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问了这么长时间,侦查员根本没有问出实质x_i,ng的内容。我有些着急了。毕竟还有三个失踪的人下落不明,也不知道丁立响和杜洲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最危险的是,我们在搜查酒店的时候,丁立响肯定是可以通过摄像头传输系统发现我们的动静的,那么,就会对人质的安全造成威胁。
我实在忍不住了,拎起装着手表的物证袋说:“这是你的?”
女人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我更加诧异了。她居然真的敢这么厚颜无耻地说这是她自己的?我说:“你买得起这几万块的手表?”
“丁立响说是客户送的。”女人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前一段时间,我管他管得比较严的时候,他送了这个手表给我,说给他的自由时间越多,我就会获得越多的实惠。所以我就信了,这段时间就不怎么管他了。”
“那这个呢?”站在我身后的陈诗羽此时也是很想直捣黄龙,举起物证袋里的手铐说。
“这个是假的。”女人说,“我就在楼下小店里买的。”
“不管真的假的。”陈诗羽说,“你买手铐做什么?还想狡辩吗?”
“没狡辩啊,就是我买的啊。”女人一脸委屈地说,“你可以去问小店老板,真是我半年前买的!用来管住丁立响的!”
“管丁立响?”我说,“你为什么要管他?”
“主要是我有些怀疑他在外面乱搞。”女人考虑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
见我们没有吱声,女人继续说道:“我们是三年多以前结婚的,一年前,他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陈诗羽问。
我回头看了一眼陈诗羽。陈诗羽恍然大悟,赶紧一本正经地说:“哦。你接着说。”
女人说:“我开始也没在意,我对这方面要求也不高。但是有一次,我突然发现他趴在邻居卫生间窗户上偷看隔壁女人洗澡!”
“偷窥”这个词,突然在我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下。似曾相识。
“这可气死我了。”胖女人说,“肯定是这家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对我就不行了。然后我就把他拉回家,胖揍了一顿。以为他能改好呢。可是没想到,没过两天,这家伙晚上居然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又溜出去跑到公用厕所偷看人家女的上厕所。”
“所以为了管住他,就买了手铐?”我问。
女人点了点头,说:“他和我说什么想治好自己不行的毛病,用这种方式来刺激自己。我才不信他的那些鬼话呢。所以我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用手铐把我的手和他的手铐在一起,看他往哪里跑。”
“这手铐铐得住人吗?”我问。
女人沮丧地说:“本来还好,基本上他晚上是没法跑掉了。可是,就在两三个月前吧,他有一天晚上居然不知道怎么弄开了手铐。我早上醒来,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跑了。所以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又胖揍了他一顿。可是当天晚上他居然又打开手铐跑了!”
“跑去哪儿了?”我问。
“不知道啊。”胖女人说,“他就和我说是晚上必须走,因为有可能他的病就要治好了。”
听完,我浑身一紧。时间对得上,从证词上来看,他很有可能是去侵犯那几个失踪的女x_i,ng了。而且,真的是和x_i,ng有关。不过,杜洲又是怎么回事?是他的帮凶?
女人接着说:“第二天他再回来的时候,就带了这块手表,让我不要管他了。他不仅有客户会送他值钱的东西,而且还能治好病。所以,我也就懒得管他了。这一段时间,他每天都是晚上回来做饭,然后鬼鬼祟祟地带着保温桶就走了。”
“保温桶?”我说,“保温桶里装着什么?”
“不知道啊。”胖女人说,“我管他装些什么。”
我真是被这个懒惰的胖女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后来,他真的给我带回来一些奢侈品牌的包啊,首饰啊什么的。”胖女人说,“不过这些东西我都卖了,就这块手表是他第一次送我的东西,就没卖。”
我回头看了看陈诗羽,她毕竟系统地学过微表情和犯罪心理学的理论。
陈诗羽也意识到了我的意图,于是低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应该没问题。”
看起来,这个不爱管事儿的胖女人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我们的线索又一次断掉了。我很是沮丧,但又无计可施,只能默默地拿起物证袋离开了审讯室。
2
接下来的两天实在是太熬人了。
我们作为刑事科学技术部门,不可能冲在一线去寻找被困人员,去寻找丁立响的下落。所以,我们只能傻傻地待在办公室里等消息,偶尔派出陈诗羽去打探一下消息。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情不自禁,做起伤情鉴定都显得无j-i,ng打采。因此还被一个来做鉴定的大爷臭骂了一顿。
因为指环专案影响恶劣,市局抽调了刑警各部门上百名j-i,ng干力量,围绕丁立响进行了调查。
第一组侦查员对丁立响的生平进行了调查。通过调查发现,这个人父母双亡,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虽然没有上过大学,但是对网络信息化的软件和硬件都有着异于常人的兴趣,他所有的专业技能几乎全部来源于自学。可能是x_i,ng格使然,他从小就不愿意多和别人交流,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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