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吻称得上温柔至极,不厌其烦地四处辗转吮吸,我被他这一举动搞得有点浮躁,难耐地用膝盖碰了他一下。他停下来看着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轻声问:“已经好了吗?”声音虽然轻柔,可动作却毫不含糊。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陈安的性器在我体内跳动,如同一bō_bō的湖水从中心向外激荡开来。当他开始律动,我逐渐感到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条湍急的河流,上下起伏颠沛,完全不由自主。某些感觉愈发麻木,而某些感觉却愈发清晰敏锐。我试图在这强烈的快感中清醒一点,但很快便放弃了挣扎,放任自己在yù_wàng中沉堕,这感觉实在太好,我无法抗拒。
痛感已经升腾成另一种快感,我为自己这样快地适应而感到惊讶。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陈安在我耳边低声嘶吼:“阿业,让我确认,这是单纯的身体吸引,还是——其他的什么。”
我已经没有能力回答他,只是模糊地呻吟着,几乎耗尽我全部的力气。
陈安始终在用手给我的前面以抚慰,他的技巧很好,根据我的反应随时调整手法。他似乎是在有意延长**的时间,我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你***有完没完?”
他轻声笑了一下,说“马上就好,让我再感受一会儿。”
终于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继而快速地进出几次,随即我感到他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发在我的体内,炙热有力,触感异常清晰。
“呃——”禁不住陈安的前后夹击,我也低吼一声,身体轻颤着释放出来。
高潮的余波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等到眼前那道白光终于散去,我狠狠地推开了仍然伏在我身上的陈安,他翻倒在一边,看着我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里面有满足有得意有怜惜有迷茫。我愣了一下,转开目光盯着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陈安来拉我的腿,顺势抚摸起来,有浓厚的qíng_sè暗示。我用力甩开他,不快地说:“别再搞了,我累了。”
他的表情有些失望,但没说什么。
身上有薄薄的一层汗水,某处的黏腻感让人不舒服,我却不怎么想动。
陈安拍拍我,说:“起来,洗澡去。”
我现在正烦躁得很,巴不得这个男人在我面前消失,实在没有什么好脸色可以给他看。我站起来,动作有些迟缓,有刺痛感。妈的!我在心里再次咒骂。
我向浴室走去,走了几步之后停下,回头对支起膝盖在地板上坐起来的陈安说:“我去洗澡,你——别跟来。”
他举高双手表示不会:“我以为这时候一起洗澡会很有情趣。”撒娇一样的语气。
“去你的情趣!”我瞪他一眼,转身走开。
在浴室待了半天,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洗去身上遍布的吻痕,还有沾染了另一个男人j,in,g液的后面。最后胡乱地冲了冲,套上浴衣随手一系,走了出去。
我想忽略掉下身令人尴尬的不适,可是那感觉并不怎么痛却偏偏异常鲜明,提醒着我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不顾后果的**——与一个男人。
下楼给自己倒了杯酒,陈安光着身子躺到了沙发上,样子懒洋洋的,更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赤裸。
**在吧台旁看着他,突然想起他对我的眼神的评价,缓缓调转开视线。地板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衣物,还有体液的痕迹。突然间有些不敢面对……
房间里气氛安静得压抑,可是我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这时陈安开口了:“上次——我们在浴室的那次,我说希望你能够为我们找到一个结论,你还记得吗?”
“嗯。”我应了一声。
“那结果是?”
“……陈安,我们没有下一次了。”我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闻言,他有些吃惊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牢牢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不是问我结论吗?我已经告诉你了。”我的语气极淡。
他的表情变了几次,最后无所谓地笑笑,很肯定地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
火气突然就蹿上来,“感觉?你一直在不停地说什么感觉,跟我上床就是你要的感觉?你知道我有什么感觉?”
“那你说啊,我洗耳恭听!”他立刻回答。
我却在这时失语,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有说。
“梁纪业你到底在想什么?”陈安有些无奈地质问我。
“我想说的已经说完。”
这时我们的视线相遇,对视良久之后,陈安的表情僵硬了起来,他说了句:“看来你需要冷静一下。”随即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服。
最后他走到我面前,拿过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我平静地说:“我会再来找你,如果你愿意主动来找我我也很高兴。”
直到陈安离开,我都不能从那种无法克制的暴躁和混乱中脱离,我承认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我不知道怎么会真的跟这个男人搅在一起的。我想那是一时的冲动,ròu_tǐ受到了蛊惑,男人都有这样意志薄弱的时刻。
我在空杯子里又倒入了一些酒,反复地思考着试图理顺我的思路,然后涌上脑海的更多的是与陈安的激情画面。
13
午夜的时候上楼收拾了衣物,然后上床睡觉,明天还要飞德国。
西门子公司是成胜多年以来的合作伙伴,他们给予我们多方面的技术支持,每年两家公司都会互派人员交流学习。这次之所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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