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那位前任审神者怕是要迫不及待的来找我的茬了,我带来的鲶尾、小狐丸和压切长谷部虽然不算是特别“强大”的刀剑,好在练度高,作战的经验丰富,真要碰上也不会太吃力,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自己上。
“请大家静一静,按区域次序随我到演练场来。”不知道是谁说了这番话,随后审神者们都有序的排队朝一个出口移动,那种嗡嗡嗡的低声交谈也渐渐的变少了,安静的跟个被压入监牢的犯人一样,嗯好吧我的比喻有待改善。
演练场比审神者的会议区更大,并且作了细致的分区,每个分区都有个巨大的战台和一大片观战区。切磋的顺序似乎是按本丸的编号来决定的,按照编号来,我也要排到七百多个,等这演练场打完了,我还赶得及回本丸做晚饭吗?要不……去万屋定外卖吧?
也没等我再发散发散思维,演练就已经开始了,相比于我想象中的切磋还差了一点,大多数都是有所保留的点到为止,甚至有好多胆小的审神者几乎是交战没几招就请求让自家的付丧神下场。没几招就认输那不是显得我们弱小么,太认真了又在这里白白浪费时间,不如就打到对方快撑不住的时候假装不敌战败,啊这么一想我真是机智极了。
很快就轮到了我。
当我带着付丧神上场,就传来了对面审神者清脆的声音。
“我申请弃赛!”少年头上顶着一只小老虎,肩膀上趴着只小狐狸,怀里还有一只小老虎甩着尾巴,正是会议时坐在我右前方的那个孩子。
因为这位审神者比较特殊,还是未成年人,弃赛的申请也很快就通过了,这也代表着我“被晋级”了。天知道我现在只想早点回本丸,我怕那群不会做饭的付丧神炸本丸好吗?本丸现在的小判根本不够他们拆厨房的啊!没办法,我们四个人只能回到了观战台,我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了一丝恶意。
完完全全只针对我的恶意。
我朝感觉到的方向看去,并没有人站在那里,只不过一截水色的裙摆昭示了刚刚站在那儿的人是谁。怎么,难道他想直接在演练场动手?
“主人在看什么?”鲶尾好奇的朝我的视线看去,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果告诉他们是那个前任审神者早笕,怕是会影响他们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情绪吧,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
审神者以及付丧神的水平层次不齐,一部分是新上任经验太少,一部分是带了短刀并不适应演练场这样开阔的场地,但更多的是放了水根本不打算往着什么鬼的演练里掺和的。我表示我也不想掺和,请组织给我一次败北的机会。
再次轮到我出战,我踏上演练场的台子,一道结界将我和对面的审神者隔绝开来。对面的人毫不意外的就是那位“前任”。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来找死的,梁静茹吗?
“咳嗯,我是临时更换的裁判,请问两位审神者准备好了吗?”纤弱的青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不禁感叹自己是什么运气,这个青年正是坐在我左前方,给我一种晴明大人的相似感的审神者。在得到双方的肯定之后青年扬起手,将场中的结界撤去。
“你们不用管我,鲶尾不要正面硬抗,s_ao扰对面就行,其他就按照你们顺手的战斗方式来。”我站在三位付丧神身后,审神者可以参战是被默许的,当然前提也要是你确实能是一份战力,而不是拖后腿的。让我有点惊讶的是早笕也默认了参战,也许会有点除了幻术也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我控制着微风围绕在三位付丧神身边,一方面是防止他们再被幻术影响,一方面也是提高他们的机动,毕竟对面的都是太刀大太,在战力这方面确实比不上,只能靠速度周旋。而那位前任也站在他那方的付丧神身后没有动作。
“不用抑制你们自己,出了什么事小生都给你们兜着。”
他们的恨意我都看在眼里,希望这次能给他们自己一个解脱,脱离仇恨的禁锢。
有我的风系术法加持,几次周旋下来我的刀剑们都没有受伤,反而是对面的付丧神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他们依旧毫无所觉的朝我们这方发动攻击,甚至好几次为了攻击到小狐和长谷部而放弃了对自身的防御,几乎是以一种同归于尽的方式战斗着。明明已经拥有了人类的身体,却像个人形的杀戮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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