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坏人!欺负完了我就睡到现在!”
“老大……”于雷一边揉着眼睛一变哑着嗓子说:“你都把我耗得油尽灯枯了,说‘欺负’二字可得摸着良心啊。”
“你良心是长屁股上的?!”陈可把于雷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拨开,“大sè_láng……”
“嘿!我说……”于雷坐起了半边身子,无辜地看着陈可,“陈可同志,做人可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啊!啊?啥叫狡兔死走狗烹啊,啥叫飞鸟尽良弓藏啊,这真是,吃完了n_ai就不认娘了还!这会儿又学着贞女似的,当我傻呀,昨晚上说啥来着,不是要我‘再……”
于雷话刚半截,就被陈可掐了回去。陈可叫着跳了起来,骑上肚子,卡住了于雷的喉咙:“谁过了你的桥了!谁吃了你的n_ai了!谁碰了你的狗,s,he了你的鸟了!”
于雷坐垂死状,艰难地举起了手指着他:“你……”
“叫你死鸭子嘴硬!”陈可张嘴便往于雷的肩上咬了下去。
于雷吃痛,嗷嗷地叫唤了两声,打了个鹞子翻身,摆开架势,一掰一扯,便将陈可制在胯下:“你哥我也是练过家子的,呵呵,服不服?”
臭小子!还有这个本事!好……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可眼见着自己大势已去,只好服软认输。
“呜……欺负人……”陈可趁着于雷松手,把胳膊抽了回来,蜷着身子装嫩。
“好了好了,不哭~待会把擒拿手教了你,让你欺负我,好不好?”互相呕气的小戏码在情人之间永远是乐此不疲的。
“我欺负你还用得着学么?”陈可背着身子冷笑道。
“也是为了防身么,”于雷从后面抱住他,说道:“问你,要是有人拿着刀子要捅你,你怎么自救呢?”
“赶紧找你去学擒拿手,然后空手夺白刃!”陈可怪腔怪调地答道。
“当然是跑啦!笨蛋。”于雷笑着抚弄着他的头发。
陈可白了于雷一眼:“无聊。”
“那要是已经捅进去了呢?”
“别咒我。”
“问你呢!”
陈可转过身子,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一边呼救,一边把刀拔出来啊。”
“唉,人笨害死人啊……”于雷叹了口气,“我要是被人捅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支开。”
“不对么?”陈可半张着嘴,向他哥求证。
“当然不对啦!”于雷伸手在他头上凿了一下,“一定要死死地抓着刀把,绝对不能让人拔出来,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失血过多的……”
“大早上的,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呀!你请我出去玩吧,今儿不想去上课了。”陈可伸了个懒腰,在床上坐了起来,挠着头,说道。
“行啊,去玩什么?唱歌?”
“就你那打鸣似的……呕哑嘲哳难为听。去北海吧,顺便可以去后海、景山什么的。想划船了。”
两个小时以后,陈可和于雷便置身在的白塔倒影之下了。陈可慢腾腾地蹬着船,仰着头,闭着眼睛。于雷负责掌舵,时不时地往左右打个几度。
一会儿,陈可觉着唇上有冰冰凉凉的物体贴了上来,知道是于雷,便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个。
“我小时候啊,”他睁开眼,“常跟我外婆去一个小公园划船,手划船,特别特别小的一个湖……现在看着这么大的水面,觉着也不过就是如此。”
“你家里不是北方人吧,那边大多不说外婆。”
“我妈是苏南的,当兵么,什么地方的都有。”
“难怪把你生得这么水灵。”于雷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
陈可把头靠在于雷的肩上,又合上了眼。
外婆早已往生,幼时稀罕的快乐也具已随烟。那些小小的幸福,过去了那么些年,回忆起来,却比此时此刻的感受更为真实。
于雷,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或是因为现在的幸福过于庞大了吧,超过了我原本孤单狭小的世界,因而一旦闭上眼睛,便显得那样不真实。哎,若只是浮云掠影,也让它们停留得再久一些吧。
久一些吧!
(注:文首的诗作摘引自海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那要是已经捅进去了呢?”
“别咒我。”
“问你呢!”
陈可转过身子,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一边呼救,一边把刀拔出来啊。”
“唉,人笨害死人啊……”于雷叹了口气,“我要是被人捅了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支开。”
“不对么?”陈可半张着嘴,向他哥求证。
“当然不对啦!”于雷伸手在他头上凿了一下,“一定要死死地抓着刀把,绝对不能让人拔出来,否则的话很可能会失血过多的……”
“大早上的,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呀!你请我出去玩吧,今儿不想去上课了。”陈可伸了个懒腰,在床上坐了起来,挠着头,说道。
71、画外音逝去的爱情
我和我的男朋友是在大一上认识的,起先互相不欲,厮混了大半年,忽然,在大二的暑假里,像着了魔一样,彼此爱上了。
当时他有男朋友,我也有,而且我和他的男朋友,他和我的男朋友也都认识。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把我们当成这个圈子里乱的罪证,每每茶余饭后拿起来说事。
眼看着五年过去了,往日的朋友惊觉这一对乱人还在一起,于是又把我们举为同志间感情忠贞的模范,大肆地煽动起而效之。
可我和他却知道,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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