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虽然摆脱了半殖民地的苦难,却依旧是群狼环伺,欧洲人,美国人,两面三刀的邻国,野心不死的日本,甚至是隔海的几个岛国。
几代人的咬牙拼搏,多少军人的生命和热血,才换来了今日安稳。
然华夏自古有言,安危相易,祸福相生。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
仁爱友善固然不错,但历史不容忘却,华夏民族曾遭受的苦难不容忘却,忘记这一切,才是历史的罪人!
经过商讨,《库页岛》将被分为三部拍摄,为此,张建成等几个编剧重新修改了剧本,演员确定之后,摄制组将开赴库页岛实地取景,会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这对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一个挑战,却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或开口抱怨。
在挑选演员中途,却出现了一点问题,日本人的角色不太好找。
基本没有华夏演员乐意扮演日本人的角色,没办法,电影公司导演只能请李谨言帮忙,到中西伯利亚的几处矿场去选人。
大岛义昌和矿头们自然不敢怠慢,闻听是到电影公司去工作,矿场里出现了一阵又一阵s_ao动,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被选中,摆脱现在的生活。只可惜,推举的权力掌控在大岛义昌的手中,比起这些矿工,华夏人也明显更”信任”大岛。
经过仔细筛选,由大岛推举的十六个日本人被带走,其他的矿工,依然要继续下矿进行劳动改造。
离开电影公司,李谨言转道去了乔乐山和丁肇的实验室,丁肇在做实验,乔乐山也在研发新的抗菌消炎药,都没有空闲,李谨言只是留下个纸条,请实验室助手转交,就没再多留。
楼氏制药厂如今已经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厂,即便战争结束了,国外的订单依旧源源不绝。让李谨言惊讶的是,很多外国医生对华夏的中医产生了莫大的兴趣,特地从欧洲赶来,就为研究这到底是“巫术”还是真实的“医术”。
在西班牙大流感肆虐欧洲,死人无数时,在欧洲作战的华夏士兵却安然无恙,连远隔一片大洋的美国都是不戴口罩不许上公交车,华夏国内却没听到任何流感集中爆发的消息。
如果不是华夏人在说谎,刻意隐瞒,那就是华夏人有特别的预防和治疗手段。
曾和华夏大兵有过接触的美国和英国士兵,都言之凿凿的声称,华夏人在喝一种黑色的汤药。曾被华夏军队俘虏过的德国人也现身说法,他们中有人喝过那种黑色的液体,味道十分可怕,但他却幸运的没有染上这次流行疾病。或许是他的身体好,也或许是这种汤药发挥了作用、
这个德国士兵在回国后,发现军队被裁撤,没有了生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乘船去了华夏,如今,他已经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家人都生活都很好。
在西方人的观念中,黑色的汤药是和巫术,女巫画上等号的。
有人说,华夏人用巫术治病,他们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还有人鼓吹,要进行一次新的十字军东征。当然,后一种言论被当成疯言疯语,直接无视。
与以上观点相反,另外一些人却对华夏的中医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收拾行装,来华夏探寻中医的奥秘。
“华夏的月亮比较圆。”
当华夏于东方崛起,一次又一次展示出强壮的手腕时,这句话也会成为“现实”。
“又下雪了。”
进入十二月,关北已经连下了几场大雪,车子行在路上,总要加倍小心。
李谨言凑近车窗,哈了一口气,看着水汽聚拢又慢慢消失,车窗外的景色仿佛也罩上了一层雾气,朦朦胧胧,却又格外的真实。
“言少,是直接回府?”
“时间还早,去收容所。”
司机答应了一声,车子开到路口,掉头,朝城外开去。
经过几次整改,又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和制度,北六省内的收容所基本杜绝了朝援助款伸手的现象。联省政府还曾派人来取经,回去后,仿照建立起类似的监督机制。
人心总有不足,贪官杀不尽,哪怕有前车之鉴,依旧会有抱着侥幸心理,亦或是要钱不要命的。随着时间流逝,之前被压制下去的某些问题渐渐有了抬头迹象,这引起了政府内部一些人的警惕。
有法律约束,依旧制止不了某些人的贪心。建立完善的监督机制,或许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但有了一个好的开头,总是能给后人竖起一个样板,给想要身后的人一个警醒。
收容所内正在上课,一个穿着关北中学校服的学生,正认真的教孩子们写字。自从有了杨聘婷等人的先例,关北中学,北方大学的学生们,都以能到收容所来实习和教书为荣。
在这里,他们能学到很多师长和父母无法教给他们的东西,即便收容所内的条件好了,留在这里的孩子也越来也少,这支教学的接力木奉却依旧在学生们手中传递着。
学以致用,也许他们尚不具备教书育人的资格,但能为他人尽一份力,便已足够。
美国远征军指挥官约翰潘兴,曾在写给儿子的信中说:我想让你来看一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的,看看我在这里经历的一切,让你知道,为何美国人要到这么遥远的欧洲来打仗,也让你明白,什么叫爱国。
欧战期间,楼少帅和这个以治军严厉着称的“黑杰克”有过几次接触,华夏军队的纪律和战斗力,给了潘兴很深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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