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文宣沉吟了一声,交代叶雨岑道:“我知道金俊熙说你失忆前和他在一起,不管你信不信,到了叶怀安那里一定不要说出这层关系,你知道,俊熙和总裁生意上不和,少说一句也省得到时候闹出不愉快。”
“嗯。”
叶雨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转头正视前方,深深的吸了口气。
很期待、很期待见到那些虽然在记忆中刚刚见过,可实际上已经十几年没见的亲人,不知道二叔二婶是不是还一切都安好……
“阿谦!”
叶怀安见到大叔的时候,那张老脸几乎快要哭成个核桃,过多的r_ou_堆积起来,有些地方甚至能够见到几道深陷的沟壑,煞是难看。
男人难过的抱了抱二叔,伸手帮老狐狸拍了拍后背,又好方相劝了几句,叶雨岑、叶文宣,叶哲和叶怀安一行四人才齐齐进了房子。
叶怀安抓着叶雨岑的手不放,一脸慈祥的把人拉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的盯着男人的脸,似乎想要细细观察叶雨岑这么多年,哪里变了,是不是瘦了,j-i,ng神好不好。
“二叔,怎么这么久了不见二婶?”
“你二婶好几年前就癌症去世了,可惜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年,她到死也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说到去死,叶雨岑颇有些伤感,原本带笑的脸上也露出了难过的样子来。
叶怀安见状,眼睛微一眯,狡猾的光芒顿时显露又瞬间隐藏了回去,故作伤感的哀声叹气一番,“阿哲妈妈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只是没想到会和癌症,不过人也走了这么多年了,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也早就过了,到是大哥大嫂,一场车祸两个人竟然一起走了。”
老狐狸假惺惺的拍着叶雨岑的手背,抬起眼睛看男人的反应,见他先是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没多久就满眼s-hi润似乎要掉泪,心中隐隐一松,赶紧靠过去多安慰了两句。
“当时你突然失踪,弄得大哥大嫂出了车祸我们连人都找不回来,后来又说发现你的尸体,结果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定下来了,这叶氏,还有大哥大嫂留下的遗产,如果阿谦你想要回去……”
叶怀安声泪俱下的说着,故意停在这当口,就是想等着叶雨岑的表态,如果这小子聪明一点,懂得退让自动放弃叶氏,那自己或许还可以放他一条生路,如果他敢顺着杆子往上爬,就不要怪他叶怀安心狠手辣。
叶雨岑根本不知道他这个蛇蝎心肠的二叔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完完全全被亲人的相会冲昏了头脑,被老狐狸的泪水蒙蔽了思考。
原本自己就挺淡泊的,虽然从小当有钱人家的少爷当的挺娇贵,可这次醒过来好像也变得蛮能吃苦的了,再则自己和老爸一个样子,对管理生意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就是喜欢弹琴,说真的,爷爷留下的那些家产自己要回来也不过是个负担而已。
“当年爷爷在做遗产分配的时候就有欠公平,我本身又不喜欢经商,经营企业这种事情一向都是二叔的长项,何必又把这个担子交还给我让我喘不过气,要是最后被我弄得一团糟,真正对不起的是叶氏的员工。所以二叔别再说把叶氏还给我的这种话了。”
老狐狸看叶雨岑说的真心真意,没想到自己筹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脸上痛苦又伤感,其实内心早已心花怒放,又假惺惺的难过了一阵,便满脸j,i,an诈的开始安排让叶雨岑晚上留宿的事情。
“二叔,其实没事我还是不打扰了,还要麻烦仆人打扫屋子。”
叶雨岑想要推拒,被叶怀安大手一挥就顶回去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大哥大嫂走了,二叔这里还不就是你的家,自己在家里住,天经地义。”
叶哲从头到尾没有c-h-a一句嘴,只是嘴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咖啡。
文宣作为晚辈也没有多说话,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叶怀安那个丑角把这出戏唱得惟妙惟肖,虽然脸上常挂着亲和力十足的微笑,其实看向叶怀安的目光若是化作尖刀,估计能把这只老狐狸直接扎成老刺猬。
“臭小子,堂哥来了也不懂招呼,就顾着自己舒服。”叶怀安斜眼看了叶哲一眼,双目一瞪,气鼓鼓的踹了一脸享受的儿子一脚,“还不先带阿谦和文宣上客房,等会儿晚饭准备好了我会让小芸去叫。”
“知道了。”
阿哲懒懒的应了一声,不耐烦的站起来朝叶雨岑一伸手。
“走吧!”
“嗯。”
大叔甜甜一笑,握住叶哲伸过来的手,一派活泼的跟着上了楼,文宣直走在叶雨岑和叶哲后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鼻子。
“你们今晚先安心住着吧!老头子心脏不大好,看你们住下来让他安心点。”
阿哲递了文宣一个眼神,抬抬下巴示意左边的客房是给他准备的,自己领着叶雨岑到了靠右的客房。
才进门叶雨岑马上就像树袋熊似的扒在了叶哲身上,晃啊晃着说:“阿哲,吃完饭切磋琴技!”
“随你。”
叶哲无比冷漠的一撇嘴,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直接拎到了床上。
阿哲刚想起身,大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床上一弹,再次顺利的扒上了已经满脸黑线的男人。
“忘了问你了,你的钢琴过了几级了?”
“十级。”
叶哲十分简短j-i,ng悍的回答完,一点不留情面的再次把狗皮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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