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翘着臀等他再c-h-a进来,等了半天却只觉得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物事在股缝间反复摩擦,就是不肯捅入,只得自己回手掰开屁股,浪声求道:“忍不住了,快点进来……”
话音未落,便觉得那东西终再入巷,且有两只手探到自己胸口,使劲揉捏着两粒硬挺r-u头,耐不住放声呻吟,叫着叫着喉中哽了哽,竟是舒服得哭了出来。
虽说前头不得高潮,后间却有绵绵无尽的快活,密密麻麻织成一张罗网,将人整个网在其中,越缠越紧。最后已不知又换去什么姿势,或到底做了多久,一缕暗香再吊不住脑中清明,眼前模模糊糊地黑下来。
可在意识全无前,最后的知觉却非是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r_ou_欲,而是身上人轻轻吮去面上泪痕,复又一下一下地,无根无由地,固执吻着自己闭起的双眼。
第十四章
秦敬醒来时天已大亮,身边人不知走了多久,唯余冰凉被褥。
昨夜太过忘形,睡到晌午依然腰酸背痛。秦敬摇头笑了笑,下床穿戴齐整,洗漱干净,欲推窗换换室内浊气,才见窗边桌案上压着一张纸条。
“过年教中若无要事,便来找你。”
无抬头,无落款,字如其人,一丝不苟,劲削挺拔。
秦敬捏着字条想了想,这大概还是头一回他与自己定下再相见的日子,复摇头笑了笑,待要团了扔去,却又最终没有,拿去床头,取出那本写满少时闲思的旧书,把字条夹了进去。
“不知世人为何要把情欲叫做情欲……”秦敬走回窗边,推窗散去室内残余的几分情欲气息,脑中无聊瞎想道,“欲又明明不总傍情而生。”
再过十来日便到了除夕,秦敬从日升等到日落,眼见已过了戌时,却仍未见人影,只以为他有事在身,今日想必是不会来了,便加了件厚衣裳,锁了院门,打算如往常一样,去镇上赌坊打发过这个孤年。
秦敬的师父虽是高人子弟,却大隐隐于市,位任司天监监正,是货真价实的朝廷命官。而今国力虚空,朝中也是人才凋零。天子愈是无能苟安,愈是相信吉凶之兆,故而秦敬的师父不但要掌观象衍历之务,尚要负责卜筮巫祝之事,逢年过节正是最忙的时候,自是得不着空闲来看他这个徒弟。
往年秦敬都是一个人过节,又嫌山中冷清,便一直泡在赌桌上打发时光,心道好在世上还有这么个一年到头,天天开门纳客的地方,热热闹闹的,同些素不相识的好赌之徒一块儿辞旧迎新,也是不错。
“秦大夫这是要去哪儿?”
秦敬锁好院门,出谷走了几步,突听身后问语,愣了愣,方转身笑道:“赶早不如赶巧,你若再晚来一步,可就见不着了。”
“不是叫你等我。”沈凉生走前几步,面色如常,语气却已带上些许不快。
“我等了啊,”秦敬眼见他走近,赶紧为自己开脱,“只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你来。”顿了顿,又软声补道,“沈护法,你可知等人的滋味最是难熬,心中七上八下没个着落,”伸手握住身前人的手,低叹一句,“等到最后便等怕了,不如不等。”
“……”沈凉生反握住他的手,沉默片刻方道,“下回不叫你等就是了。”
冬日山间野风呼啸,两人在暗夜中手牵手地站着,倒真有几分相许相依的味道。
可惜沈凉生不晓得,秦敬却是一清二楚,下回自己仍是要等。自出生之日起,便注定要等着这么个人。
等他押着自己付上死路。
“沈凉生,陪我一块儿去镇上吧,”半晌秦敬先抽回手,起步道,“我那儿也没预备现成的东西,到了镇上,若有还开着的酒楼,我们一起吃个年夜饭。”
“既是瘦了,便该按时吃饭,”沈凉生干脆打横抱起他,飞身往山下掠去,“亏你还是个大夫,这么点事儿还要别人教你?”
“不是一直等你?”秦敬靠在沈凉生怀中,口中不依不饶同他玩笑,“米都淘好了,就等沈护法你洗手作羹汤,再煮一次白粥给在下暖心。”
“莫要贫嘴。”沈凉生脚下不慢,手中将他又往怀中按了两分,避开扑面夜风。
到了镇上,却也找不到什么还开着门的饭馆酒家,秦敬想起赌馆门口那个也是常年无休的面摊,带着沈凉生寻了过去,结果看见赌坊门面又手痒,讨好问道:“你看我也不饿,先陪我进去赌两把成不成?”
沈凉生斜了他一眼,还真陪他走了进去,立在赌桌边,看秦敬同一帮人凑在一块儿押大小。
除夕仍泡在赌坊里,不肯归家团圆的主儿都是十足十的赌鬼淘生,一个个俱红着眼,呼大喝小之声此起彼伏。
秦敬虽也好赌,到底披了张斯文人的皮,立在人群中,一副老神在在、胸有成竹的模样,手底却不似面上神情那般有把握,几把下来输多赢少,却也不见如何沮丧。
“你这把押小,可是又输定了。”
秦敬听得耳边低语,侧头方见沈凉生已站到自己身后,便也轻声低问:“你听得出来?”
“你说呢?”
秦敬笑了笑,心道你内力j-i,ng深,自然听得出色面大小,口中却只回道:“未知方是乐趣,知道了反没意思。”
沈凉生不再多言,下一把却握着秦敬的手,替他做主押了大。色盅掀开,果是开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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