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暗暗替他死了的那几个妻妾可惜——郎心如铁啊。
“白公子,昨晚受惊了。”
出乎白玉堂的预料,李非常自己倒是说起昨晚上的事来了,“我还听下人说,白公子功夫了得。”
展昭微微皱眉——糟糕,会不会身份暴露了?毕竟白玉堂的身份,衙门里头的衙役也知道的。
“我原本以为,李公子会将今日之约取消,毕竟出了如此大事。”白玉堂见他说破,就也反问他。
“呵呵。”李非常倒是笑得坦然,“无妨,我又没死。”
白玉堂一愣,身旁小四子眉头皱了个小疙瘩,这个人好无情!
“都是骨r_ou_至亲,死于非命,李公子这种反应的确奇特。”白玉堂端着茶杯喝了起来,莫名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江湖气息。可能和展昭在一起待得太久了吧,对这种无情无义的冷酷言辞有些不适应了。白玉堂想到这里就出神,展昭这人……有情有义。冷漠无情的,无lùn_gōng夫多好,都不是真英雄,白玉堂始终这样觉得。
“人总是要死的么。”李非常给小四子端上了几份点心,说起来就好像别人家人死光了似的,“他们死了,我伤心他们也不会活过来,日子还是得继续过下去。”
白玉堂冷冷看了看他,没说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
小四子听着难过,“那你不想他们么?以后都见不到了!”
李非常笑了起来,“还是那句话,既然已经死了,想也没用。”说着,伸手轻轻一搂身边过来上茶小倌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笑着对小四子道,“往回看的人,注定要错过前面的风景,人生苦短,不用为别人的事情太在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搂着那小倌摸索,少年脸上露出羞赧神情来,却还是不时地打量白玉堂。
小四子皱皱鼻子,这个李非常讨厌死了,这么自私。想到这里,边转眼看了看白玉堂,他脸上依然没什么变化,继续喝茶。小四子还记得,第一次看到白玉堂的时候,他一身白,用内力将一大桶水给冻住。那时候,小四子就觉得白玉堂好冷好冷,会不会也是个很淡漠的人?于是那天他伸手摸了摸白玉堂的手心,是温热的。
白玉堂和展昭有些地方反差很大,但是有的地方却很像……小四子最喜欢他们温暖的手了。这个李非常那样的想法不对,什么叫人生苦短别在意别人的死活。九九每年都会带着影卫们去一个很大的墓地祭拜,据说那里都是死在战场上的,赵家军将士们,还让自己和小良子挨个叫磕头叫叔叔伯伯。九九他们经常说,活着的人,将死了的亲友忘记就是背叛。人要往前走,并不一定要忘记过去!要将离去的人藏在心底,那样他们就一直都在,一直陪伴着你。
李非常见小四子的神色,就知道小家伙不喜欢自己,也无所谓,他对这么小的小孩儿可没兴趣。
白玉堂放下茶杯,有些不耐烦,“我是来看古绸的。”
“我带来了。”李非常说着,轻轻一招手。
身后有一个随从托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走了进来,将盒子放到桌上。
展昭在房顶上,耐着x_i,ng子看,幸好李非常没做什么特别的举动,而且就凭他刚才那几句话,白玉堂眼中的厌恶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想到这里,展昭继续甩头,真烦啊,整天胡思乱想,白玉堂喜欢谁讨厌谁,原本就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
李非常将那乌木的古旧匣子打开,只见里头有一卷朱红色的绸缎,这绸缎也不知道是怎么晕染的,色泽鲜艳,j-i,ng致的树叶花纹j-i,ng美别致,轻轻一碰,如同风中摇曳的树冠。
展昭远远从房顶上往下看,就知道白玉堂这次肯定要破费了,这东西真是宝贝啊!
小四子睁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他经常出入皇宫,也算见过不少好东西了……不过这样子的绸缎他真是头一次看到。
白玉堂就见这绸缎朱红之中还有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泽,似乎用了极细的金丝一起织。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头发丝一般细的金丝……可能做到么?
“哈哈。”李非常看到白玉堂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白公子好眼光,这绸缎乃是家中祖传的宝贝,上古珍品。”
白玉堂听后心中一动,他和展昭同时想到——这李纲钱大有之流,发迹之前都是地痞无赖,一文不名,哪儿来的传家之宝?
“既然如此珍贵。”白玉堂不解,“李公子也不缺钱,为何要卖?”
李非常笑了起来,别有深意地说,“大概……我和白公子有缘吧。”
白玉堂心说这算什么理由?想搪塞也找个好些的借口么。
屋顶上展昭可是眯起了眼睛——套近乎!
“另外,如果白公子真有门路能为我将这绸缎推荐入宫,那我李记绸缎,可就有机会名扬天下了。”
“莫不是古绸不止这一匹?”白玉堂好奇,“不然就算推荐给他人,也没法买了不是?”
“白公子放心,我李记已经能够自己做这种绸缎了。”说着,伸手轻轻碰了碰嘴唇做了个“嘘”,小声道,“这是秘密,我只与白公子说了,白公子,可要为我保密。”
白玉堂暗暗皱眉,又低头看了看那卷绸缎,这巧夺天工的技艺如果真的被李非常掌握了,那富贵荣华可就真的离他不远了。只是……早就掌握了这技艺的话,完全可以将绸做出来卖了再说。每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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