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第一次来吗?」面容姣好的少女,亲密勾著狂枭的手,热情道。
狂枭生硬点头,少女看了更是欢喜,继续道,「需要为爷介绍吗?奴家名欣儿,欢欣的欣,保证让爷欢欣喜悦…」
狂枭注视欣儿,yù_wàng全无,他不耐心烦直道,「不用,直接开房,再一个人。」
欣儿听了在脑中嘀咕不解风情,面容继续保持甜美的笑容,她朝她的姊妹紫苏眨眼,两人一人勾著一边狂枭手臂,进入房。
这一晚,狂枭发泄四次,无论多少次猛烈的抽c-h-a,体内仍旧像是哪里缺了一角,空荡荡的,直令人心慌。
狂枭心想,他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会在发泄完还渴望王的身体。
隔天,狂枭与王两人像是什麽事也没发生,更衣的更衣,帮忙伪装的帮忙,上早朝的上朝。
直到沐浴时,狂枭继续每日大业,直瞪屏风,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好在经过昨日的发泄,失控的情形没再发生,他的手无比安份,隔著一层厚厚软布,他的视线毫无转移,紧视屏风。
他的心虽然碰碰直跳,但一切还能掌控。
安分守己的狂枭没发现,王突然深呼吸,一把转身抱住狂枭。
「陛…陛下?」
狂枭瞪大著眼,视线一不小心转到王的身体,薄弱的理智剥落了。
糟糕,糟糕!
理智,理智!
狂枭在内心不停呼喊!!
他僵直身体,看著陛下垫起脚尖,拉下他脖项,迫使他弯腰,粉嫩的红唇对著他的嘴,吻了下去。
那薄弱的理智刹那间荡然无存,狂枭只觉得脑袋轰隆一声,一片空白。
狂枭直瞪陛下,陛下坦然直道,「你可以做!我不介意。」
他们青祥国的王,传承方式一向由国师接受神旨而指定,所以他没有子嗣问题,更没有纳妾之说,如果未来有子嗣,子嗣地位仅享有贵族待遇,而众臣们也不希望朝廷在这一代多出新的势力瓜分他们权利。
所以对於王未来子嗣,能没有最好。
王说得坦荡又直白,眼神乾净而坚定,彷若在说,『你可以带兵,朕会支持!』般正当。
狂枭震惊得无法置信,事情发展直转而下,毫无徵兆!
最後狂枭不知道自己怎麽把王抱上床,怎麽把王吃了一乾二净,他只记得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像对待易碎的玻璃,而事後王也没有後遗症,隔天照样上朝。
他们的相处模式除了多一事外,什麽也没改变,或者,改变正悄悄的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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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觉得...
王好乾脆___orz
09.一个月後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很快就到了。
这一天早上,王如同每一天的早上,上早朝,听众臣们轮流上前汇报。
其中一名大臣,在汇报完突然提到,「陛下,前往边疆的车马以及护卫队已准备妥当,陛下将何时出发?」
「什麽车马?」王一愣,不清楚是指何事。
众臣们面面相觑,左派大臣谨慎道,「回禀陛下,陛下在一个月前答应临将军,愿意北上边疆战场,鼓舞我军士气,临将军派人禀告,时机已到。」
一个月前?不就是他生病时?
王努力回想,丝毫无任何映像,他放弃回想,问比较实际的问题,「皇宫至边疆路程有多远?」
「回禀陛下,二十天整。」
王倒抽一口气,二十天?
他岂不是要连续二十天穿戴伪装,脱卸不得?连续二十天不脱卸伪装,到了边疆他还有命在吗?
好在,厚厚一层伪装以及面具,完美掩盖他的失态,王硬著头皮问,「临将军有说时间吗?」
「临将军说尽快。」
王听了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尽快指的就是路程不要停留,直赶边疆,为了鼓舞士气,他必然不能全程依靠马车前进,势必有三四天的时间需要骑乘马匹。
王头痛的想,他还未曾有穿戴伪装骑马的经验,不知会不会出问题。
但应下的事不能反悔,何况身为王,以身作则为本分,兵家大事更是切忌毁约,於是他咬牙道,「边疆战事,戒忌拖延,朕明日即刻启程。」
一想到连续二十天,几乎不得休息,王不由得感到一阵晕眩。
数十名大臣整齐划一的跪下低头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们并不知道,王是花了多大的决心,才应下这事,他们不清楚,隐藏在面具底下的面容,早已从红润转为发白。
隔天一早,狂枭担忧的替王伪装,他帮王套上一层又一层的衣物,裹起厚厚一层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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