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陈东走到后门,与两名把守后门的洛院庄丁打了招呼。
突然,陈东眼望着杜苍山站立之处,低声惊呼,道:“庄主,您怎么来了?”
杜苍山一愣,尚不及反映,便见两名庄丁神色惊慌地望了过来。陈东在两人身后,手起掌落,一掌一个,劈在两人后颈。那两名庄丁脸上还保持着惊慌的神色,眼睛一翻,无声地倒下地来。
陈东纵身跃回杜苍山身边,道:“庄主,请勿出声,跟属下来。”
杜苍山眼角一挑,陈东这一下子,可算得上的手脚利落!倒是没看出来,这人功夫不错!或许让他跟着文安,委曲了他这身手!
杜苍山没有出声,便自跟着陈东,走进洛院。只是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大!若说陈东来请,又不肯说出理由,杜苍山原本还没什么想法,但此时眼见两名守门的庄丁,见着自己,竟是一脸惊慌——不知文安又在想惹什么事非!
不多时,陈东已引着杜苍山七拐八拐,避开了洛院零零星星的庄丁、下仆,来到了主屋的后墙窗外。
杜苍山此时心中疑虑更甚!大白天的,这洛院竟然看不到几个人影?!
眼见陈东示意自己靠过去偷听,不由皱了皱眉。
杜苍山自不是屑于在自家院中做这偷听之事,只是一路走来,心中的疑虑越来越盛,也顾不上许多,只看了陈东一眼,便轻轻走了过去,侧头贴上了窗沿……
粗重的喘息之声,节律地□撞击之音,瞬间冲入耳中,杜苍山年已四十出头,自然明白这是什么……
杜苍山脸色一沉,正要回头喝斥陈东——文安毕竟已是成年男子,便是在自己的房中,有了个把女人,能有什么大惊小怪?
谁知,话未出口,却听房中传出一声呻吟……
“啊啊啊……文雷……嗯……快……快啊……”充满了□的呻吟之声,虽然有些黯哑,杜苍山依然听得出这是杜文安的声音!
可是——文安叫的是什么?杜苍山只觉脑中一片轰鸣,什么也想不起来……
“哥哥……舒服吗?嗯?这里呢?还是喜欢我这样?”调笑的语调,带着 y- in 糜的撞击,如同一声霹雳,炸在了杜苍山的耳中——竟然……是文雷???
杜苍山极度震惊之下,无暇细想,一掌击碎了窗机,纵身跳入屋内。
墙后的陈东,露出了诡秘的一笑,看了一眼已无暇顾忌自己的杜苍山,转身悄悄离去……
光亮透过窗台,照亮了门窗紧闭的房间,也照亮了床上惊骇万分,止了动作的两条□交缠的人影……
“畜牲!你们……还不给我起来!”杜苍山目眭欲裂,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手掌,在身体两侧,握起又松开,松开又握起……
惊得呆住了的两人,终是被这一声暴喝吓醒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分了开来,胡乱披起了衣物,“扑通、扑通……”两声,两人已跪在了杜苍山的脚前!
杜苍山看着脚前两人,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体,心头突地一痛,欲要说些什么,却张口喷出一口血来……
“父亲!”
“爹爹!”
地上的杜文安与杜文雷惊恐万状,抬头望着杜苍山,眼见他身子一晃,想要起来扶住,却又被杜苍山凌厉的一眼,给瞪着跪了回去。
“你们……天哪……我杜家造了什么孽?你们可是骨r_ou_相连的亲兄弟啊!”杜苍山已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了,是悲愤?是痛苦?是无奈?还是……
杜苍山脚下不稳,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闭了闭眼。
杜文安、杜文雷低着头,心中惶恐不安,却又不敢出声。
半晌,杜苍山方平息下胸中汹涌的血气,睁开眼来,失望而心痛地看了一眼杜文雷,颤声说道:“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有多久了?”
杜文雷抬头,脸色苍白,看着杜苍山,正要开口,却被杜文安急急打断。
“爹爹,这不关文雷的事!一切是我……是我勾引了文雷,我、我给他下了药……”杜文安虽然惊恐,脸上却是神色绝然,看也不看身旁的杜文雷,急声说道。
“畜牲!”杜苍山抬起一脚,踹在杜文安胸口,将他踢得趴在了地上,厉声喝道:“你平日不学无术,只会玩女人娈童,我也不来管你!今r,i你竟玩到了你血亲弟弟的头上?!”
杜文雷脸色木然地低下了头,终是不出一言,也不敢看着趴在身旁痛得直咳嗽的杜文安。
杜文安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杜文雷,又望向杜苍山,惨然一笑,说道:“不错!我在爹爹的眼中,就是一个畜牲!一个废物!从小到大,爹爹你可曾看过孩儿一眼?可曾赞过孩儿一声?你们只能看到文雷的好,文雷的强!可是孩儿呢?孩儿不服,孩儿就是要让他也与孩儿一般……”
“畜牲啊……”杜苍山气得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起,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将杜文安踢得飞了起来,撞在床沿之上,吐出一口血来,软软的落下地面,昏了过去……
杜文雷身子一动,却又忍在原地。
杜苍山粗重地喘息着,愤怒的眼神移向杜文雷,喝道:“文雷!你一向知书识礼!你来告诉父亲,他说的可是真的?”
杜文雷身子一僵,缓缓地,缓缓地磕下头去,道:“父亲,事实如此!孩儿事先并不知情!”
“果真如此?”杜苍山□的眼睛,紧盯着杜文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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