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垮下臉,他輕笑出聲,拉住我的手改口說:「逗你的。我不希望你的身子給人看去,你都跟我結為伴侶了不是?往後你想洗澡,由我伺候就行。你說好不好?」
好不好?當然好!我欣然點頭,開心跳了下抱住他撒嬌。咳,反正沒人看到,所以我主動一點沒關係啦。
我抱住他,趁機親他鬢頰,然後假裝紳士的退開來望著他笑,他望著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更漂亮了,閃爍著特別迷人的光采,電力破錶,看得我心神蕩漾。
「你以前有用過這種眼神看過誰嗎?」我緊張詢問。這麼問是有原因的,說不定阿麟就是看中他這眼神才著迷。
「沒有。怎麼了?」
「我怕別人看去。」
他湝哼笑,態度像是「你想太多了」,或許吧,我實在挪不開眼,整個被他的神韻攝了心神,直到他說進屋吧,我才像他引魂的殭屍一樣傻呼呼的走進樓裡。
進室內他倒了杯水給我喝,我喝了一口問他說:「你沒給我施什麼法術吧?你用眼神能下咒嗎?」
他說可以,其實下咒的方式千奇百怪,是我見識少而已,可是他又說他沒對我下任何咒術,我納悶疑道:「那為什麼我越來越被你吸引?我……」
我是真的越來越喜歡隱虹了。但這種話我講不完整,講出來覺得好r_ou_麻、好不習慣,最後只能不好意思笑了下,端起杯子灌水喝。
我們上樓去,在共用的房間裡有張屏榻,我端著水喝,他撤了我們之間的小几,再將我的腳擺到他腿上按摩,我輕鬆愜意看著他的手法說:「這麼好,幫我按摩啊?」
「你飛了一路辛苦了。」
「等下我也幫你按摩吧。你為了我的事奔波了。」
「還好。」
「隱虹,其實我錯了。」
他的手頓了下,抬頭問我:「什麼錯了?」
「我不應該再想著天界或魔界的事,都是因為我還放不下心裡的舊事,它們變成障礙,所以才使他們一再找到我。以後我想著你就好了。」
思慕其實是無形的絲線,能拉近距離,我是這樣想的。人的意念真的很神奇,所以我真的不應該再對過去一些事情耿耿於懷。
我的表達能力有限,可是萬幸的是隱虹他永遠都明白我的意思,他點了下頭笑意溫煦,看得我彷彿要融化了。
「你累不累?」
我歪了歪脖子,左右動了動肩膀,思考道:「應該還好吧。怎麼了?有事?」
他點頭,把我的腳擱著,我坐好看他往屏榻底下的抽屜取了樣東西收到袖裡,然後站到我面前伸手邀約,我搭上他的手讓他牽著我走,毫無防備的信賴他。
他帶我又往上一層樓,我們各自的房間是在三樓,最後進到他房裡,一進門兩側有岩壁,壁上有源源不絕的活水往下流,走道幽暗,過了走道穿過法術屏幕才是採光極好的房間,約三分之一的傾斜天花板是透明的,但是由外看不到內部。
房間地板有蜿蜒的水道,我之前就笑過這設計,今天再看還是取笑說:「隱虹啊,你可以邀朋友在房間玩曲水流觴。」
他斜眼睇我,似笑非笑懶得多回應,我坐到床尾看他把外袍掛好,然後走來取我外袍掛在旁邊,他跟我說:「我的房間誰都不准進來。」
「放心放心,我不會亂闖。」
「不,你無妨。」
我特例?嘿嘿,我得意竊喜,然後他坐到我旁邊又問了一遍:「確定不累?」
「不累啊。到底要幹嘛?」
他望著我又露出那種怪怪的眼神,很有魅惑力,看得我心裡癢癢的,我心裡似乎浮現答案,可是不太能確定,心裡卻已經有點緊張,然後他嘴角泛起笑意,表露出x_i,ng感神態。
而我不由自主壓抑呼吸,心跳卻強力搏動。怦、怦、怦、怦,他什麼都不先說就靠過來湝吻我嘴巴,我握緊拳頭、不是要揍人,而是很不好意思。該主動回親嗎?還是要有什麼回應?我要直率大方的躺好還是稍微矜持一下?
隱虹,我不清楚你喜歡我怎樣,拜託你點個菜行不行?我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蠢蠢的雙手成拳變成緊抓膝蓋,結果他親完我問了句:「你膝蓋痛?」
「噗、不是。」虧你問得出口!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搖頭,「沒有啊。」聽著自己的聲音都覺得奇怪,我氣勢弱了。
「真沒有?」
「沒吧。」我開始不確定,好像有點莫名醉了,狀態茫茫然,很想他多碰碰我。內心興奮又混亂,他對我是有yù_wàng跟想法吧?但是他要不是比較內歛就是故意耍冷戲弄我吧?
「你……」
「你什麼你啦!」我吼他。「想要就直講啊,裝什麼。」不是的,我其實想斯文表達一下,哪曉得一脫口變成惱羞成怒的嗆聲。
他看出來了,所以表情好笑的覷著我說:「嗯,我其實一直都很想要,只是想等你能接受我了再做。不過你一回來我身邊,我實在無法再忍了。如果不這麼做彷彿無法確定你在我身邊……所以,等會兒你隨意就好。我會讓你很舒服。」
我又羞又窘又爽又嗨,總之顏面都快失調了,閉緊眼點頭,他握住我肩膀輕輕將我推倒,我想我可以再積極一點,不是說要改變態度變成一個積極的傢伙嗎?對,所以我伸手開始揪住他的衣襟,其實我是想幫他脫衣服,可是扯得太用力,他失笑問我:「你想打架?」
「不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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