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秉洁拖着疲惫的身躯,牙都不想刷了,强行逼自己洗漱完后就钻被窝,上了闹铃。董理行这个夜猫子却来了j-i,ng神儿,试探x_i,ng地开始招他,“来吗?”然后他仿佛触发了自己体内点歌机的开关,轻声唱了起来:“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齐秉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睡觉。”
董理行就开始舔齐秉洁手心,乌里乌涂地说:“这么早就觉觉啦?来搞事情吧。”
齐秉洁突然睁眼坐了起来,给董理行吓了一跳,“你不是说睡觉吗?”
齐秉洁一把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眯着他的瞎眼,“你的套呢?”
董理行成功勾引了自己的猎物,发现自己又浪又怂,突然又没那么想搞事情了,“要不算了,明天你还得上学呢。”
齐秉洁把他的脸捏成一个包子,“我都给你多少次机会了,一直在那折腾,我看你就是还不困。”他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又戴上了眼镜,低头一面吻着董理行,一面把手探到了他的后面,试探x_i,ng地刺|激着上次被他偶然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一面观察董理行的反应,颇为具有科研j-i,ng神。
董理行被他一碰到,险些要浪|叫出声,为了男人的尊严,装出一副无动于衷。
齐秉洁狐疑地看了看他,又舔|了舔董理行的胸前,舔两下抬眼看两眼对方什么反应,“这儿有感觉吗?”
董理行死鸭子嘴硬,“什么感觉也没有,你瞎弄什么呢,赶紧麻利儿的吧。”
齐秉洁记得上次学长好像还挺受不了他这样的,难道就是单纯的疼的?他试着用牙尖磨了磨董理行的敏感点,一边舔|舐一边刺|激着他下|身的敏感地带。董理行立刻抬起手臂挡住了脸,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齐秉洁停下了动作,“没什么感觉算了,不弄了。”就听那个臭流氓从胳膊里钻出来,意犹未尽地脱口而出:“啊?别啊?”
齐秉洁笑着轻轻地抽了一下董理行的脸,“能真诚点吗?本来我就不会,你还给我制造假象来误导我,看我不行你就开心了吧,我不也是想让你舒服点吗?”
董理行服了他了,“行行行,继续继续,我不装了行吗,舒服舒服,来吧。”
齐秉洁摘了眼镜,开始撕套,又觉得自己干嘛不戴着眼镜撕,又瞎着眼去找眼镜。
董理行在这饥渴难耐,一直伸手挠他那个磨磨唧唧的小学弟,齐秉洁看他一副闹猫的样子,逗了他一句,“傻吧你。”董理行心想,一个套撕这么半天,你还说我?
由于齐秉洁的无师自通和董理行难得的配合,两个人都换了个心满意足,折腾了大半夜,两条死狗一样地抱成一团睡着了。
早上六点,齐秉洁的闹铃响了,睡眠不足的董理行在被窝里抽风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滴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滴人。”齐秉洁按掉手机上的闹铃和聒噪的人形闹铃,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归置东西上学,而学长同志丝毫没有要起身送客的意思。
齐秉洁又爱又恨地对床上那个小山包说:“你这个负心汉,这次睡完我以后下次又要过多久才见面?”名为董理行的小山包说:“我发现你已经变坏了,你再也不是原来的你了,小解洁。”
齐秉洁:“赖谁啊?”随后他俯下|身亲了一下董理行的脸颊。
真的如于樵祝福中所说的那样,董理行和齐秉洁谈了一场以年为单位的恋爱,而且似乎热恋期永远在下一个明年。
随着彼此熟悉、坦诚,两个人之间逐渐没有了猜疑,即使是身不能至,光靠思念也能酝酿一场甜蜜。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齐秉洁拿到了c大的offer,这让于樵大吃一惊,感慨这样的社会j-i,ng英居然能够出现在自己这种小老百姓的社交圈中,也是托了董德x_i,ng的福。
齐秉洁的毕业典礼上,他代表毕业生表演了小提琴,琴声悠扬凄美,莘莘学子潸然泪下。于樵对比了董理行那个有点本事就爱臭显摆的死东西,觉得还是小齐这种深藏不露的比较有内涵。
开春的时候,董理行送齐秉洁去机场,“铁血真汉子”董能个儿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神经,突然就哭了,正好被来送机的齐秉洁父母撞个正着。
齐母脑补了一番自己儿子抛妻弃子远渡重洋的卖国贼模样,有点心疼起自己的儿媳妇来,于是安慰了起来董理行。
董理行虽然是知道齐家二老要来,做足了准备,依然是被吓得魂不附体,连表演“一表人才”都不那么趁手了起来,倒是被丈母娘来回来去夸了半天。
齐秉洁被董理行的夸张吓了一跳,“你别哭啊,我寒暑假都回来的,你过几个月就又见到我了,不就一眨眼的事吗?平时不也是不怎么见面吗?”
董理行不抽不泣,光是眼泪一颗一颗从瞳孔正下方坠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邪门哭法,“那也不一样,知道你在身边和想见见不到还是不一样。”
齐秉洁拥抱住了董理行,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好好吃,好好睡觉,别老熬夜,点外卖点点有营养的,别太节俭了,活干不过来能推就推,别老那么上进。”
齐秉洁婆婆妈妈了一通,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出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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