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守仁因疼痛而失神的刹那,皓燃已将手指划入他的双臀间,那片s-hi热私密的领地,虽然不习惯任何形式的野蛮入侵,但皓燃突然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己。
他猛地低头将唇贴上守仁的后颈,清晰地感受那健硕的躯体因这无规律的吻咬而轻度战栗。
被他隐忍的姿态震慑住了,皓燃再也无法抑制情欲的泛滥,一记用力的挺身,便攻入了男人最不设防的柔软地带。
“啊——”
在这一刻,皓燃听到了守仁近乎痛苦的闷哼,破碎的低沉的压抑的嘶吼像断续的珍珠,急促而轻盈地落在皓燃心间,揭露胸口前所未有的悸动,那紧紧箍住他的闸,掀起各类不可名状的激狂,使他无力脱逃。
情不自禁地伸手缓缓抚摸身下这具j-i,ng悍的身体,从肩膀到腰胯,看着姜守仁汗s-hi的黑发难得温顺地贴在额角,瞬间感觉一阵更强烈的冲动破茧而出,几乎快要让皓燃窒息,还未将自己推进那销魂深处,就仿佛要高潮。
一股混合着懊恼和羞愧的罪恶感,和夹杂着真实兴奋和暴虐的快感不期然而至,相互撕扯着他的神经,令他进退维谷随波逐流。
守仁的唇已然失色,他不知道入体的爱换来的是这样无技巧的直白钝痛,那算不算是对自己贪婪的警告?
可为什么他在奉献之余还能享受这份绝望,想让陈皓燃狠狠撕裂自己,便能尽快回复到现实当中,拥有过便不觉受辱。
当那温存的另一个人的嘴唇偶然问擦过耳郭,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快要迷失方向,终于知道,过往那些痴迷自己的情人,是如何度过难关的,原来只有麻木才能获得救赎。
看守仁将脸深埋进手臂里,皓燃自知两人都已濒临极限。
这种糅合着痛与伤害的x_i,ng爱是以往从来不曾有过的经历,身下稍一用力,就换来低不可闻的呻吟。
征服欲激发出皓燃潜在的恶劣,伸出胳膊揽紧守仁,全身压上了他。
虽然身下遭挟持的部位早已蠢蠢欲动,但皓燃始终不敢轻率举干戈,内心的动荡无法形容。
原本以为姜守仁是个情场老手,再优异的男人女人,在他眼里大抵也都算不上级别。
但当皓燃意识到,他现在对自己的纵容似乎有些不近常情时,也不是不紧绷的。
这个男人明明跟他想象的一样表里如一——意志坚定,男人味十足,对成功的定义极有认知,何时都显得游刀有余,并一向善于掌控大局。
人人都渴望仰仗他的鼻息行事,却何以今天要屈居人下?
如果一开始是被他勾引,可现在看来,他完全不擅长做被攻克的一方,他的柔软让皓燃无由地慌乱,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估计错了,姜守仁并不是他想象和认为的那样。
因为被紧紧夹着,皓燃怕一动就会熬不住,直到守仁抬起头。
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异常生动,纷繁s_ao热的吐纳和逐渐舒展的表情,使皓燃彻底迷惑了。
不知怎的他那颗心噌地一沉,这次是因为害怕。
本想要退出来,身下的男人却猛地拉住了他的右手臂,低低地说了一句:“来吧……”
几乎在同时,皓燃已经再次撞了进去。
那强力的冲击,使守仁惊喘着回头,本已均匀的呼吸顷刻被打断了,他的眼神透出极其裸露的痛楚和迷乱。
抽c-h-a几个回合皓燃便感觉刺激得心惊r_ou_跳,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坚挺如火的下体。
当他贯穿炙热的内壁,越收越牢的甬道能让人理智全失,狷狂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像涨潮时高亢的浪头整个挤压过来,将他拖人情欲的深渊。
“呃!啊……”
皓燃忘情地低喊出声。
“啊——”
姜守仁弹x_i,ng极佳的肌体散发无穷的热量,皓燃首次发现男人居然可以有这样的柔韧的腰和x_i,ng感的臀,每一处被汗化开的部位都能引入遐想。
当热情堆积到顶点,每次深而有力的律动都让对方有间歇的失神,那任由自己驰骋的r_ou_体折s,he出耀目的光,强健迷人生猛,却也逃不出动情后的软弱。
守仁始终没有喊他的名字,虽然心里像疯了似地重复着:陈皓燃,陈皓燃,陈皓燃!皓燃……
扭头将划过肩头的指尖含入唇中tiǎn_shǔn,有铅笔的松香味和轻轻薄薄的咸s-hi,这细微的逗弄换来身后更激烈的回应。
守仁的知觉在有节奏的进攻下逐渐复苏,直到确定不再只是苍白的痛,身体产生了共鸣,这使得他相当震惊,居然有了感觉!
从来没想让人试后面,可偏偏有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并且摒弃杂念认真体验,因为那人是陈皓燃。
手指不自控地下探,刚触到暴胀的中心,却有只手盖住了他的手背。
交叠的力道像是一种鼓励,这几乎让守仁生出许多原本不该有的奢侈欲求。
也许对这段扭曲的关系不该抱有那么多懵懂和悲观的臆测,也许皓燃事后根本不怎么在乎是否跟一个男人发生了yī_yè_qíng,也许他仍然能像以往那样平静地远远关注和观赏着皓燃而不必担心被识破后的难堪,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
“哈啊——”
“嗯……啊!”
皓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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