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桀料到殷奇渊有此一著,早在殷奇渊抓走风吟那曰起便暗中派了一干死士潜入四大派,一旦动乱便可内外夹攻。
但南宫桀最重要的一步棋,是他用十年秘密培养的顶尖杀手和一流剑客,他们不是玄冥教徒,从不在玄冥候命,而是星罗棋布遍布中原,在玄冥最需要他们的时候才被动用。
尽管早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南宫桀依然忧心忡忡,他的风吟才刚从鬼门关抽身出来,武林若起纷争必对风吟有害无利。
在南宫桀轻声叹息的一刻,风吟睁开了已经紧闭三曰的眸,里面不再是黯淡无光,而是回复了以往那般的波光流转。
"醒了。"南宫桀温和地笑。
风吟松了一口气,揉著南宫桀的发,轻声"嗯"了一声。
南宫桀把风吟紧拥在怀,闭著眼久久地吻他的额,神情恍惚,似乎仍不能接受过於真实的幸福。
因为前段时间卧床太多,风吟尚不能好好行走,但在南宫桀的搀扶下,已经可以在扶月阁周围稍稍走动。
"发生了什麽事?"风吟牵著南宫桀的手在院中散步,他在醒来那一瞬听见了南宫桀的叹息。
南宫桀没有隐瞒,将殷奇渊的谋划全盘说出。
末了,南宫桀停下脚步,看著风吟道:"我带你走。"
风吟摇头,怪责南宫桀:"你知道的。"
南宫桀叹著抱紧风吟,把脸深深埋入风吟发间:"你要想想我们的孩子。"
风吟轻拍南宫桀的背,浅笑道:"孩子也是与我一般想法。"
不离不弃,你我都记得。
南宫桀会意地牵起风吟的手,扶著他深深浅浅地走後面的路。
夜色中有人暗暗偷窥著这一幕,此人正是萧何臣。
萧何臣的嘴角不自觉地牵起一抹或喜或悲的笑,而後纵身一跃,隐於苍茫月色。
"何臣!"在府中等得焦急的殷奇渊一见矗在门前的熟悉身影,忙兴奋地把那人拉进门来。
萧何臣却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地立在原地。
殷奇渊一脸疑问,讪讪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萧何臣被殷奇渊派去取南宫桀的命,说是相信他的能力,其实也是殷奇渊投入玄冥的一颗石子,试探著能激起多大风浪,能抖出多少秘密。
萧何臣冷冷一笑:"我没有下手。"
殷奇渊旋即变了脸色,甩开了萧何臣的手转身进门,顺带附上一句:"进来。"
萧何臣站了半晌,脚步缓缓迈开。
殷奇渊负手站在窗前,眼睛上下打量著靠在门口的萧何臣,狐疑道:"为何不下手?"
萧何臣没有解释,开口便是让殷奇渊震惊的话:"奇渊,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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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奇渊怔住,他从不敢想萧何臣会求人,而且那人还是自己。
萧何臣的语气温和下来:"奇渊,我求你,再通融一个月......"
"何臣!"殷奇渊眼神凌厉,"你何时变得如此心软?!"
萧何臣没有回答,缓缓走到殷奇渊面前,摘下斗笠扔在地上,一张绝世容颜毫无保留展现在殷奇渊面前。
尽管殷奇渊对这张脸并不陌生,但还是不自主地从心底为之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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