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上午能赶得回来吗?”
“应该没问题,我明早就回来。”说着,用余光瞟了镜子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就发现守仁已经朝他走过来,并且慢慢在他身后站定。
电话那头已经切入正题:“想不到合作方代表提前一天来港,刚刚开了碰头会,跟我们讨论了一下关于在内地投资产权酒店的提案,针对我们初稿中的细节问题,有几点我需要事先同你沟通过。
“明天我恐怕脱不开身跟你详细说明,噢,你那儿有传真机吗?”
皓燃很是确定:“没有。”
“那我将档案传邮件给你。”
“皓琳,我这边也没有电脑。”
“呵,我们家的王子都流浪到什么蛮荒之地去了?”
皓琳无计可施,“好了好了,我将流程细节跟你提一下,你拿笔记录,明天回来开会时好有个准备。”
“嗯。”
皓燃也不啰嗦,伸手在画架上取下纸笔,将白纸摊在沙发椅背上,一手执电话,一手写字,“说吧。”
“我们选定的那块区域,周边都是竞标热门……”
皓琳很快进入状况,分述论点。
就在皓燃准备对其中一条提议发问时,动作却整个僵住了,猝然间,姜守仁已从身后轻拥住他,手掌停在他的胸膛和腰侧,坚壮赤裸的身体带着非常的温度,完全覆住了他的脊背。
惊慌扭头之间稍一闪神,对方的唇舌已是极轻极轻地贴上了皓燃耳下一寸的位置,珍惜般地吮吻,前方蛰伏在胸口的有力指尖,已经滑入敞开式的衬衣摩挲那x_i,ng感的突起。
从来没有这样热的手心,沿着胸腹部的肌理线条粗犷却缓慢地游走,皓燃掌中的手机差点震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窘迫紧张得无以自拔。
他腾出右手,一把捉住了守仁其中的一只手臂,本能地阻止他贸然的进犯,再也不能保持一贯的镇定了。
掌心与肌肤之间隔着一枝粗硬的画笔,只一抬眼,镜中的男人已化作了一团火,那眼睛里装的再不是沧桑后的淡定,而是被yù_wàng煽动涤荡后的无序。
修长如琴师般带着运动薄茧的手指,在皓燃的脖子和肩膀之间来回徘徊着,而被缚的那只手臂,却如同被驯服一般静静伏在他下腹极暧昧的地方,只稍微用些力,两人便顺势扯得更紧。
那是一具带着纯粹x_i,ng吸引的男x_i,ng身体,健硕颀长刚劲挺拔,没有半丝遮掩的必要,拥有它的人即拥有最傲人的资本。
从鼻梁、下巴、喉结、锁骨、肩膀、腰背、腹肌、脐下x_i,ng感带,无一不彰显力与美的男人,有什么人会真的拒他于千里之外?
皓燃大概会是第一个为此苦恼皱眉的人。
但是有的东西无须验证,便会随着感觉渗透进来,头脑再清明的人也会在某一个时段因某一人而丧失判断功能。这世上,唯一不能寄予厚望的便是人的定力。
“关于产权酒店的投资收益风险分析中有一点……”
皓燃耳边的解说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想移动脚步,却发现对手力量惊人,那是种类似于偷情的犯罪感,一面听着正经八百的电话,一面在进行着不该发生的挑逗,翻倍的qíng_sè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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