后娘娘前来,只是谈谈心,您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吧?”
魏氏嘴脸噙着优雅的笑,然后亲自给她泡了杯茶,眼神真诚的看着她。
“你我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吧。”
乌皇后口吻不冷不热的说着,见她神态优雅自然的样子,回想两人初见时的模样,当真有些物是人非今夕何夕的感觉。
“娘娘你听过卫子夫的故事么?”
连说话都不愿跟我说了么?魏氏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笑容不改的随意的说道。
“没听过,我只知道你狐媚皇上,让他宠幸佞臣!”
乌皇后习惯x_i,ng的否认好让话题快些结束,看她笑的意味深长,眉头微皱,别过脸去看院中的那些盆景。
“狐媚啊?臣妾可远远比不上苏妲己冯小怜之流,既然您没听过,那就让臣妾简单的说给你听好了,卫子夫所生的太子刘据与宠臣江充不和。然后江充指使巫师诬陷太子行巫蛊之事,汉武帝勃然大怒,最后逼的太子走投无路被迫自杀。”
魏氏淡淡的笑道,在看到她脸色变了后,嘴角的笑意加深,佞臣?是说魏书程么。
“你不想活了?!竟敢在宫中说这种忌讳的东西!”
她警觉的看了眼院子四周,发现没有外人才稍稍放下心来。
“说说而已啊,我又没说要怎样。你是在关心我么?”
“呵,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完,乌皇后愤然的甩袖离去。
魏氏温柔的一笑,垂眸静静的看着杯中的茶叶被泡的泛黄,再抬头时,那人已经带着然娘走远了。
“主子,钦天监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一切准备就绪。”
柳儿小步跑过来,神情谨慎的说道。
“去,把那件粉色的裙子拿出来,本宫要穿上它去看皇上。”
魏氏抚了抚鬓角,起身望着皇后离开的方向,然后勾唇一笑,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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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皇帝换了一种怪病,太医也没有查出原因,无奈只好请钦天监勘测。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
说是有巫蛊作祟谋害皇帝,皇帝差点没气晕过去,下令立刻严查,消息一经传开,宫里上下人心惶惶。
搜查了几天,景戊终于带人搜到了坤宁宫,也搜到了刻有皇帝和死去的皇子的生辰八字,上面c-h-a满了银针的布偶。
“这不可能!我宫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乌皇后看到东西后脸色大变,连忙解释道。
“一定是有人诬陷我们娘娘!”
然娘在旁边急红了眼,去推开那些要带走的侍卫,反而自己却被推倒在地上。
“放手!不关然娘的事!本宫没做过,不会跟你们走的!”
乌皇后看着为首蒙着面纱的景戊冷冷的道,回想魏氏前几天说的话,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这次又被那狐媚子给算计了!
“做没做过,见了皇上才知道。”
景戊看着她淡淡的说道,看到她头上的水晶簪子,忽然脑子灵光一闪,这簪子富有灵气作为媒介绰绰有余,也许这个皇后是个不错的试验品。
“是你?你居然还没死!”乌皇后盯着那双眼睛,然后扯开了她的面纱,语气冰冷的道,“本宫没想到景巫使竟和那贱人是一丘之貉!”
“你认错人了。”
景戊很淡定的戴回面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眼里一片平静,好戏即将开始。
这时,乌皇后正要争辩什么,却看到皇帝寒着脸以及哭的跟个泪人一样的魏氏。
看皇帝的脸色,她知道再怎么解释对方都不会相信,再看魏氏眼里的算计,她顿时感觉全身如坠冰窟。
难道她乌善姝真的要栽在那个狐媚子的手里了吗!
“好你个贱人!朕和曼儿哪点对不起你,让你下这等毒手!”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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